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如此,楠娴還是無法接受,算計就是算計,如同欺騙,不可能因為目的的好壞,就去同情吧!”楠娴激動地嚷嚷着。
朱顔惜偏過頭,看着楠娴有些因為激動而紅起的臉,輕輕歎氣:“所以,我并沒有同意,也暗示了太子,不是嗎?”
朱顔惜雖然為太子而可惜,卻也沒有,按照他的想法走下去,自己中毒,宗政無賀對自己的關心,在這後宮,早就沸沸揚揚,而皇後為了自己而找了宗政無賀,也都有不少人知曉,拓跋思回宮,如何會不知道此事,今日出現在自己面前,本就是早有預謀,昨日宮宴,自己對他的關注,也是他今日決定試探的勇氣吧。
“那你還邀請太子多來和苑讨茶喝。”楠娴的語氣中,有些不滿。
“我和太子,怎麼都是表姐弟,不是嗎?何況,在他身上,有着我曾經的影子,我明白那種苦,若他光明磊落和我傾述,我一定會幫。”
楠娴聞言,坐了起身,看着自己家小姐,眉頭蹙起,“小姐,你就不擔心,這隻是表象嘛?若太子要得皇後娘娘的注意也就罷了,若是這背後,是為了皇位,那麼…”
楠娴沒有說下去,也不能說下去,這後宮,稍一不慎,就可能因為自己的話語,給别人帶來滅頂之災,聰明的楠娴,也自然不會,将接下去那就,太子就會成為穹王爺的障礙說出來,然而,這樣的一句欲言又止的話語,也引起了朱顔惜的重視。
自己并未曾去想過,拓跋元穹對于皇位,是否在意!也許,也是因為自己,對自己的毒并未報太大希望,所以,也就自顧自地忽視了一些應該去想的東西,如今想想,這确實是自己應該去思考的,拓跋巍君的對于皇位,是在乎的,否則,也不會為了兵權不擇手段,那麼,拓跋元穹呢?
雖然,拓跋元穹對于皇帝的态度,實在不算友善,但是,卻兵權在握,這些年,也似乎沒有放手的打算,相比之下,倒是太子,對皇位當真的不在乎,就連一絲絲的勢力,都沒有去沾染。
“别人會與不會我是不知道,不過,太子卻不是。”朱顔惜的話語,有些低落。
“本王倒不知道,顔兒對于太子,倒是信心十足~”拓跋元穹剛剛跨入和苑,便聽到了楠娴和顔惜的對話,對于顔惜對拓跋思的信任,那句話聽着,就不是滋味,别人不知道,那麼顔惜對于自己呢?
“王爺!”楠娴急忙坐了起來,朝着拓跋元穹行禮,自然地,也看到了王爺的臉色,很是不好,再看看自己家小姐,紋絲不動,就朱顔惜慵懶地沐浴着陽光。
“你出去守着!”拓跋元穹對着楠娴囑咐道。
直到楠娴離開,拓跋元穹都是這樣,站着一旁看着顔惜,不發一言。
盡管閉着眼睛,朱顔惜仍舊能感受到拓跋元穹的視線,一直緊緊盯着自己,而且,貌似還帶着怒意。
“王爺,顔惜可沒有罰你站着的,你這樣,被人誤會了,可不好。”朱顔惜閉着眼睛,輕輕說着,臉上,依舊是那樣的悠然自得。
看着搖椅上的朱顔惜,拓跋元穹的嘴,抿成了直線,半眯起眼睛,看着不為所動的小女人,跨步近前,長臂一撈,就将朱顔惜給摟入懷着,修長的身子,已然占據了搖椅,反客為主地,将顔惜給擠出了搖椅,抱在了懷裡。
這下子,朱顔惜自然是睜開眼睛,瞪着拓跋元穹的,嘴裡抱怨着:“隔壁不就有一把,你搶我椅子做什麼!”
“别人睡過的,本王嫌棄。”
“那我讓給你,你松手~”朱顔惜作勢要離開,無奈拓跋元穹的力道,緊緊壓制着自己,動彈不得,一陣掙紮之下,拓跋元穹的聲音,帶着沙啞低吼:“顔兒,你再亂動,本王可不介意,提前洞房花燭!”
朱顔惜頓時安靜下來,感受到拓跋元穹某處的不對勁,朱顔惜的臉,瞬間刷的一下子紅了起來,輕咬下唇,連呼吸,都濃重了起來。
難得看到顔惜的小心翼翼,拓跋元穹倒是滿意地,勾起嘴角,惡作劇地,一個翻身,将朱顔惜壓在了身下,唇瓣,覆上了朱顔惜的唇,手掌,也遊離了起來。
“呃…”朱顔惜瞪大了眼睛,拓跋元穹的話語,自己可沒有聽岔,小手抵着拓跋元穹的胸口,卻漸漸迷失在其中,驚愕的眼,也變得迷離起來。
“該死~”拓跋元穹看着顔惜的表情,費了好大勁,才依依不舍得松開了朱顔惜,自己就是在自讨苦吃,原本是為了吓吓這不識好歹的小女人,現在,倒是自己找罪了。
拓跋元穹松開了朱顔惜,朱顔惜也漸漸恢複了理智,而臉色,卻更加凝重了起來!自己居然,差一點點就迷失在其中,在想到大婚将近,朱顔惜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毒,和太後所說的,洞房花燭,絕對不可以!
皺眉、不安等表情,在朱顔惜臉上交替着~
手指,覆上顔惜紅腫的唇瓣,拓跋元穹皺眉:“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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