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夜純看完才發現,這樣一副與名字及不相符的油畫,竟在不知不覺中吸引了不少畫家。
“驚豔,”向玲默默地道,“這幅畫色彩過重,讓人分不清想突出的重點,幾乎所畫的每一個事物都是重點,每一筆都是重點。多一筆太贅,少一筆有缺。你仔細看這個女孩的眼睛,讓人能看出希望,看出對于這個世界的熱愛。但又有被鎖在天台内的無助。”
沒學過繪畫的人,不配講話。
蘇夜純微蹙着眉頭,将向玲從逐漸聚集的人群中拉出來,對方踉跄了幾步,問責道:“你做什麼拉我?我還沒看完呢!”
“不是我說的,我覺得這畫有些眼熟!”說着,将自己的手機掏出來,在相冊中翻找了一下,“找到了!你看這張,再看那幅油畫!是不是一樣的?”
向玲接過手機,良久無語,最後道:“為什麼會這樣?”
蘇夜純拿回手機,擡起與被人圍觀的油畫比在同一水平線,從她的視線看去,手機屏幕下的照片顔色昏暗,窄小,刷白的牆面上所挂的油畫則像是照片的放大版,成同位角似的。
向玲對比看了幾眼後,難以置信地問:“難道,煥寒的原圖是你的這張?她跟你認識,還是有什麼關系?”
關系是沒有的,隻能稱得上認識,不僅認識還被迫綁了cp。
“我現在能想到的,就是我将這張圖片用作頭像,之前跟齊寒開過遊戲。”
“你上次用的不是我的嗎??”
“不是,是之後。我們來了三局一輸一赢一挂機,為此……”
“為此什麼?”
為此,齊寒将遊戲時間确定在星期六晚上二十四點前。
蘇夜純神情不定地側過身,那兩人嬉笑地說着悄悄話。
“她過分了!”蘇夜純陰沉的臉色,那張照片,那張畫!想想,她就覺得氣憤!
向玲看不懂自己閨蜜的神情,不過她知道,此時此刻的蘇夜純帶着以前的影子。
她不用思考地開口:“未經允許借用他人照片,是侵犯他人的肖像權,可以追究責任。”
畫展結束時間,為下午兩點左右,她和向玲就一直在這個工作室内,還需徘徊到兩點左右。
就這期間,有畫家出錢對齊寒的作品進行購買,有此行動的人不在少數。
臨近中午十二點,韓煥脊背挺得筆直,走路生風似的,風度翩翩地在她面前站定,溫聲溫氣地問:“兩位美麗的小姐,可以跟我去吃個飯嗎?”
向玲好歹身為公關部幹事,也是見過韓煥的,并且昨天的文藝彙演後,也有不少關于韓煥和季又夏同台的照片流出,所以這會兒見到真人,那心中是又激動,又興奮。更何況,這個韓煥還親自邀請她們吃飯!向玲笑的春光蕩漾,開心之色溢于言表,“那……謝謝了?”
蘇夜純感覺向大小姐腎上腺素飙升的同時,腦子也進了水,在韓煥看不見的角落,掐了一下向玲,“謝謝韓部長,我們畫還沒看完,就不去了。”
韓煥并沒有因為被拒絕,而感到遺憾,反而笑的蕩人心魂,繼續追問道:“畫展還剩兩個小時呢,小姐姐,你真的确定嗎?我看你的朋友,好像……很餓啊?”
“……”
十五分鐘後。
别人請客,總不能還哭喪着臉吧?于是,蘇夜純笑眼盈盈地跟着韓煥坐在萬達廣場内的一家石鍋拌飯店内。
因為畫的事,她氣都氣飽了!不管吃不吃,反正沒胃口。
向玲點着菜單上的酸豆角拌飯,一雙笑彎眉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韓煥,“韓部長,你看這一樣可以嗎?”
韓煥沒說可以,也沒說不可以,而是面向身旁的蘇夜純,“小夜純,你想吃嗎?我可以給你。”
天!這該死的微小的挪動,居然毫無痕迹,簡直是把她往透明玻璃跟前逼。
還有這話,說的不清不楚,可以腦補的畫面也讓人不忍直視。
“韓部長,你點就好。向玲不挑食,我就更不挑了。”蘇夜純搶過多餘地菜單,擋在胸前,“韓部長,咱們有一說一,都聽你的就好。”
“哈哈哈,”韓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捉住她的手,斯文敗類似的一笑,“都聽我的?我們還沒在一起呢,你就這麼着急放權了?”
向玲巴掌大的小臉上,滿是茫然,我在哪?我是誰?發生了什麼?
“呦?剛才誰說不摻和cp的?這會怎麼就握上了?”陰陽怪氣地聲音從頭頂傳來,蘇夜純适時擡眼,就見齊寒帶着銀色手鍊的手搭在韓煥的肩膀上,酒紅色的卷發貼在白稚的耳邊,“親愛的你這麼做,不怕我吃醋啊?”
“你要是不來,能知道這事兒?”韓煥松開手,坐正了身體,一本正經地問,“畫展沒忙完,你跑來這兒幹嘛?不是說好帶東西給你吃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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