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說好的,小跑着進去,一會,裡邊出來好幾個人,護士長跑在最前面,後面跟着的就是剛才兩個小護士。護士長行色匆匆地跑到靳昌跟前,一開始支支吾吾,一臉為難:“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實話實說。我是受了薄老爺的委托來看望夫人。還請護士長帶我去見見夫人。”
護士長急得臉都憋紅了:“那個……那個……夫人她不見了!”
靳昌驚:“什麼?什麼時候的事?”
“這……這……”
“都什麼時候了還想隐瞞?”
“一個……一個星期前……”
“你們沒報警?”
“是……是……”
“你們真夠荒唐的!一個大活人丢了都不去找!趕快帶我去金仙的房間!”
護士長帶靳昌來到金仙的房間,靳昌邊進去邊問:“屋裡的東西你們動過沒有?”護士長說:“動過了的,我們怕被人發現,所以……”靳昌怒喝:“荒唐!快報警吧!”護士長愣愣的:“是,是……”
在警察來之前靳昌在屋裡找線索,雖然他也知道找到線索的希望很渺茫。他也算認真了,角角落落裡都找了個遍但一無所獲。正當他準備打道回府,眼角的餘光掃過床底。他趴着把床底下的那東西撿了出來,眉頭一皺,原來是一串狗鍊子,中間挂着一朵塑料花,輕輕一擰,塑料花被擰成兩半,掉出一枚微型追蹤器。
“先生先生……”護士長在後面催促,“警車已經在樓下了。”
靳昌把這條狗鍊子連同追蹤器拽在了手心裡,轉身走出房間:“那我先回去複命了。”
出了精神病院,他來到無人的橋墩下,研究起那枚微型追蹤器來。追蹤器的燈還是亮着的,他輕而易舉地就把它拆卸了下來,扯斷裡面那條主要的線路,然後再把這些東西一股腦地丢進河水中,任其沉沒河底。
随後,他手插褲兜轉身而走,卻冷不丁地和河面上的一個正在撐船的漁夫對了一眼,激起了他一身的雞皮疙瘩。
那漁夫摘下頭上的草帽,沖他咧嘴笑笑:“靳兄,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
靳昌慢慢放下戒備,笑着回答:“任兄,真被你吓一跳,堂堂警察怎麼做起了漁夫?”
任河把船往岸邊撐:“上來吧。”
靳昌二話不說跳上漁船,戴上任河遞上來的草帽和船槳,倆人一個船頭一個船尾,很有默契地劃起船來,不多久就把船劃到了目的地,靳昌擡頭一看,岸邊一座小木屋,木屋邊綠樹紅花,風景如畫。
下船進屋,任河熱情地拿出了瓜子花生和白酒,他給靳昌倒了滿滿一杯酒,又給自己的杯子倒滿,說:“兄弟見面,先喝一杯。”
靳昌縱有千萬疑惑也絕不在此刻提出來,他端起酒杯與任河碰了碰,然後一口飲下,酒有點烈,他的喉嚨猶如火燒一般,這種燒灼感慢慢地往下移,直達他的胃部。
任河笑着又給他滿上:“其實我老家東北的,那個地方的人,不管男女老少都能喝一喝。如果你不能喝……”
“這點酒還難不倒我。”說罷靳昌又一飲而下,“半個多月前任兄你不辭而别走得匆忙也沒來得及和你喝一杯,如今有這麼好的一個機會,我一定不能錯過。”
任河爽朗地哈哈大笑起來:“好!好!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倆人從白天一直喝到了大晚上,聊天聊地聊了許許多多,越聊越投機越有話題聊。
任河的酒量驚人,萬杯不醉,他問已經醉得東倒西歪的靳昌:“這次來麗江,怎麼沒有和你女朋友一起?”
提到女朋友,靳昌心中一陣苦澀,忽然胸口有東西猛地上湧,他趴在地上哇的一聲,把囤積在胃裡的酒全吐了出來。吐出來後他神智也清醒了不少,擦擦嘴角,眼神暗淡無光:“我們分手了。”
任河倒了杯熱茶給他,安慰道:“感情這玩意講的是緣分。如果你和她有緣,遲早會再在一起。”
靳昌苦笑,喝了口熱茶暖暖胃:“對了,你怎麼會在麗江?為什麼會剛好遇到我?别告訴我一切隻是偶然。”
任河笑道:“什麼都瞞不過你。沒錯,我是有任務在身,而假扮漁夫隻是想幫你,你難道不知道你一直被人跟蹤麼?那個精神病院裡的護士可沒幾個是好人。”
靳昌回想了一遍在精神病院的前前後後,又苦笑:“大意了。”
任河說:“你在找金仙,我也在找,我這有些線索,想不想聽一聽?”
“快說快說。”
任河往嘴裡投了幾顆花生米,嚼碎了咽進肚裡,說:“那個金仙是五年前進的精神病院,事實上她根本沒有神志不清,相反她比任何人都要清醒,可薄雲天卻把孩子丢失的責任全部推給了她,硬是把她送進了精神病院,在那,一個沒病的人都被折磨成有病的了,慢慢的,她就真的精神失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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