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有些受不了阿光問出這麼沒水平的問題,和谷還是簡單地為他介紹了一下:“所謂的新初段系列賽,就是剛通過職業棋士考試的新人和高段職業棋士的對局,可以說是新人第一次露面的比賽。雖然四月起他們才會邁出職業棋士的第一步,但在那之前會舉行這樣的對局。”
“比賽是新初段執黑先行,貼目是白棋反貼黑棋五目半,再加上這種具有紀念意義的對局高段棋士通常來說并不會認真下,所以總體上形勢對于新初段來說還是比較有利的。上周六下午塔矢和王座就在幽玄之間進行了對弈。”
“可是下午院生不是還有練習賽嗎?那樣的話應該沒辦法看比賽吧?而且對局室應該也不能随随便便就進去吧?那該怎麼看比賽呢?最後結果如何?是塔矢赢了嗎?”和谷剛喘了口氣,阿光就連忙追問道。
“喂喂!”見阿光一股腦抛出這麼多問題,和谷的額頭上頓時冒出一大堆黑線來,“你一下子問了這麼多問題,我怎麼可能回答得完啊!”
和谷說得沒錯。
阿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努力按耐住心裡焦躁的情緒,耐心地等待着對方的回答。
和谷深深地呼了口氣,然後一個一個地回答着:“首先,由于下午院生也有對局,所以的确沒辦法看到全部。不過,如果對局進行得順利的話,訓練結束之後還是可以看到比賽的後半部分的。”
“其次,正如你所說,對局室外人是不得入内的。但是看比賽不一定非要在棋手身邊觀看啊!由于幽玄之間有攝影機,棋局會通過機器将影像傳至一旁的記者室,所以訓練結束後隻要進入記者室就可以在房間内的電視熒幕上看到盤面的具體情況了。”
“最後,上周的比賽是塔矢輸了。”
終于回答完了阿光所有的問題,和谷累得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他還沒緩過來勁兒就聽到阿光不敢相信地喃喃着:“塔矢他竟然輸了?怎麼可能……”
和谷實在是沒有力氣繼續回答化身為好奇寶寶的進藤的問題了。他推了推身旁的伊角,示意由他進行解答。
伊角見狀隻好無奈地接過這一解釋工作來:“雖然座間老師的實力很強,那天的對局他也完全沒有放水,不過那局棋塔矢本可以赢的,隻要他牢牢地守住自己的優勢即可。”
“可是,不知為什麼,塔矢并沒有放棄戰鬥的姿态,而是一直積極地展開攻擊,最後就因為用力過猛而輸了。”
“這周的棋周刊上應該刊登有對局的棋譜。如果你想了解盤面的具體情況的話,一會兒回棋院時你可以在一樓的賣店那裡看一看。”最後他這樣補充道。
“塔矢……”阿光不由自主地喃喃着。
聽到塔矢輸給了别的人,阿光說不出自己心裡是什麼滋味。
等會兒一定要和佐為一起去看看塔矢上周比賽的棋譜,嗯。他這樣在心裡決定着。
與阿光和佐為不同,農心杯的其他六位棋手在比賽的第二階段結束後就開始了緊張而又有序的備戰。
雖然每位棋手都要面對4至5名對手,不過,無論是中國還是韓國的棋手,大家都不約而同地将注意力全放在了sai的身上。
至于原因嘛,或許是因為如果對上的是其他選手,對于勝負自己還有一個初步的預估,但如果是和sai交手的話,沒有人能預測出自己能有幾分勝算。
畢竟sai的實力太深不可測了。
盡管sai對局的棋譜已被整理出來的有一百多份,但人們能明顯感覺到那些棋譜所能展示出的隻是sai棋力的冰山一角。
因為,sai的實力一直在穩步提升着。
雖然sai在出現的最初不知是何種緣故一直習慣性地使用過去的定石,因而在進攻上稍顯滞緩。但即便如此,他一開始就擁有像秀策一樣強大的實力。
随着他漸漸地熟悉和掌握了現代的定石,他的實力又飛躍至新的高度。
這還不算完。因為他還在不停吸收着養分。
除了在對弈的過程中學習對手的棋着之外,他還在不斷地改進着自己的棋着,并嘗試着創造出更加有效的新的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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