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纏中,玄乙隻覺他的手掌穿過衣裳,握在光luǒ的肩膀上。許是因為沒了龍鱗,這份手勁令她感到些微的痛楚,她像被剛釣上來的魚一般開始扭蹦,聲音發抖:“好疼。”
可她的語氣明明不像是在疼。
要麼再疼一點罷,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太過短暫,唯有疼痛才能回味。
扶蒼俯首在她肩上咬了一口,輾轉反複,那片玉瓷般的肌膚上很快便現出一塊青紅色的淤痕。他用指尖摩挲了片刻,隻覺一種詭異的愉悅,不禁沿着肩膀的弧度一路重重地吮吻下去。
可憐的沒了龍鱗的玄乙像是成了熱鍋上的螞蟻,這會兒身體在他手上真的就是豆腐,掐一下咬一口就留下暧昧的痕迹,有點疼,但又不是那麼疼,說不出的感覺。
天翻地覆,令她安心的黑暗忽然變得燥熱起來,身體被翻過去,他的唇輕輕在她後背上咬了一口,一隻手又繞在身前,蓋在她墳起的胸上。
她簡直成了一隻折翼在他懷中的鳥,腰被扣住,肩膀也被扣住,像是要喘不上氣似的,上下前後無處可逃,那片極甘美的海洋般的毒酒已把她骨髓都腌漬透,大約以後要連神魂都沉溺其中。
扶蒼握着下巴将她的臉轉了一半過來,漆黑昏暗裡,她側面的輪廓帶着微弱的雪光,他便去親她的唇角,一下一下,伴随着手掌撩撥的動作。龍公主兩隻腳又在被子上亂蹬,怎麼總愛躲呢?他的手順着柔媚的弧度下去,落在她會躲得更厲害的地方。
隻管躲罷,堕落天神,自尋死路,這些賬隔了兩千年,終究要算個清楚。他報複一般,在她唇角也咬上一口。
☆、第173章杏花chūn雨
綿綿chūn雨落在庭院的參天大樹上,這細微的聲響因着庭院的幽深安靜而變得分外清晰。
窗簾合攏的昏暗房間内,青紗帳外落了一條纖細光luǒ的小腿,沒一會兒,這條小腿便被捉回帳内,扶蒼捧着手裡柔若無骨的纖嫩玉足把玩,見腳背上也有數點淤痕,他便用指尖輕輕搓了搓。
又有一隻腳搭在他光luǒ的胸前,足尖順着修長有力的線條一路暧昧向下,落在腹部,還要繼續向下。
扶蒼不禁一把捉住它,輕輕一拽,龍公主的身體便落入懷中,她向來慢熱,最初總歸要躲閃一陣,才甘心沉淪放縱的龍xing中,她的xing子也是如此。
耳鬓厮磨,她的身體在懷中似蛇一般扭動,狂喜與激昂的cháo水吞噬他,沒頂的暢快。扶蒼的唇落在她鎖骨上,又多了一點淤痕。
不知過了多久,一切喧嚣都沉澱下去,扶蒼環住她的身體,她的睫毛都被汗水打濕了,細小的水珠凝結在上面,他低頭吻去,心裡又有些悔意,太放縱了,她睡了兩千年才醒,不該這樣早,應當節制些。
她luǒ露的肩膀上斑斑點點無數淤痕,扶蒼撩開她的長發,果然脖子上也全是,他細細摩挲了片刻,一時繼續後悔,一時又覺得說不出的愉悅。
忽聽她有些沙啞地輕道:“扶蒼師兄,我要看仙華杏花。”
……現在嗎?扶蒼一口氣chuī出,合攏的窗簾掀開一道fèng,外面夜色深沉。
也好。
扶蒼替她穿上自己的長袍,領口緊束,擋住所有暧昧的痕迹,再取了黑紗替她覆眼,即便是清冷的月光也會傷害她如今的脆弱雙眼。
華胥氏屏障架在身周,擋住綿綿chūn雨,扶蒼單手抱着她一級級沿着巨大而漫長的台階下去,木底鞋發出清脆的響聲。
夜色中的青帝宮風雨聲綿綿,這巨大而寂靜的山水中,仿佛隻有他們兩個相依。
玄乙靜靜看了一陣,忽然道:“扶蒼師兄,青帝陛下呢?”
她這些年一直睡在純鈞劍裡的事青帝肯定也曉得,估計他老人家可能不大愉快。
扶蒼道:“父親應當是陪母親出去遊玩了。”
他還有母親的?!玄乙難得有些吃驚,她怎麼從沒見過?
“母親是三十三天之上太乙帝君的女兒,素來追求本xing不滅,可惜百世輪回劫未能成,幾yù隕滅,父親因此悟出劍氣化幽明,将母親的神魂與神軀收入華胥氏桃木神劍中庇護,她從此算是活在桃木劍内,除了父親誰也看不到她。”
真看不出來青帝陛下這樣專一,玄乙又歎了口氣,對比一下自己的父親,她頓覺慘不忍睹。
扶蒼替她将耳畔碎發挽了一下,溫言:“他們都挺喜歡你。”
她怎麼就一點兒都不信呢?不過也無所謂。玄乙勾住他的脖子。
花園裡的仙華杏花果然已開了大半,巴掌大小的花朵團團錦簇,在細雨中随風款款搖擺。夜雨中賞花,落英滿地,實在是有另一種凄豔的味道。
玄乙眺望遠處的澄江湖,湖與半座太山都被雲雨淹沒,比起那天明豔的霞光與閃爍的青帝宮金頂,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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