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亂來很久了。”鄭舒南獰笑着将程諾從椅子上揪起來,秦簡的身體不強,但對付程諾還是足夠的。鄭舒南松開手,然後猛地一拳将程諾砸到椅子上,椅子被撞得往後退。鄭舒南接着又是一腳,程諾措不及防,還沒穩住便被踹得砸到牆上,被踢中的腹部頓時一陣絞痛。
程諾痛得起不來身,“秦簡!你!我要報警!你給我等着!”
鄭舒南面色不改,“報警?盡管報吧,我可什麼都沒做。”
“你!”
“别這麼苦大仇深的盯着我,比起你對秦朗做的,這點隻是小懲大誡。”
鄭舒南揍完程諾,心情舒暢地轉身離開了。因為擁有秦朗的靈魂,鄭舒南早就想揍程諾一頓了,他看見程諾那張臉,就恨不能把他揍得爹媽都不認識。現在言語刺激、武力攻擊都使了個遍,看見程諾那麼不爽,鄭舒南覺得他也算為現在的秦朗解氣了。
回到秦家,鄭舒南找到秦朗,特意跟他提起去找程諾的事,想觀察下秦朗有什麼反應。現在的秦朗和鄭舒南記憶裡的人已經有很大差别了,鄭舒南不太能判斷秦朗的想法,更無法确定秦朗會不會放棄去殺代微。
秦朗正在書房看書,坐在椅子上,低着頭,書桌上放着幾個果盤,是傭人切好送過來的。秦朗默許鄭舒南進入他的領地,甚至連頭都沒擡一下。
直到鄭舒南吃着水果,将他揍程諾的事說完,才微微擡起頭道:“沒想到你還會做這種事。”
鄭舒南不解:“為什麼不可能?”
秦朗想了想,說:“你一直覺得你是那種普渡衆生、慈悲為懷的人。”
鄭舒南:“……多謝誇獎。”他跟這幾個字壓根就沾不着邊。
秦朗:“否則你總是勸我放下仇恨幹什麼?程諾做了那種事,你還認為他應該得到原諒。”
“我沒這麼說過,你在曲解我的意思。”
“讓法律懲罰他們實在太輕松了。”
鄭舒南敏銳地感應到秦朗内心深處的陰暗,這畢竟是另一個自己,鄭舒南總能直覺的察覺到他在想什麼。
鄭舒南盯着秦朗,嚴肅認真道:“你别亂來。”
秦朗合攏書,擡頭便跟鄭舒南目光對視在一起,他盯着鄭舒南,一動不動注視着他眼底深處。秦簡的眼底帶着他看不清的深沉跟堅毅,“我總覺得,你能看透我在想什麼。”
鄭舒南将最後一塊西瓜送到秦朗嘴邊。秦朗張開嘴,吃了。
鄭舒南:“我要是能看穿别人在想什麼,現在還能是這個樣子。”
秦朗沒說什麼。
鄭舒南道:“你不問一下程諾嗎?”
秦朗搖頭,隻是說道:“下次别去找程諾,太危險了,再說你動手打他,我也不會覺得解氣。”
“那要怎樣你才能解氣?”
“我不知道。”鄭舒南揉了揉眉心,“很多東西不受我的控制。”
從那天起,鄭舒南忽然有極其不好的預感,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秦朗好好地待在家,既沒往外跑,也沒再說極端的話,鄭舒南挑不出半點毛病。硬要說的話,那就是秦朗有點正常過頭了,好像他的的确确從程諾的陰影裡走了出來。
時間到了2月1日那天,鄭舒南将秦朗盯的死死的,唯恐他想不開去把代微殺了。但百密一疏,還是出事了。
鄭舒南喝完秦朗給他榨的果汁,直接昏睡了快兩個小時。還是被傭人叫醒的,鄭舒南之前就囑咐過傭人,如果他睡着必須将他叫醒。鄭舒南隻是猜測秦朗會給他下藥,沒想到猜想還成真了。
這就是自己跟自己之間的所謂心靈感應嗎。
鄭舒南的記憶裡,代微是在回家途中被秦朗打暈帶走的。秦朗把她關在一間出租房裡,綁了代微手腳,又堵住了她的嘴,以免代微大聲呼喊引來别人。之後秦朗就坐在出租房的木闆床上,手裡把玩着水果刀,眼神陰測測地打量代微。在接近半個小時的踟蹰之後,秦朗起身走到代微面前,一刀插進代微心髒,将其殺死。
鄭舒南看了眼時間,迅速沖下樓開車直奔那間出租房。現在距離秦朗殺死代微還有35分鐘,一切應該都還來得及。
夜幕降臨,城市絢爛的燈光使夜色璀璨迷人,下午六點,街道車輛川流不息,交通擁堵。鄭舒南心煩意亂,片刻也無法靜下心來,心髒撲通撲通的亂跳,仿佛能聽見一聲又一聲沉悶的聲響。鄭舒南呼吸沉重,感覺有點喘不過氣。他顧不得遵循交通規則,直接把油門踩到底,汽車如離弦之箭般朝着前方疾馳而去。
出租房就在工業區旁邊,這時候工廠還沒下班,整個出租區都顯得冷冷清清。鄭舒南憑着記憶朝出租房飛奔,他滿手是汗,精神高度緊張。鄭舒南邊跑邊給秦朗打電話,但秦朗手機始終無人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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