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格溫一條條否定自己的想法後,她突然意識到韋斯萊商店面臨的最大的問題是對角巷高昂的租金。然後格溫跳下床——金妮為此被吓得坐了起來——她撲到小桌子前寫了一封長長的信,借了凱蒂那隻健壯的貓頭鷹,給加裡克寄了過去。
又過了幾天,清晨的格蘭芬多餐桌上,格溫剛剛吃下了一塊塗了黃油和果醬的司康,又吞了一顆煎蛋,正對着盤子裡的吐司皺眉。喬治極其自然地把那片吐司塞到了嘴裡,幫她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送信的貓頭鷹們飛來了,赫敏急切地擡起頭。她似乎有所期待。“我訂購了一份《預言家日報》。現在什麼事情都從斯萊特林們那裡知道,我煩透了。”
一隻灰色貓頭鷹朝赫敏飛來。沒想到灰色貓頭鷹在她面前的盤子上落定後,緊接着又飛來四隻倉貓頭鷹、一隻棕褐色貓頭鷹和一隻灰林貓頭鷹。
“你究竟發出了多少張訂購單?”哈利說着,一把抓過赫敏的高腳杯,免得被這一大群貓頭鷹打翻。它們都争先恐後地往前面擠,想第一個把信送到她手裡。
“見鬼,到底怎麼——”赫敏說着,接過灰色貓頭鷹送來的信,看了起來,“哎呀,哎呀!”她氣急敗壞的說,臉色變得通紅。
“怎麼回事?”羅恩說。
“這——這簡直太荒唐了——”
她把信塞給哈利,哈利看到那不是手寫的筆迹,而仿佛是用《巫師周刊》上剪下來的字母拼成的。
你是個壞女孩。哈利·波特應該得到更好的姑娘。滾回你的麻瓜老家去吧。
“都是這類的信!”赫敏把信一封封拆開,絕望地說,“哈利·波特應該得到比你這種貨色強百倍的姑娘……應該把你放在綠藻裡煮一煮……唉喲!”
她剛打開最後一個信封,一股黃綠色的液體噴到她的雙手上,發出刺鼻的汽油味,她手上立刻冒出黃黃的大水泡。
“未經稀釋的巴波塊莖有膿水!”羅恩說。他小心地拿起信封,聞了聞。
“哎喲!”赫敏叫道,眼淚頓時就冒了出來。她拿起一塊餐巾擦去手上的膿水,但手指上已經布滿厚厚的、疼痛難忍的瘡疤,看上去就像戴着一雙疙裡疙瘩的厚手套。
“這是怎麼回事?”格溫看着餐桌上的鬧劇問,“赫敏得罪誰了?”
“我警告過她!”羅恩說道,“我警告過她,不要招惹麗塔·斯基特!看看這封吧……”他大聲念着赫敏的另一封信:“我在《巫師周刊》上讀到你在玩弄哈利·波特的感情,那個男孩已經受了那麼多苦,等着吧,我隻要找到一個大信封,下次就給你寄一個咒語去。天哪,你可真得當心一點兒。”
“這就是我從不訂閱《巫師周刊》的原因,”格溫厭惡地皺起鼻子,好像聞到了什麼惡心的東西一樣,“他們嘴裡沒一句真話——反着聽可信度倒更高些。”
赫敏捂着自己腫得吓人的雙手,“你可能是學校裡數的過來沒看過那篇文章的人了,格溫。我真感謝…”
“别說了,赫敏,你得快點去龐弗雷夫人那。”格溫有些看不下去。
“羅恩和我會跟斯普勞特教授說明情況的……”哈利也連忙說。
在接下來一個星期,赫敏仍然不斷收到惡意信件,盡管她聽從了海格的忠告,不再打開它們,但有些對她心存惡意的人寄來了吼叫信,這些信在格蘭芬多的桌子上炸開,尖聲吼出侮辱她的話,使全禮堂的人都能聽得見,也都知道哈利、克魯姆、赫敏的所謂三角戀關系了。哈利反複跟人解釋赫敏不是他的女朋友,他覺得厭煩透了。
“慢慢會平息的,”格蘭芬多的餐桌上他對赫敏說,“隻要我們不理它……上次她寫的那篇關于我的文章,人們就慢慢膩煩了——”
“我想知道,她本來是被禁止進入場地的,卻怎麼能偷聽到别人的私人談話!”赫敏氣憤地說。
這次格溫借來了那個女記者的文章,她一邊翻一邊問赫敏,“我怎麼覺得這些傳聞的來源都是親耳聽到——或者來自斯萊特林學院。”
“我真恨斯基特那個女人!”赫敏突然惡狠狠地大聲說,“即使我隻剩最後一口氣,我也要讓她付出代價!”
喬治和弗雷德這時一左一右摟住了哈利:“夥計,想給你的女朋友報仇嗎?”
“赫敏不是我的女朋友——”哈利揪着自己亂蓬蓬的頭發一遍遍地解釋。
“你的好地圖呢?”弗雷德問,“想知道她怎麼混進場地,為什麼不直接看看?”
赫敏聽到這話一個激靈就坐直了身子,“很有道理,哈利!她一定不隻一次進霍格沃茨了,還記得上次在樹下,你說馬爾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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