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秦恩從邊關回來了,母親陳霓帶着他喜歡的點心來了。父子倆十分默契,關于吞并壇森的計劃,他們并未對家人提起,禾杏的到來,也隻是單純的政治和親。這次秦恩中毒的事情,更是萬萬不能讓陳霓知道,以免她憂慮過度。
“恩兒回來了,快讓我看看!”陳霓拉着秦恩的雙手,上下打量着兒子,仔細查看是否受傷。
“母親近來可好?”秦恩扶着母親坐下,擡眼看向跟在後面的秦雀。
“大哥。”秦雀低聲問候,秦恩點點頭,兄弟倆并未多言。
“好的很!我聽說你回來了,去廚房選了幾樣你愛吃的點心,你快嘗嘗。常年在邊關四處奔波,哪有什麼好吃的,唉……”陳霓愛子心切,又開始念叨老話題。
秦恩很配合的把桌上的點心挨個吃了,一家人坐在方桌前聊起家常,倒也其樂融融。秦雀大婚在即,話題自然圍着他轉。
“聽說大哥請那丫頭去了南境大營?她也一同回來了?”前幾日聽說禾杏被秦恩的手下帶去了邊關,秦雀心裡十分疑惑。
秦恩知道弟弟在想什麼,随口解釋道,“我們在南境與壇森的國界上遇到了一些小狀況,所以請禾杏過去幫忙解決了。她跟着我們一塊回來了,現在已經回到别苑了。”
确認禾杏回來後,秦雀對陳霓柔聲道“母親,禾宿丫頭應該能解決那個問題,我現在着人喚她過來吧。”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秦居疑惑,府裡有什麼事情,還得去找禾杏解決?
陳霓有點難為情的笑了笑,“是這樣,雀兒前些日子給我送了一棵樹,移植在南院的後花園裡,我特别喜歡!每日精心打理。可是……從前幾日開始,這棵樹就一直往下掉葉子,連剛開不久的花朵都掉光了,現在明明是春季,這棵樹卻毫無生機,我心裡實在着急。”
秦雀接過話,“我之前和那丫頭打過一次交道,她仿佛對這樣的植株藥草十分精通,我想即刻派人把她找過來看看這棵樹,再等下去,隻怕那老樹就沒救了。”
“為了這等小事去打擾那姑娘,恐怕不合規矩吧!好歹是堂堂禾宿宗女,别讓人以為我們秦府怠慢無禮了才好。你們倆還有幾日就要大婚了,等她入府以後再說吧。”秦居體諒妻子愛惜植株的心情,但是也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纰漏,叫人說閑話。
“無妨!禾杏不是個拘禮之人。但是,讓下人去傳話不太合适,她畢竟是即将過門的少夫人。”這段時間以來,秦恩對禾杏也算了解,知道她性情直爽,不拘小節,斷不會拒絕這種請求。“這樣吧,在平炎我和她最為熟悉,也算是她的大哥,我去請她過府吧!”
“我去吧。”秦雀歎了口氣,仄仄的站起身來,“大哥一路風塵剛剛回府,還是好生歇着吧。”
秦居和陳霓很意外,沒想到小兒子竟然願意主動接觸禾杏。兩人連忙附和,讓秦雀去請禾杏過府再合适不過了,還能讓他們相互了解熟悉,外人看了也不會說閑話,待父母交代完畢後,秦雀無奈的出發了。
禾杏剛進别苑,陳媽喜滋滋的迎了上來,“姑娘可算回來了!一路辛苦了!要不要叫廚房做些飯菜送到房裡?”
她把卷卷的缰繩遞給家丁,囑咐他們好生照料,這幾日下來,她和卷卷真的是人困馬乏。
“不必了,我回屋休息,晚膳再叫我。”禾杏腳步不停,邊走邊應付着。
“呀!姑娘請稍等,這幾日你不在府上,接到大婚請柬的外地賓客也陸續來了。當然,您壇森那邊的娘家人也來了,就安頓在我們府上呢!要不要先去見見?”
“什麼!”禾杏驚得停下腳步,娘家人?族裡上下的人都被她得罪光了,那些人怎麼可能跋山涉水過來參與她的婚事?況且禾宿族人不能随意離開壇森之丘,她從小就沒有爹媽手足,哪來的娘家?
“走!帶我看看!”
“是!姑娘請随老身這邊來。”
禾杏住在别苑東南角一個叫晴秋閣的院子裡,陳媽引着她來到了晴秋閣的後院——月秋閣。
“禾杏姑娘,您娘家人也是昨日下午才到的,老身考慮方便你們見面,就安排在您的院子後邊了。”
跨進了後院大門,裡面果然有幾個人。院子靠牆一側架了一片葡萄藤,現在是春天,藤上挂滿了嫩綠色的葉子,随着微風輕輕擺蕩。葡萄藤下坐着一位紫衣少女,她正靠在椅子上看書,陽光透過葡萄葉子的縫隙細碎的灑在她的身上。
她似乎察覺到有人靠近,可是目光并未離開手裡的書卷。院子另一側擺有石頭桌椅,兩個人正坐在那邊喝茶聊天,看上去十分惬意閑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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