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氣完了,又開始在穆辰鄙夷的眼光中,被指導如何取□□□□的筆錄。
“蘇一,□□□□的材料你取過嗎?”穆辰問。
蘇一不明所以地搖了搖頭。
穆辰:“其實很簡單,就是用最直白的文字把他們之間的過程還原清除。”
蘇一:“什麼過程?”
穆辰瞪着一雙大眼睛,直直盯着一臉懵逼的人:“那個過程!”
蘇一:“哪個過程?”
穆辰:“……”
穆辰要被問毛了:“就是那個過程!”
蘇一不隻是真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繼續一臉懵逼。
穆辰想了想,姑且認為他是真不明白,随即湊到蘇一耳邊,小聲道:“□□的過程。”
五字一出,蘇一瞬間小臉通黃!
穆辰一看這反應,忍不住捧腹笑出聲,笑了好一陣,眼淚都要笑出來了,這才強行正色道:“好了,嚴肅!嚴肅!工作!”
蘇一黃着小臉,翻着白眼,靜靜地看着身邊笑得收不住的人,腹诽道:“不嚴肅的人好像是你吧!”
老虎凳上的婦女此時也是十分無語,不知道這倆不正經的警察到底在講什麼。
穆辰強行憋住笑,認認真真地指導起了身邊的嫩白菜。
如何談價格,如何進門,如何脫衣服,如何……
“唉,你看我幹嘛,這是法律要求要寫清楚的!”穆辰瞟見蘇一十分無語的神情,指尖敲敲打打,又停停,像是卡了殼不知該如何措辭,轉頭翻着白眼請教穆辰,穆辰簡直受不了這無辜的眼神,又忍不住一陣嘲笑:“有沒有一點人民警察的職業素養!還原經過!”
蘇一摳了摳小腦袋,思索着,如何描述那不可描述的部位。
穆辰指了指蘇一的□□:“生物學名詞!”
蘇一茅塞頓開,這個詞在全篇詢問筆錄中,起到了承前啟後,貫通全文的關鍵作用,十分專業又精辟的直指違法事實。
這一夜,穆辰在一旁簡直憋笑要憋出了内傷,這毛頭小孩被強制圍觀記錄下一場直白的肉搏,真是難為孩子了,眼淚都忍不住要流了。
忙忙碌碌取完數十份材料,從行動到出發關人,十個鐘頭已經過去了,此刻已經是淩晨四點,派出所的兄弟已經睡了,蘇一這一夜又被強制灌輸了許多不可描述的知識,此刻是睡意全無,一點都不覺得疲憊,精神反倒是出奇地好,穆辰也在旁邊忍笑忍得睡意全無,精神算不上好,畢竟笑得腰有一點痛,但還是能勉強再工作幾個小時。
眼下要将這被逮了現場的兩男兩女去拘留所度假五日,兩人便自告奮勇持續戰鬥,但是為了安全起見,還是要多叫兩個人一路護送。
蘇一開着一輛警用面包車,穆辰坐在副駕駛,二排坐了西門,再後排擠着違法行為人。
“在繁華的城鎮,在寂靜的山谷,人民警察的身影,陪着月落陪着日出……”不知是什麼癖好,每次深夜裡加班開車,穆辰都雷打不動地想唱《人民警察之歌》。
警車在穆辰幹澀難聽的歌聲中,轟鳴前進,途中,車後的好像有個女的在哭,哭聲萋萋嚷嚷,方才抓了的男子中的一個,好似聽着這哭聲有些憐惜,便小小聲聲安慰道:“姑娘,别哭了,你很好,以後别做這行了。”
姑娘一聽,簡直是感動得稀裡嘩啦,仿佛古代的□□遇見了肯為自己贖身的知音,還好現在幹這行除了違法以外,并沒有賣身契這種東西,從良還是有希望的。
這言語雖輕,但卻溫柔至極,車子前排的三人簡直聽得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沒想到這深更半夜還在加班的人被猝不及防地喂了一把狗糧,唱歌的人都沒有心思唱歌了,心平氣和地轉過身對那兩人道:“你們最好不要講話。”
過了幾分鐘,那兩人又在小聲嘀咕。
蘇一被這群人折騰了一大晚,正憋着一肚子怒火,這下簡直是惹毛了一頭憤怒的小獅子,臉都沒回,沖着方向盤一聲吼:“不許講話!”
這一吼,且不論有沒有威懾住隔了兩排講話的人,倒是着實把身旁的穆辰給吓壞了,穆辰看了他一眼,歎了口氣:“唉,都說了我這小徒弟脾氣不好!”
南陽市監管中心坐落于城市中央一座郁郁蔥蔥的綠心山頂,此山名為“石柱山”,相傳戰争年代,此山可謂是出了名的萬人坑,山地下,葬着數不清的陰魂,因此,青天白日走此山,都有一種陰森森寒氣逼人的感覺,而此時,一個陰冷的聲音徐徐從黑暗中傳來:“月圓之夜,城市之巅,數萬陰魂……”
“你能不能閉嘴!”蘇一這下真的要毛了,若不是全神貫注在開車,肯定會把穆辰打的爹媽都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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