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慕容毓婷心一橫,便又舉起彎刀好似不要命的一般沖向了荀筱筱,也不管自己是否會受傷,她不再防守,而是一味的進攻,出刀,收刀又出刀。
荀筱筱被眼前這個如同瘋魔了一般的慕容毓婷逼的連連後退,慕容毓婷見荀筱筱招架不住出刀便更加毒辣,一心要置她于死地,二人一刀一劍對峙僵持着。
慕容毓婷突然發力,趁着荀筱筱後退的功夫再次舉刀而上,荀筱筱側身順勢一滾,雖躲過了緻命傷,但胳膊上卻被彎刀劃破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荀筱筱沒有管胳膊上的傷口,舉起長劍迎了上去,慕容毓婷見荀筱筱躲過了自己的緻命一擊,心中還是有些氣不過,轉念一想,如今她已中了劇毒,不過是多活片刻罷了,便又好受了許多。
慕容毓婷慢了攻勢以防守為主等着荀筱筱毒發,而荀筱筱看着胳膊上傷口,眼中一片寒冷,不想再與她多浪費時間,既然這人如此狠毒那自己便也不再客氣了。況且這受了傷也不宜過多糾纏。
于是,她便奮力舉劍而上,打的慕容毓婷連連後退,此時,慕容毓婷滿心疑惑,照着她中毒的時間,此時這賤人應早已倒地不起,才對,為何卻還如此悍勇。就在她晃神之際,荀筱筱飛起一腳,直接将慕容毓婷踢下了演武台,演武台雖不高,但荀筱筱那一腳卻盡了全力,慕容毓婷狼狽不堪的趴在地上口吐鮮血,捂着胸口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演武台上好好站着的荀筱筱低吼道:“不…不可能,你為何會沒事!你明明就…”
話說到一半,慕容毓婷頓住了,如今自己已然輸了,更是不能将自己下毒的事這樣明目張膽的說出來。
荀筱筱飛身而下,居高臨下的看着趴在地上的慕容毓婷眼神冰冷的問道:“明明什麼?慕容三公主怎麼不說了?”
慕容毓婷的眸子如淬了毒一般死死盯着荀筱筱:“本公主愛說不說于你何幹!”
荀筱筱一臉嘲諷拾起地上的彎刀大聲說道“呵,好一個于我何幹!慕容公主是不敢說吧,這彎刀之上恐怕早已被公主下了劇毒,而公主便是再等着我毒發身亡吧?因此看我如今平安無事,這才一副大失所望不可置信身的模樣,您說對嗎?”
随即不等慕容毓婷說話又來到看台下看着燕帝,避開刀鋒将彎刀小心的舉過頭頂:“為堂堂東濮三公主,入燕國皇宮觐見卻私藏劇毒,其心可誅!若不是臣女早有所防備,隻怕此時臣女早已毒發身亡,這彎刀之上必有劇毒,求陛下徹查!”
看台上那些關心荀筱筱的人,見慕容三公主被打的口吐鮮血如此之慘,揪着的心這才放下,又聽到荀筱筱說彎刀之上有劇毒,看台上皆是達官顯貴或是閨閣貴婦一個個哪裡見到如此場面,早已吓得臉色發白。
燕帝面沉如水,他沒想到這東濮皇室竟然如此猖狂竟攜劇毒入宮,若這劇毒不是用在大臣之女身上,而是自己身上呢?想到此燕帝便再也不顧忌慕容毓婷的公主身份,沉聲說道:“武鬥勝負已分,甯安縣主勝。請慕容三公主按照賭約行事。”
“至于這投毒一事,事關重大…”話音剛落便示意一旁的内侍将荀筱筱手中的彎刀接過。
随即又看向一旁的黃震吩咐道:“黃震,去将太醫院齊儒請來,當場查驗!”
“你先起來吧,先去簡單包紮一下傷口。待齊儒來了再讓他替你瞧瞧。”随即,看着荀筱筱還在流血的傷口擰着眉說道。
“謝陛下。”荀筱筱起身便由青雲攙扶着去了側殿。
側殿内,青雲小心的替荀筱筱包紮着傷口,宮女送來的藥也是上好的傷藥,青雲擰着眉頭一臉心疼的看着荀筱筱手上的傷:“主子,那慕容三公主也着實太狠毒了,您這手上隻怕要留疤了。”
荀筱筱擰眉強忍着痛淡笑道:“留點疤不算什麼,隻要沒傷着筋骨就好了。”
青雲擰眉說道:“屬下回去便去尋藥材配點消除疤痕的膏藥,配合着膏藥,即便不會完全消除疤痕,疤痕應該也不會太明顯了。”
荀筱筱重新梳洗了一番換好了衣物,便與青雲出了側殿。
二人剛至演武場,便見太醫院院判齊儒氣喘籲籲的跟着黃震來到禦前。
“微臣參見陛下陛下萬歲……”
齊儒行禮至一半,燕帝沉着臉一臉不耐的揮了揮手道:“不必多禮,去瞧瞧那刀上可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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