尤爸爸沒意見。就在尤銘準備回家的時候,他突然停下了腳步,目光看向正在和同事商量怎麼修片的楊軒,深夜的路燈投擲下慘白的光,尤銘悄悄捏了個手訣,再看楊軒。楊軒的頭頂籠罩着一層血霧。尤爸爸看尤銘在發呆,提醒道:“怎麼了?”尤銘沖尤爸爸說:“您等等,我去要一下聯系方式。”尤爸爸以為尤銘是為了提前看到成片,也沒有催促。尤銘朝着楊軒走去。一行人看着路邊要上車的尤銘重新走回來,都有些奇怪。“楊先生。”尤銘站在楊軒面前,“可以加個好友嗎?”楊軒一愣,他擡頭看尤銘,臉忽然紅了起來,慌亂地從包裡拿出手機:“好、好啊,加什麼?微信還是企鵝?”尤銘說的體貼:“都可以,看你用什麼方便。”加了好友以後,尤銘才笑着說:“我回去了聯系你。”等尤銘離開,楊軒的臉還有些燒。雖然尤銘不是自己喜歡的類型,但長得這麼好看,是不是喜歡的類型也不重要了。旁邊的女助理用胳膊肘推了推楊軒,眨眨眼睛:“把握住啊,這麼帥的不多見,還高,氣質又好,家裡還有錢。”楊軒咳嗽了一聲:“說不定就是想加我看成片,跟我不是同路人。”女助理:“那你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一個樣。”楊軒瞪她:“會不會說話,我這叫面若桃花。”女助理做了個嘔吐的誇張姿勢。楊軒的性向不是秘密。從事藝術行業的男性,gay的比例比别的行業高。健身房裡的肌肉男也同理。楊軒看了眼手機,尤銘的微信号頭像就是他自己,還是一寸免冠照,闆着一張臉,但顔值很高,寸照都不能拉低他的顔值,楊軒心神蕩漾,說不定自己馬上就要迎來春天了。回家以後楊軒一直等着尤銘的消息。他也睡不着,躺在床上看手機,時不時翻到微信頁面,就怕尤銘發來消息自己沒有及時收到。等了一個多小時,微信才響起提示音。楊軒連忙打開看。“尤銘:你好,我是尤銘。”楊軒心跳都加快了一些:“你好,尤先生。”“尤銘:是這樣的,你最近是不是感覺有些奇怪?”楊軒以為這是尤銘在撩自己,連忙回:“是挺奇怪的,我之前不這樣。”“尤銘:那咱們明天約個時間見面怎麼樣?”這麼快就約會了嗎?楊軒覺得自己有點沒準備好,但消息回的倒是很快:“我們去哪兒見面?中午還是晚上?”“尤銘:看你方便,我都可以。”楊軒覺得尤銘簡直太體貼了:“那中午吧。”兩人商定以後,楊軒就打開衣櫃挑衣服,怎麼換都覺得不合适,他也不知道尤銘喜歡什麼,隻能挑自己覺得最好看的,配好了裝飾品和香水以後才躺在床上傻笑。一邊笑還一邊唱:“春天在哪裡啊,春天在哪裡……”楊軒直到淩晨三點才睡着。但他睡得并不安穩,眉頭緊皺,偶爾身體還會無意識的抽動。房間内的窗戶沒關,夜風帶動窗簾,楊軒翻了個身,把被子摟得更緊了一些。他住在十六樓,窗外沒有護欄,一道黑影忽然出現在窗外,隔着窗戶看着楊軒。黑影是人性,但沒有五官,看不出是男是女。當黑影飄進室内,室内溫度更低了,它飄到楊軒的床邊,一動不動地看着。直到天光破曉,黑影才消失。尤銘的黑眼圈更嚴重了,前一晚夢到跳樓,這一晚夢到跳海,還被江予安勒醒了幾次。早上尤銘去衛生間,江予安跟在他後面,尤銘隻能再三說:“我自己可以,不用你扶。”江予安偏過頭,一臉“我沒想幫你扶”的意思。但是等尤銘站在馬桶前,江予安就伸出了他的魔爪。尤銘炸毛了:“你出去!”江予安左顧右盼,表示自己什麼都沒想做。最後還是被尤銘給推了出去。尤銘拉好拉鍊,覺得這麼下去不是個辦法。他去洗手洗臉,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兩天沒睡好覺,他變得憔悴了,臉色沒有之前好,黑眼圈越發明顯,再這樣下去,他真的可以去熊貓展館跟國寶搶飯吃了。尤銘轉頭看着又穿門進衛生間的江予安。他是真的對江予安毫無辦法,現在的江予安随心所欲,想幹什麼幹什麼,晚上睡覺不是啃他的手就是啃他的脖子,現在他的脖子上都還有草莓,夏天又不能穿高領毛衣,尤銘隻能偷偷用尤媽媽的粉底遮吻痕。他不了解化妝品,就覺得這粉底效果挺好,照了照片準備去買同款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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