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夜在那人懷裡睡了整夜,自然是睡得極好的。
書珃正要給她插上發簪,綏晩即刻阻止她道:“等等。”
書珃不解地看着她,“怎麼了?”
綏晩扭頭望了望身後,指着桌上的匣子道:“書珃,你幫我把那個木匣拿過來。”
昨間夜裡,容硯擔心這個木匣會磕到她的腦袋,便将它擱在殿中央的桌子上。
書珃走過去拿起匣子,遞給她道:“主子,之前有人來過嗎?”
“嗯,辭之昨日來過。”
話音一落,綏晩便打開了手中的匣子。
隻見木匣中靜靜躺着一根通體雪色的簪子,深一分則較白淺一分則較透。簪身筆直修長,隻有簪頭處點綴着一朵恰到好處的五瓣清蓮,除此之外别無他物,蓮瓣潔白如皓雪,蓮心處隐隐泛着淺淺幽藍。樣式簡單卻不失大氣,簪身瑩潤亮澤,一看就必非凡品。
綏晩從匣中拿出簪子,竟然還能隐隐感覺到簪子周身散出的微微暖意。
“這是……”
書珃想了想,驚呼道:“這是千年暖玉!”
“千年暖玉?”
“主子可否給屬下看一下?”
綏晩将簪子遞給她,書珃看了看便将簪子遞還給綏晩,繼而點頭道:“不錯,這就是千年暖玉。”
千年暖玉很難得,這還是她曾經在風瀾皇宮時見到那人戴過,後來那人離開了皇宮,而她也來了綏晩身邊,從此她便再也沒見過此物。
書珃笑道:“這可是個稀罕物什,容公子對主子倒是頂好。”
綏晩微微紅了臉,她也沒想到他會送如此貴重的東西。
書珃問她:“主子今日可要戴這個?”
綏晩卻有些糾結,這麼珍貴的東西戴頭上是不是太過招搖了些。
“皇上不是禁了主子的足?主子如今傷了腳,正好也出不去,如果隻在清芷殿戴着倒是不妨事的。隻是主子出去時記得将這簪子收起來,宮中人多眼雜,難免有人眼紅。主子平白無故得了塊千年暖玉,即便是皇上主子恐怕也得瞞着,畢竟這簪子的來頭主子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
她和辭之如今的關系确實是不能讓父皇知曉。
書珃輕笑:“那我給主子戴上?”
須臾,綏晩微微點了點頭。
書珃将簪子插入她的發間,笑道:“白玉襯美人,容公子的眼光倒是極好。”
聞言,綏晩微紅着臉,不由得斜睨她一眼,此眼媚意橫生盡是女兒家的嬌羞之意,沒了半分力道,綏晩佯裝嗔怒道:“書珃,你又打趣我。”
書珃笑:“屬下哪敢。”
若說相貌,綏晩的确不是那種傾城絕色的女子,那她生得眉眼彎彎,燦若明月,絕對是那種讓人一眼便容易生了歡喜之意的姑娘。
書珃長這麼大,她隻見過唯一一人有過那樣的相貌。似雪如絮,如同天山上的雪蓮,伊人清冷絕豔,回眸一顧,盡是驚鴻顔。
風瀾自古産美人,澹台晉來自風瀾,而那人也是生于風瀾。可惜的是,那人最終還是消失在了時間的無邊洪流中。至此,她便再也沒有見過何人能擔得上這“絕色”二字。
綏晩自然也知道自己不屬于“美人”那種類型,可若說美人,她的确也見過一個,在桑陽的青樓裡,那個清冷絕豔的白衣女子,綏晩還曾經以為過她是容硯喜歡的那個女子。
雖然是誤會一場,可那個女子的容貌卻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腦海裡。
笑顔如花綻,玉音婉轉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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