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情意相通,更加不加掩飾,方皓情到深處,眼角紅紅的,會回過頭以一種命令的口氣說:“再來一次。”
他的聲音确實好聽,哪怕叫床也是,不甜膩也不做作。陳嘉予那天雖然是在他床上說的調情的話,可他沒撒謊——跟平常的語氣當然不一樣,可還是一脈相承地帶着幾分清冷,讓人聽了特别想狠狠蹂躏他。
這次,兩個人都沒喝酒,百分百清醒,卻也百分百地意亂神迷。最後,方皓也對他的溫柔繳械投降,說:你給我來個痛快吧。他前列腺那一點被反複研磨刺激,每次都将到未到,全身像過電一樣,薄汗都出了一遍,晶瑩的汗珠順着他細瘦而有力的腳踝滾落下來。陳嘉予嗯了一聲答應,然後騰出一隻手撐着沙發來,另外一隻手不再撫摸他身體——他看得到方皓的乳頭已經被他掐得紅腫起來,反而是掰開他雙腿,把自己那家夥往他雙股之間有點泛紅的後穴裡送去,開始更深更猛,更放肆的抽插。他雙腿間恥毛拍打着方皓緊實的屁股,潤滑劑從裡面流出來,然後随着下一次插入又被送進去,反反複複濕成一片。方皓後穴緊緊咬着他,可雙腿卻大開,以詭異的角度交疊着,整個人像是圓規被打開,而無任何反抗之意。這樣的反差給了陳嘉予非比尋常的刺激,他捏着方皓的腳腕最後抽插十幾下就射了出來,也給了對方痛快的高潮。在高潮的那一刻,他把方皓的頭用力扳過來與他接吻。方皓甚至覺得,他剛才做愛的時候都沒有親吻這麼粗暴,牙齒磕碰上了,嘴唇差點咬破,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緊迫和必要,好像再不吻上就要晚了似的。
和他接吻之前,方皓也沒少接過吻,但是沒見過陳嘉予這樣的。他的吻很霸道,兩片唇銜住自己的,撬開自己的牙齒,然後舌頭就伸進來了,跟自己的交纏,他嘴巴都進的很深,好像也在延續剛才那一場性交,又用力,又堅持,又色情。方皓隻覺得自己下巴都酸了,唾液順着嘴角留下來。
他也不顧得自己前面射出來的一股股精液,就轉過頭回應他的親吻,好似安撫,把他的棱角和刺都全盤接納下了。一吻結束的時候,方皓突然意識到,陳嘉予之所以對接吻這麼執着,可能是因為前天晚上他們做的時候,有些話仍未說破,整個過程仍是欲望主宰,所以接吻也沒有接吻的意思。陳嘉予一定是以為他最後是有意規避,所以今天吻得這麼急切,要把昨天前天的份兒也補回來。
等一吻結束的時候,乳白的濁液已經順着疲軟下來的陰莖流了他一大腿,現在早就幹涸了。陳嘉予的腿仍壓着他腳踝,而左手在自己腰間慢慢撫摸着。
方皓知道,再這樣下去他又該來感覺了,隻能推了推陳嘉予的胸口,說:“今天……不能第二次了。我真累了。”
陳嘉予又低下頭,親了他脖子一口,仍未忘記親昵地叫他:“我知道,寶貝兒。”他終于是把安全套給撸了下來,打了個結,擡手丢進垃圾桶裡。
方皓被他說的臉紅,在狹窄的沙發上轉過了身來,和他臉對着臉,也叫他:“陳嘉予。”
陳嘉予笑了笑:“不叫哥啦。”
方皓心情可暢快了,便說:“當時叫也是屈服于你的淫威,以後不叫了,”然後又試探性地問他:“你想我怎麼叫你?”
陳嘉予說:“叫名字就好。”
方皓又試了試,小聲喚他:“嘉予。”他并不算嘴甜的人,陳嘉予接觸方家兄弟隻一會兒,就看出來了方晟傑才是嘴甜會說話的那個,而方皓性格很直,不會哄人。可某些事情上,他又無師自通,比如這讓人片刻失神的溫柔。
陳嘉予的心要被這溫柔化成了水,他閉上眼睛,把頭放在方皓脖頸間,答應了一聲:“嗯。”
如倦鳥飛還,他飛累了,找到了他的枝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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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Waves-CanyonCity.
第40章DNF
那天晚上,陳嘉予就順理成章地留宿在他家。
早上九點的時候,方皓的生物鐘把他叫起來了——他正常作息的時候,一般睡眠需要七小時,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他睡眼惺忪,看了看身邊的陳嘉予。對方開始還抱着他,後來慢慢就轉過身自己去睡了,但他們仍然後背貼着後背。方皓一隻手撐着坐起來,頗為留戀地看着陳嘉予的側臉,看他安靜地一呼一吸,胸膛也一起一伏。陳嘉予睡着的時候神态跟平常挺不一樣,顯得更年輕一些,也更脆弱,更不設防。他也知道,陳嘉予昨天快十四個小時沒得休息,加上前天晚上飛到深圳那班,本來就缺覺,現在是欠了一堆睡眠債。所以,他輕手輕腳地下了床,洗漱完畢以後到客廳開始做了個簡單的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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