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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褚楚很早就醒了,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原主這身子竟然戀床,褚楚一個晚上全是淺眠,幾次三番的醒轉,大婚當日定是太勞累的緣故,他才沒有發覺,不然一定要晝芸給他拿一點安神香在房中點着,這失眠可太痛苦了。
是以柴漣進府來尋褚楚的時候,發現了自己将軍頂了兩個巨大的熊貓眼,他突然眉頭一皺,神色突然複雜了起來,莫不是将軍被那顧齋欺負了?不會的,将軍英明神武,就算打不過顧齋,應該也不會太讓自己吃虧吧?
“将軍,你這是?”他有些擔心的問。
“昨夜沒睡好,何事來尋我?”
柴漣心想正事要緊,趕緊道:“夏翳夏公子,托我轉達,說他已抵上京,約您去城中的夏記相見。”
褚楚在心中驚歎:鳴笙哥哥在上京城竟然也有産業,可真了不得,夏家的生意原比他所想的要做的大多了。
雖然,夏記稱得上是他另一份助力,但夏家于他有大恩,非到萬不得已的時刻,還是盡量不要将鳴笙哥哥與夏家的産業牽扯其中。
“走,我們去一趟。”
顧齋一直在避讓褚楚,從未對褚楚做過限制,二人都是各幹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這一天,褚楚找了一套不起眼的輕裝,牽了自己的小紅馬,尋了個由頭,随柴漣一道從側門出了将軍府。
雖然,顧齋從未管過褚楚,但府中耳目衆多,阖府上下的事情會揀着一些報給他。
于是,二人前腳剛走,後腳便有府中仆役将消息通傳給了顧齋,顧齋素來習慣了晨起練武,這個時辰正在将軍府某一處的小院内練招式。
聽完消息後,就有些悶悶不樂,心中暗道這個柴漣屬實有些過分了,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自從褚楚到他府中,一天也沒落下,如今更是不經他同意把人直接拐帶了出去。
他心裡煩悶至極,索性換了一杆槍繼續練,回想起在陵軍營中比試的場景,忿忿不平,手下敗将有點嚣張過頭了!他實在做不到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通傳之人久久沒有聽到顧齋的答複,又觀顧齋下槍之狠厲,知道顧齋心情不大好,不敢言語。
“你,找個機靈些的去跟着他們,打探下去了哪裡,見了何人,千萬别叫他們發現了。”
仆役連連答應,轉身欲走。
“慢着,他今日可是套了車出去的?”顧齋問,手上的動作卻未停歇。
通傳仆役反應了一會子,才明白顧齋是在問褚楚,忙答:“未曾,府裡套車用一應要經黃嬷安排,夫人今次是牽了那匹紅馬出去的。”
好啊,單刷了一次馬,就敢随意騎馬了,他會騎馬嗎,就他那身子骨,萬一摔下來定傷筋動骨,顧齋不由的想起婚轎裡他額上鼓着的那個大包,心裡一緊。
“叫跟去的人,仔細着些,夫人不會騎馬,那馬和他也不熟,别讓夫人從馬上摔下來,郡主府若知道了定要怪罪本将軍,去吧。”顧齋淡淡的道。
仆役連連答是,擦去一把汗,忙找人按顧齋說的跟上,末了還添油加醋了一把。
一時間将軍很是喜愛新夫人,又舍不下面子,所以命人私下跟随的消息不胫而走。
作者有話要說:顧齋:紅衣,墨發,鬼面……我愛的人就是這般英氣,哪像你個柔弱的小病秧子!
褚楚::)
☆、第25章
雖然身體大不如前,但是幸好是南紅,即使現在的褚楚從外貌形态完全不像自己主人,南紅還是憑着本能認出了他。
摩挲着南紅的馬鬓,能夠透過這副軀體瞧出自己,已經很讓褚楚欣慰。
夏記在上京城擁有一獨棟的高樓,和陵國藏匿與街巷的小茶鋪有着天壤之别,除了販賣茶葉還供人飲茶品茗,褚楚站在茶樓前不由感歎夏家生意的紅火。
掌櫃的早就在進門處候着了,領着他單獨往茶樓最頂層的天字包間去。
褚楚推開包間的門,有淡淡的茶香撲鼻而來。
“好茶,真是好茶,雖然我從未聞到過這一種,但一定是品質上乘的。”褚楚道。
站在窗前還在極目遠眺的夏翳,轉身過身來,“我這茶樓,小姜兒可還滿意。”
“滿意的很。”褚楚開懷一笑,不知為何,在夏翳這裡他才有這樣的輕松感。
“天字包間可是上京城喝茶最好的地方了,輕易不對外開放,也隻有款待你我才如此舍得。”夏翳說。
他将煮好的茶,沏了一杯給褚楚,“嘗嘗,一種新茶,以适宜的茶樹新芽葉作的原料,經萎凋、揉撚、發酵、幹燥精制而成。[1]”
“味道如何?”
褚楚捧着那盞小茶,細細的品,“湯色紅亮,香氣濃郁,味醇和回甘,葉底紅勻細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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