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珩沒再說别的,留下這句話便跟她再見。電話挂斷以後,她站在樓梯口吹了好一會兒風,都還不太确定。
這已經是她今天聽見的第二個似是而非的句子了,難道大佬們的任務都已經升級了,她也從瑪麗蘇·深變成RMB·深了嗎??
她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感覺這件事自己想不明白,索性轉身回宿舍。
回去以後,孫曼安觑着沒人注意小聲問:“你跟大神說的怎麼樣?他是不是在跟你說論壇上的事?”
林珩說了嗎?他沒說啊。陸深深便坦然自若地回答:“沒有,人家才沒有你想的那麼膚淺。”
“是嗎……難道我真的誤會了?”
孫·八卦小能手·曼安頭一回對自己的業務能力産生了懷疑。在她遲疑的時候,陸深深又打了個大噴嚏。孫曼安連忙扯了紙巾遞給她問:“深深你感冒了?”
“沒有!我就是鼻子癢。我身體好着呢,沒那麼脆弱。”
陸深深小時候跟着外公打了好幾年的拳,别的沒學會,體質倒是很不錯。她話說得響亮,對方也就信了。
之後她也沒怎麼樣,就是睡得早了點。誰知第二天周一上課,鬧鐘一響所有人都爬起來了,隻有她摟着被子坐起來,剛過兩秒便覺天旋地轉,下一刻就是一個大噴嚏,緊接着鼻子裡便流出了她腳的自己不會有的液體。
隔壁的方燕小立刻啊了一聲:“深深你感冒了啊,要不要紙巾?”
自己打臉的她:“……要。”
不!她沒有感冒!她們仙女都是不吃不喝的紙片人!她是不會流鼻涕的!
……
很少生病的人一旦生起病來,比起别人來說都是來勢洶洶異常兇猛。
陸深深感冒感得非常嚴重,第一天愣是沒爬起來上課,整個人都天昏地暗頭暈目眩,别說繼續糾結林珩說的到底是誰,她現在連林珩是誰都不知道了。
一個上午的時間,她用過的紙團就扔滿了兩個垃圾桶。鼻頭擤得紅紅的,吃完藥躺在床上暈暈乎乎啥事也幹不了。連午飯也是孫曼安替她從食堂打包回來的。
陸深深蹲在床上,身上裹着最厚最厚的大棉被,從極細的兩道縫隙間伸出兩隻穿着珊瑚絨睡衣的爪子,底下還要用腿踩緊避免漏風。
她用這麼一個極不優美的姿勢,保持右手拿勺子吃飯,左手随時準備從旁邊抽紙巾的狀态進食。孫曼安在底下看得啧啧兩聲:“我昨天問你你還說不是,要不昨天就吃完藥多好啊,說不定今天就不會這樣了。”
陸深深一邊擤鼻子一面哭唧唧:“嘤嘤!你瞎說!我現在是在渡劫,我們仙女是不會感冒的!”
“……”
要比臉皮厚,孫曼安确實自愧不如。她翻了個白眼,替她收拾了碗筷便主動退散。陸深深給了好基友一個超大麼麼哒,休息一會兒便吃了藥繼續躺平。
她感覺自己比早上的狀态好一些了,便摸出手機刷微博。班上有關系不錯的妹子發來慰問,她也挨個回複虎摸。一串回下去沒看清人,看見是問病情的就條件反射粘貼同樣回答:“謝謝關心麼麼哒!”
等發覺不對已經晚了。
——對方已經被她麼得連敲三個問号,更是直接打來電話問:“本人??”
……卧槽!這個聲音在耳邊一響,陸深深霎時虎軀一震,渾身雞皮疙瘩都炸了一遍:“對不起學長!我剛發錯了不好意思!”
陳越澤在那邊哦了一聲:“沒關系我已經看見了,不用撤回了。”
她:“……好的學長。”
視力這麼了不起麼?那你很棒棒哦:)
陳越澤可能也發現自己說得好像不太對,頓了一下便很硬地轉移話題:“你生病了?”
??我滴媽這都能聽出來?他這是什麼神仙耳朵??
陸深深一驚:“是啊……已經吃過藥,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這次輪到陳越澤詫異,他收到的消息不是這樣,幾乎是下意識地反問:“這麼快就好了?”
陸深深:“……”
說真的吧,她覺得是不是自己看對方時帶了偏見濾鏡。否則他這個提問的句式,為啥她無論怎麼看,都覺得他這語氣裡透着一股子“我覺得你還沒到好的時候啊”這意思呢??
她面無表情地打字回複:“是啊!話說學長怎麼知道我生病了?你們金融系離我們這邊還挺遠的呀,我也沒發朋友圈啊。”
陳越澤:“……”
大佬在那邊懊惱地一捶桌子,但反應仍舊要保持從容自若,吃驚也吃得很自然:“你忘了?你們宿舍有個女生的男朋友跟我同系,是他告訴我的。”
品品這語氣,這内容,要是換個人說這話,她覺得自己是相信的。可說話這人偏偏是陳越澤。陸深深的大腦被藥物和病菌操縱,理智不是很在線,碰上不理解的她就直接問了:“真的嗎?這才半天時間,學長就這麼巧能碰見他?你這麼關心我,總不是對我有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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