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廣站穩後想了一會兒,舒承今晚突然發難,肯定是唐予風說了什麼,舒承氣不過于是過來找他算賬了,舒承現在需要找人解氣,他便是那個受氣包。“我不應該搬弄是非,什麼證據都沒有卻說那女人和你有瓜葛。”荊廣嘴角淤青,看起來很是狼狽。舒承此時的笑容卻淡了下來,他像是想起什麼,往這房間的角落裡看了一眼,那個女人身上的衣服雖然穿得好好的,可是手臂和臉上卻都是血痕,分明就是之前在莊園别墅裡與他擦肩而過的那個女傭。“我明白了,原來你和小少爺這些日子忙着,是為了這個女人?你說什麼證據都沒有就說這個女人和我有瓜葛,意思是說……啊,是要往我身上潑髒水啊。”舒承一臉了悟的樣子,卻讓荊廣一臉呆呆的看着。門外的人都悄無聲息的站着,他們雖然帶上了門,但是那門卻沒有合緊,裡面的聲音他們外面的都能聽見。荊廣沒話可說,舒承莫名其妙的過來打了他一頓先是把他給打懵了,然後再放出誘餌讓他自爆,簡直心機深沉。看來舒承以前在唐予風面前都是裝的安靜聽話,隻知唯命是從,想不到居然也有這份心思。而荊廣也沒那個臉去問舒承為什麼要打他,可是舒承卻站起來拍了拍荊廣衣服上的灰,還一臉歉意的道:“那就真是誤會了,這幾天莊園裡有人說你和小少爺在一起過夜,我還以為我已經是過去式了,所以也不分青紅皂白沒有證據就過來打了你一頓,你可千萬不要放在心上。”舒承這話說得頗有深意,之前荊廣說自己搬弄是非誤會舒承,而舒承則懷疑荊廣和小少爺有什麼,這兩人之間都有大大的“誤會”,所以這麼一來,把他打了一頓再道歉,這還算是扯平了。舒承主動這般姿态,倒是讓荊廣沒了再還手的道理,隻能默默忍着。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舒承皮笑肉不笑的,又轉身看了一眼那個女人,才離開了這間房。外面的幾個人吓得往後退了幾步,舒承站在他們面前,笑容雖盛,可那雙眸子裡分明就是冷冰冰的。“鬥拳場還有人吧,我今天打幾場,沒人就安排幾個過來。”舒承扭了扭脖子,眸中狠意已顯。“是。”舒承上場之後鬥拳場的人自然是興奮,于是這一晚就這樣過去。唐予風很晚才睡着,等他醒來都已經快中午了,他頂着兩個黑眼圈吃完早餐剛準備去深堂,走到車庫旁卻聽到前面的保镖聊着八卦。“昨天舒哥大晚上去深堂,直接把荊廣給打了一頓……”“是啊,看着像是吃醋的樣子,之前莊園裡有人說說小少爺和荊廣有一腿,舒哥二話沒說就上拳頭了。那荊廣之前還說舒哥和一個深堂的女人有什麼牽扯,他們兩個之間的誤會好像很深啊。”“你們是沒見過荊廣那拼了命往上爬的樣子,不管做什麼事都學着舒哥,東施效颦,小少爺不過是叫他辦一點小事,就趾高氣昂的。”唐予風上車之前咳了兩聲,他看了那幾個保镖一眼,出口問:“昨天深堂出事了,怎麼早上沒人告訴我。”那幾個保镖連忙低下頭,不敢再說什麼。唐予風卻指着一個人,讓他把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說出來。那保镖手稍微抖了一下,才把自己今早從深堂那邊的人傳來的八卦給一五一十的說了個遍。唐予風聽完之後心裡真是複雜。一是為了這莊園的風言風語,昨天舒承那麼别扭一定是因為這些,卻不好和唐予風開口,反而直接半夜開車去了深堂,打了荊廣一頓。唐予風覺得有些好笑,但是聽見那保镖說荊廣和舒承講因為那個女人搬弄是非,他那一顆心驟然就沉了下去。叫司機開車趕緊送他去深堂,深堂白日裡十分安靜,有看門的人見着唐予風之後連忙回報昨夜的情況:“舒哥昨天打了荊廣一頓,也不知道他倆怎麼生起怨來了,舒哥去鬥拳場打了一晚上,前幾個小時才去後院裡休息。”“一晚上?”唐予風攥緊了手,舒承這還真是把氣都悶在肚子裡,來深堂發洩了。荊廣已經不堪重用了,舒承簡簡單單幾句話把他的底給套了出來,唐予風就知道那已經是一顆棄子了。他一點也不關心荊廣,舒承現在睡覺他也不想去打擾,幹脆去看了看之前的那個女傭。唐予風做事從來不髒自己的手,可他畢竟是始作俑者,也脫不了幹系。那女傭今天狀态還算好,昨天唐予風叫人收拾了她,現在看起來一身倒還清爽。唐予風親自為她喂了水,笑得一臉慈眉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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