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胥與許氏低聲言語後,便與陳洵一同跟在自家父親身後出了院子。
待父子三人一走,許嫣然便起身一臉溫婉笑着說道:“母親,這阿洵終于要娶妻了。要不我給大姑娘下個帖子,邀她來府中做客?”
韓氏一臉笑看着自家這個大兒媳,這個媳婦什麼都好,就是太娴靜了些。性子又溫柔,知書達禮,有時自己都怕與她說話太過大聲吓到她了。
于是,韓氏溫聲說道:“雖說可以,但我府與侯府素無往來,無故下帖子有些刻意。再等等吧,待我尋個機會先見見阿洵口中那位不凡的大姑娘再說。”
“确實如此,這八字還沒一撇,若唐突了别人姑娘便不好了,是我有些心急了。還是娘想的周到!”許嫣然沉吟片刻溫聲颔首說道。
“你也是一片好心,好了,天色已晚,想必那父子三人快要散場了,你先回吧。”韓氏溫聲說道。
許嫣然點了點頭屈膝行禮,便領着丫鬟回了院子。
暮色漸深,練武場中,
三道身影互相糾纏,父子三人皆一身勁裝,在場中打的難舍難分,兄弟二使出渾身解數,這才讓陳将軍應付的有些吃力。
一刻鐘後,
陳将軍一面用帕子擦着頭上的汗水,一面看着眼前的兩個兒子,一臉欣慰哈哈大笑說道:“看來阿洵近日未曾偷懶,你的招式越發淩厲出其不意了。與阿胥配合的亦是天衣無縫,如今你二人連手,我已占不了上風了。看來這日後你們二人亦能獨當一面了。”
陳胥則一臉詫異的看着自家弟弟問道:“阿洵的招式似乎與往日有些不大一樣,是從哪裡學來的新招式?”
陳洵自不會告訴自家哥哥是從那丫頭身上學來的,隻是因那丫頭沒有成套的招式,但她有些招式卻十分的刁鑽,而自己則将她有些招式結合到自己的招式裡。自然便能起到出其不意掩其不備的效果,于是,一臉得意的笑着說道:“天機不可洩露。”
陳胥看着自家這個弟弟,無奈的搖了搖頭。
陳将軍則笑着說道:“必定是阿洵與人過招時學來的,咱們陳家雖有一套完整的槍法,但這小子自小就喜歡在旁人那裡學些古怪的招式。”
陳洵笑嘻嘻的說道:“嘿嘿,我這是技多不壓身。”
随後又看着自家父親問道:“對了,爹,前些時日我好似聽阿舜說起東邊似乎又不太安份了。”
陳将軍一臉憂容點頭說道:“嗯,東濮那新上位的國君,是位主戰派,最近小動作不斷,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恐怕咱們的太平日子已過不了多久了…”
陳胥擰眉說道:“再過三月便是陛下千秋,到時大晉,東濮,西陵皆會派使者來賀。我估摸着那些人明面上來恭賀,說不準暗地裡皆會有些動作。這上京到時必會成是非之地!”
陳洵則不屑說道:“那些人也隻會些陰謀詭計,到時若敢在上京不安份,想必陛下亦不會讓他們好過。”
陳将軍一臉動容的說道:“是啊,咱燕國得虧有陛下這樣的明君聖主,這才能有今日的強盛!陛下以民為本,十年如一日的勤政愛民,百姓亦能安居樂業,但無論陛下如何英明,朝中依然免不了有些蠹蟲。是以我陳氏才更應盡心盡力守護好這燕國,守護好這一方國土。不僅是因我們的職責,更因我們身後還有愛我們的親人家人朋友!”
陳洵與陳胥二人被自家父親的這番話,說的熱血沸騰,哪個少年不懷志?尤其還是将門之後,那刻在骨血裡的忠君愛國情懷,更是讓他們哪怕這一刻馬革裹屍,亦是絲毫不悔。尤其還有英明的君主,更是讓人心甘情願的追随。
父子說罷,見已深夜,便各自回院歇息去了。
吟風樓内,
許嫣然看着剛剛洗漱完畢的丈夫,不自覺的便紅了臉頰。與丈夫已成婚将近兩年,哪怕日日瞧着他,有時依然會被他的俊顔所惑。他與小叔子相貌雖都十分俊朗,但二人的性格确是天差地别。一個循規蹈矩沉默寡言,一個無法無天能言善辯。而他這樣一個優秀的男子,卻能一心一意對自己。自己已近兩年依然未能替他生個一兒半女,可他卻毫無怨言,亦不曾找通房納小妾。
陳胥看着妻子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己,輕聲的問道:“怎麼了?為何這般看着我?”
許嫣然一臉溫婉神色間帶着一絲愁緒靠在陳胥的肩頭久久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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