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燦葉這句話剛說完祁潋就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指甲才剪了一半也不管了,“那你給他剪吧。”
他這抽回手的動作太迅速了,蘇燦葉還沒反應過來,維持着給他剪指甲的姿勢茫然地看着他,“怎麼了?你的還沒有剪完。”
祁潋低頭看着自己剪了一半的指甲,轉頭從收納盒裡拿出一把新的,頭也不擡地道:“我現在不要你幫我剪了,我自己剪,剪出血了也不要你管。”
蘇燦葉哭笑不得地抓住他準備自己剪的手,“Leon是客人。”
祁潋輕輕掙了掙手腕,根本沒用力氣,做作得很,低頭看着自己的手指也不看蘇燦葉,“小葉管家太忙了,這個也要關心那個也要照顧,我自理就好,剪指甲的力氣我還是有的。”
蘇燦葉哪裡看不出祁潋在鬧什麼,抓着他的手不肯放,“你要是不高興我給Leon剪那我就不剪了,我隻給你一個人剪。”
祁潋就伸出剪了一半的無名指給蘇燦葉,“那你剪完這個就好。”
蘇燦葉捏緊他的手,眼巴巴地看着他,“都讓我剪吧。”
祁潋無情地搖頭,“晚了,來不及了。”
Leon就坐在一旁看着這兩個人打情罵俏,哪怕中文水平連小學生都不如也架不住這撲面而來的“在談”氣息。
他一臉震驚地看着祁潋和蘇燦葉,“泥萌,泥萌……借分了?!”
蘇燦葉沒聽懂,疑惑地看向祁潋等着他翻譯,“借分?”
“他是說結婚。”祁潋說着又伸出腳踩了踩Leon的膝蓋,“知道就好,不要太黏着葉葉。”
Leon一臉晴天霹靂,“泥補似喜歡呂生嗎?!”
這句話蘇燦葉聽懂了,他看着祁潋欲言又止。
祁潋對此卻沒有什麼特别的反應,隻是對蘇燦葉道:“我在德國的時候沒有和什麼人交往過,男的女的都沒有,隻有你一個。”
Leon還沉浸在自己情緒當中,也沒管祁潋對蘇燦葉說什麼,自顧自地道:“泥明明喜歡呂生……在木泥黑,泥一直在看一個呂生。”
這句話蘇燦葉也聽懂了,于是祁潋又接着解釋,“我隻是覺得那個女人很面熟,但是又想不起來為什麼面熟,所以才一直看着,不是我喜歡她。”
Leon抓着蘇燦葉的手臂,臉上表情很是嚴肅,“拿個呂生狠飄亮!狠嚎看!”
大概在他的眼裡祁潋已Hela經變成渣男了,于是他拉着蘇燦葉極力解釋,祁潋看的那個女人很好看特别好看,祁潋喜歡的是女人不是男人。
祁潋有些受不了他,“你再說一句我就讓人送你回去了。”
Leon不理,義憤填膺地指着他,“泥懷!泥明明喜歡呂生!”
Leon直到現在都還能想起來,大概就在兩個月前,他和祁潋還有幾個朋友一起去慕尼黑參加一個畫展,畫展結束後在伊薩爾河畔,祁潋明明一臉失魂落魄地盯着一個過路的女士。
那個女士穿着維多利亞風格的白色蕾絲長裙,面容精緻美豔動人,Leon當時也覺得這女士特别漂亮所以多看了幾眼,但祁潋當時的反應可是眼睛都快黏到人家臉上了,甚至在走出很遠之後也一直心不在焉,心事重重的樣子。
因為Leon認識祁潋那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見到他這個樣子,所以根本沒有猶豫就認定了祁潋對人家一見鐘情。
事後為了好朋友的戀情,Leon還特地又去一次慕尼黑,在伊薩爾河畔等了好幾天才等到那個女士,可是那女士這次不是一個人,而是挽着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士手臂,舉止親密明顯是夫妻。
再之後祁潋就厭食了,Leon覺得祁潋是為情所傷,但不管他問多少次祁潋都不肯承認。
Leon的中文很一般,表達能力還沒到能把這件事的前後完整解釋給蘇燦葉聽的程度。
祁潋看他急得肢體語言亂飛,手舞足蹈的,不用想也知道他打算說什麼,因為那些話他還在德國的時候就已經聽得耳朵快生繭了。
他探過上半身,伸手捏住蘇燦葉的臉頰把人的臉轉向自己,“你别看他,他想象力很豐富,都是他自己添油加醋胡亂想的,我隻喜歡你,沒喜歡過其他人。”
蘇燦葉不是不相信祁潋說的話,但是Leon的反應又讓他心裡很在意。
因為Leon這個人,昨天親口聽祁潋說他喜歡他都沒有什麼反應,還在晚上的時候去找祁潋說想要他陪他一起睡,當時蘇燦葉還以為是外國人都比較開放。
但現在看來其實是他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又或者說他根本沒有多想,而他沒有多想的原因是因為他以為祁潋心裡已經有人了,那個人不是他蘇燦葉。
祁潋見蘇燦葉神色若有所思的就知道他這是把Leon的話都聽進去了,有些無奈地道:“你想知道什麼問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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