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怕傷着丹旌,他現在情緒不穩定,身子又虛弱,隻能任他所為。
男人頭靠在流月胸前,手緊緊攬住她的腰,帶着哭腔小心翼翼地問她:“流月,你是不是嫌棄我不幹淨,喜歡别人了,那個更年輕的弟弟嗎?”
似乎是害怕那個回答,丹旌沒聽流月回答,攬過女人的脖子開始親她,自暴自棄地堵住她的嘴,壓着倒在床上親得激烈,還把她的衣服拉下來,手試探着往裡伸。
結果男人沒力氣了不說,還起了生理反應,眉眼難耐,冷白皮的臉頰泛起紅暈,哭求着要流月給他,在她身上纏綿摩擦。
流月可受不了這般調戲,隻能用毯子包住他赤裸的身子,把他抱到浴室裡,閉着眼為他疏解了欲望,還要遭受男人時不時的勾引。
她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不過必要的風度還是該有的,淺嘗辄止偷了個吻,兩人的接觸止于肌膚相貼的擁抱。
清洗過後,流月坐在床邊的亞克力折疊椅上,下面是一層毛絨絨的軟墊,她看着窗外垂眸沉思。
夜空中星光點點,流月眼皮慵懶地半垂,側臉透露着三分随意,不笑的樣子看着反而冷淡。
丹旌從浴室出來,還以為她在想别人,後悔剛才的事,情緒激動地跑到流月腿邊又開始哭問:“流月,你到這個地步都不想負責嗎?還是說覺得我丹旌是個多随便的人,任人欺辱踐踏,放蕩淫賤嗎?”
流月醒過神來,發現男人又開始哭鬧,将套着浴巾的他抱到腿上,接着親了上去。這個方法最有效,等了許久,丹旌沒力氣哭了,情緒漸漸穩定下來。
流月才跟他解釋那個高中生是她同父異母的弟弟,改嫁的父親生的,出去旅遊的時候恰巧碰上,非要跟她回來。
她不敢帶人回家,怕家裡人生氣,又不能完全不管,畢竟有些血緣關系。
至于他們兩個,按照現在的情況,如果說他要求負責的話,她當然得答應。
“對不起,剛剛的确有些冒犯你”,流月抱着心虛的語氣,誠懇道歉,想了想又覺得虧欠什麼,應該補償的,“丹旌,不如你說說,有什麼願望我可以滿足你的嗎?”
丹旌聽明白了,小心翼翼地拉住她的手,眼睛已經哭得紅腫,啞着嗓子問她:“那我們……能不能不離婚?”
像是等不及,他的耐心告罄,接着又抱住流月的脖頸開始訴說自己這麼多年的愛意,從年少時光的青澀一眼動心,到後來愈發黯然小心的愛意。
丹旌藏得不算好,甚至可以說是漏洞百出,隻偏偏流月像個榆木腦袋看不明白,他輕易地一一列舉出來。
初時處心積慮的偶遇,再後來心甘情願做個小跟班跟在她身後,一步一步試探追随,找借口趕走身邊一切的不安全因素,到最後兩人形影不離,
“流月,你不要讨厭我,好不好?”
丹旌生怕流月厭惡他的小心機,不願意再和他相處下去。
流月想,他這個傲嬌的病弱貴公子什麼時候低聲下氣求過人,卑微至極的樣子,反差感很大。
“等等,你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流月避開了丹旌的問題,轉而問起了自己想知道的,不過她還是有些不相信,這麼多年兩個人的友誼如何變質了?
莫非就因為丹旌的一見鐘情?
她想自己需要緩緩,适應一下這個意外的流星落下來,成了隕石砸中地面凹陷的驚喜。
“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救了我不是嗎?還有無數次瞬間你……輕薄了我。”說到這裡,丹旌已然臉紅耳赤,眼睛垂下去,擡起時反而亮晶晶的,語氣堅定。
“流月,那個時候我就認定了你,絕不更改,隻是你一直不開竅,我怕最後連跟班都做不了了,才一直暗戀到現在。”
哈哈,莫名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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