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欽容猜到她是偷偷摸摸進來的,莺莺慌張從懷中掏出一疊白紙,塞到裘郁手中道:“這是我受罰期間為你抄的佛經,還望裘小公子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記仇,莺莺也在這裡祝您長命百歲,身體早日恢複健康。”
不算薄的一疊紙,因莺莺抽手太快,有幾張落到了地上。
裘郁懶散掃了眼,在看清紙張上的字時呵笑了一聲,眸中的嘲諷毫不掩飾:“顧小姐好字。”
要不是顧莺莺提前告知這是她為他抄的佛經,裘郁還當顧莺莺這是寫來罵他的。
欽容就站在榻邊,目光一垂就能看到散落在地上的紙張。見顧莺莺咬着唇瓣可憐巴巴想反駁又無話可說,他俯身撿起地上的佛經,看了眼上面的字後勾唇安撫:“莺莺頑劣,能為你耐着性子抄這麼多佛經實屬不易,看來是真的誠心悔過。”
莺莺還是覺得欽容話裡有話,她看了裘郁一眼把心一橫,怯生生補充:“其實……這都是太後娘娘讓莺莺抄的。”
同裘郁修補隔閡什麼的随時都可以,但她定不能讓欽容誤會她對别的男人有意思,尤其是裘郁!
前世,裘郁陷害她後欽容把她抱回房間,他雖未表現出生氣的模樣,但在親吻莺莺時力道明顯重了。
莺莺那時已經對欽容産生畏懼,她抽抽搭搭窩在他懷中委屈的厲害,别開腦袋不讓他繼續親自己,她抽着鼻子小聲解釋:“我沒勾.引他,是他先對我笑的。”
欽容身形高大輕松将人罩在懷中,他捧着莺莺的臉頰低眸看着她,很溫柔詢問:“那你有沒有親近他?”
莺莺不懂,眨了眨無辜的眼眸看着壓在她上方的人。
欽容沉沉一笑,吻上她的眼睛聲音壓得很低:“——就是這樣。”
莺莺最無懼嚣張的那段時間,在糾纏欽容時曾對欽容說過,她最喜歡裘郁笑起來的那雙眼睛。随着欽容的唇瓣貼在她的眼睛上,莺莺莫名就想起自己當初說過的話,她慌張搖了搖頭,閉了閉眼睛又睜開,“……我沒有。”
她想說她沒有同裘郁那麼親近,也沒機會這麼親近。隻是話到嘴邊,她的臉頰傳來癢癢的摩擦感,莺莺小巧的臉頰陷入欽容的掌心,欽容勾着撩人的尾音誘.哄着她:“那你都對他做了什麼?”
莺莺撒謊說什麼也沒幹,欽容一眼看穿,柔和擦了擦她的唇瓣低語:“莺莺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說謊的孩子是要受罰的。”
要是莺莺足夠聰明膽大,那個時候她就應該咬死自己什麼都沒做堅定謊言。可莺莺還是那個蠢莺莺,被欽容稍微一誘.哄威脅就沒了理智,她大腦一片空白,抽抽搭搭帶着哭音:“我就……就拉了拉他的袖子。”
“嗯,還有呢?”
莺莺不想說,但又怕欽容看穿會罰她,咬了咬唇,她就将臉埋到他的懷中怯生生道:“還就……摸了下他的臉。”
裘郁因常年病弱,皮膚奶白帶着瓷感。欽容成太子後,裘郁作為他的左膀右臂搖身一變成了權臣,當他錦衣玉冠披着紫金裘對着莺莺溫聲細語時,莺莺做不到面不改色,一時受了蠱惑才會摸他的臉頰。
她承認她後悔了,尤其是當她承認自己碰了裘郁的臉,欽容沉默後莺莺愈加後悔害怕。
窩在欽容懷中不停的抽泣拱動,莺莺一遍遍軟聲說着自己錯了。欽容沉默撫順過她的背,在莺莺的瑟縮中,他将唇瓣貼在她的耳畔磁性低語:“錯了就要受罰呢。”
“既然是莺莺這雙手犯了錯,孤幫莺莺把它們綁起來好不好?”
欽容與外表性子完全不符的,就是他在榻上的強勢霸道。莺莺最初對欽容的怕就是來源于床榻,那日欽容雖沒表現出半分憤怒,也未曾訓斥打罵過莺莺,但莺莺确确實實是被他的‘溫柔’折磨怕了。
後來她手腕發麻被磨出紅痕,小脾氣上來就避開欽容的親吻,垂着濕漉漉的眼睫抵抗道:“錯的又不是我一人,明明是裘郁先勾.引的我,你為何不去罰他!”
當時欽容是怎麼回答她的呢?
他低笑着将她摟入懷中,抱得緊緊的、用最溫柔的聲音道:“莺莺讓他看到就是最大的錯。”
“孤也有錯,孤錯在不該讓你見到除孤以外的男人。”
裘郁那張臉,就這麼讓你架不住誘.惑麼?
“……”
“莺莺。”
“莺莺?”
欽容連續叫了莺莺兩遍她才回神,他彎唇笑起來嗓音微輕:“在想什麼這麼出神?”
莺莺這才發現自己盯着裘郁看了許久,而裘郁緊抿着唇瓣臉色很不好看。
“沒、沒什麼。”忽然唇瓣發幹渾身燥熱,突兀回憶起前世的莺莺不太舒服,她往後退了步想要離裘郁遠點,“若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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