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博言皺了下眉,搖頭說,“沒有,不過她對我意見挺大的,至于具體原因,可能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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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笙覺得自己認識的衛峥和别人認識的衛峥一定不一樣,“沒有過節她看你那個表情?”餘笙想象了一下剛剛衛峥的眼神,狠狠地打了個寒戰,“我覺得她很想揍你。”
姜博言笑了下,“她是很想揍我,不過她不敢,遷怒到家屬倒是有可能,所以你考慮要不要犧牲一下,和她保持距離?”
餘笙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明白家屬是個什麼意思,默默翻了個白眼,臉皮真是厚的沒邊了。
餘笙在車上扭來扭去,渾身躁動,“诶,到底怎麼回事,你和她怎麼認識的?她為什麼那麼……恨你?”餘笙仔細琢磨了剛剛衛峥的眼神,是恨吧?
“哦,所以這是要查過往史嗎?”姜博言清了清嗓子,“别急,我跟她沒關系。”
餘笙直接掐了他一把,“你就不能正經點兒!”
姜博言悶聲笑了下,然後才正了正臉色,“你知道她自殺的方式嗎?”他都不想去回想,隻能感歎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這并不是什麼秘密,早幾屆的人都知道。
隻不過話題說多了就淡了,新近的學弟學妹們都不大讨論了,聽起來太過天方夜譚,像假的一樣。
餘笙乖巧地搖搖頭,仰着臉像等投喂的鹦鹉一樣等着姜博言解釋。
“自殘,古代有一種刑罰叫做淩遲,跟那個差不多,她買了一把鋒利的刀,把自己鎖在了屋裡,一刀刀往自己身上割,後來送到醫院去的時候,醫生數了數,至少有五十多刀,傷口都不深,但出血量很大,還差點兒割到動脈,送去的時候奄奄一息,光修補筋脈的手術都做了十幾個小時。”姜博言搖搖頭,尋常人誰能做出這樣的事,“而且她可能中間暈過去過,醒來的時候繼續割。手術後醒來叫了心理醫生過去,但是她拒不配合,一句話也不說。”
餘笙聽完了,愣了足足十幾秒,然後才“卧槽!”了聲,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有點兒恐怖……”
“别跟她走太近,她真的挺讨厭我的,我怕她遷怒到你身上。”姜博言又提醒了次。
餘笙吞了口唾沫,還是有點兒不敢相信,“所以這跟你有什麼關系?”
紅燈,車子停下來,姜博言拉了手刹後扭過頭來看餘笙,“是我送她去的醫院,聯系了她的家人,她大概是覺得我堵了她逃避現實的路。”姜博言看着餘笙煞白的臉,伸手捏了捏,“她媽媽死的早,父親再娶,已經很多年沒有管過她了,聯系後倒是過來了,不過感情畢竟生疏,拿了些錢就走了,她一個人待在醫院,連個照看的人都沒有,高昂的醫療費用都是學校捐助的,那時候她應該挺絕望的吧!有時候我也會想……是不是不該救她。”
餘笙震驚地說不出話來,過了會兒,才抓了抓他的手,沒有一個正常人會漠視生命,可這事兒……唉,餘笙歎了口氣,“這不是你的錯。”
綠燈亮了,姜博言啟動車子,“她被搶救過來後有一周的時間都不說話,一句話都不說,但也沒再去尋死,那一周學校派了好多的學生去慰問,誰去都沒用,就是不開口。不過一周後突然就正常了,各方面,都很正常,連醫生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為什麼?餘笙想不通,“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是大一剛開學,她特别瘦,形銷骨立那種感覺,她說她剛剛失戀。”餘笙回憶起那個時候,第一眼看到的時候那種驚訝感,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姜博言搖了搖頭,“不是剛失戀,她出事的時候,你才剛上高二。”餘笙見她的時候,已經是兩年後了,“她出院之後就繼續辦她的雜志了,我沒再見過她。”
餘笙越發覺得毛骨悚然,“嘶,為什麼我有一種陷身恐怖片的感覺?”她搓了搓自己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車窗外,外面車水馬龍,已經離他們剛剛待的地方很遠了,但餘笙似乎還是能看見衛峥,還有她的眼神。
餘笙覺得衛峥待人接物方面都沒什麼問題,感覺也不是不講理的人,按理說就算姜博言自作多情救了她,她心裡過不去那個坎,也沒必要這麼久了還耿耿于懷吧?于情于理都不應該怪到姜博言頭上去。
餘笙想了會兒,實在是想不出來個所以然,她決定以後離衛峥還是遠一點的好,畢竟她……算是某人家屬。
兩權相害取其輕。
這種感覺讓人覺得有些悶,說不上來的悶。
餘笙自己在那兒琢磨,等車子停下的時候,她才回過神來,隻是擡頭的瞬間,她就傻眼了,盯着看了老半天,腿都軟了,聲音都是抖的,一臉苦像,“你還真帶我回你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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