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昕兒也沉不住氣地“太後,你究竟,做了什麼?”
轉頭看着納昕兒一臉的擔憂,太後得意地笑了笑,“心疼啦?真好,哀家曾經的傷痛,你們也好好地感受感受~”
“顔兒體内的毒,是你下的?”拓跋元穹正欲發作,卻被朱顔惜的手,緊緊牽着,現如今,似乎拓跋元穹在自己身旁,就能感覺舒服許多,身體的不适,令朱顔惜顧不得矜持地,緊緊抓住拓跋元穹的手。
對于朱顔惜的異常,拓跋元穹鄒起了眉,卻也無奈地,反手握緊顔惜的手,看着太後,現如今,知道了顔惜的毒,也就容易多了,隻要太後交出解藥,或者知道這毒的來源,就不是問題。
二人之間的小動作,在太後看來,确過分的溫馨,拓跋元穹的冷漠,像極了先皇,而此刻,冷漠的拓跋元穹,對于顔惜的呵護備至,柔情無限,卻刺痛了太後的眼。
心裡壓抑了幾十年的怨氣,更不是一時半會能疏散的,畢竟,這太後這些年,也一直在假意做着她的皇太後,這人,一旦過分壓抑,心裡的扭曲,自然也不是常人可以理解,而如今一切都被知曉,這太後的心裡,也是偏激得可怕,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感覺。
“毒?呵呵,豈止是毒~若是毒,隻怕元穹你,早就解了吧。”太後勾起的嘴角,顯得很好心情地“不過,哀家倒是小瞧了元穹了,難怪你連自己的身體都不在乎,天天跑去毒瘴山,居然是為了她,元穹啊元穹,你可知道,你救不了她,也得不到她呢?”
太後搖了搖頭,拓跋元穹不以為然,這些年,監視自己的人多了去,礙于顔兒的毒,每夜隻有那個時分才能找忘憂花開放,自己,哪裡還有時間,和這些人周旋,被知道,又如何?
可是對于朱顔惜,卻不是這樣的想法,自己的毒,自己早就清楚,也不在乎,隻是,自己體内的毒,拓跋元穹究竟什麼時候知道的!太後的話,一字一句敲擊自己的,那些日子,拓跋元穹的傷口,久久不能愈合,愈演愈烈,若是去毒瘴山,那就必然會那樣了。
所幸的是,不适,隻停留了一刻鐘,朱顔惜這才恢複了剛剛的臉色,而太後,看着朱顔惜的臉上好轉,嘴角的笑意,卻令人瘆的慌。随着太後接下去的話,令所有人大吃一驚。
“呵呵,朱顔惜,可是又舒服了許多了?”盯着朱顔惜的臉,太後詭異得笑着。
看着太後,朱顔惜此刻,緊緊握拳,“太後娘娘,我娘親的死是你所為,我弟弟的死呢?那些毒,也是你下的?”
見朱顔惜柳眉緊蹙,帶着困惑看着自己,太後笑得陰森,“想不到,你自己竟然早就知道了,納府的女兒,都是不簡單啊~不過,你就是知道了,又如何呢,哀家想,你自己都不知道,一直給你下毒的,是寵你入骨的父親吧?”
盡管,對于父親曾經的卑鄙,自己不齒,也懷疑,是父親默許了這一切,可是,自己卻不曾想過,這毒,是父親下的!朱顔惜聞言,一個踉跄,不相信地搖了搖頭,“你胡說!”
“呵呵~胡說?哀家需要胡說嗎?除了你娘親是哀家逼死的,你和你弟弟,可都是你那個好父親的出的手,啧啧啧,哀家不過是那麼輕輕一點,就令你父親,如此的緊張,你娘親,也是個狐媚的主!”太後嗤之以鼻地,對于納雲兒,一臉的厭惡。
“太後娘娘沒有本事管住自己男人的心,就将自己的無能,硬生生地扣給了别人,看着别人你侬我侬的,就心懷怨恨,顔惜敢說,即便不是納府的人,太後娘娘你,也依舊守不住,自己的男人!”朱顔惜此刻,也毫不客氣地頂了回去,自己,反正時日無多,如今娘親的事情,水落石出,自己,有豈會給人,如此的诋毀娘親!
“你是什麼身份,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這樣對哀家說話。”自打先皇駕崩後,已經在太後的高位上享受這人人的畢恭畢敬的太後,對于朱顔惜此刻的頂撞,氣惱不已。
“夠了!”一旁的皇帝,皺着眉頭,呵斥道,“太後,朱隆慶,究竟和你做了什麼協議!”
太後快意的話裡,朱顔惜總算是明白了,自打設計了皇帝的時候,自己的父親,早就和太後勾結在一起,時運亨通,美人在懷的風光,背地裡,竟是這這樣的龌蹉。
娘親的死,竟然是為了自己!而自己的父親,對自己和弟弟下毒,居然隻是因為太後說的那句,娘親可能随時随地背叛父親,重歸皇上的身邊,威脅一個女子,最好的做法,即使她身上掉下的那塊肉!
這些年,父親對自己的寵愛,隻怕,也有彌補的成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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