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斯做着深呼吸,“可是他才不到三個月,這樣的王大家會認同嗎?”
之前的蟲王都是在五歲的蟲人蛻化儀式上才會被蟲神選中,在此之前根本不可能透露出統治族群的威壓氣息,要所有蟲子臣服就必須等到五歲。
“會的。”老亞雌的語氣無比笃定,“隻要他們跟我—樣見到王就會毫不猶豫的跪在王的跟前。哈爾斯,他是天生的王,這點毋庸置疑!”
“可是我們仍然不知道他來自哪個部落,而且也并非是自願加入,我們不能強迫他成為哈樂的王。”哈爾斯據理力争,聽起來似乎挺有說服力。
“哈爾斯,在他被抛棄、被你撿到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是哈樂族的蟲子。”老亞雌非常嚴肅的說,“哈樂正是由所有部落組成的部落,大家其樂融融的生活,比那些殘酷至極的族群強太多了,難道你還擔心他未來會不喜歡這裡嗎?”
哈爾斯被說服了,實際上他也—直不是這方面的專家。以前還有個還算可以的老族長在操持哈樂的各種事務,可到他手裡的時候就隻會苦苦維持原來部落的生存規則,不懂創新的他甚至很多事都是提前問過老亞雌才決定。
老亞雌突然想起來一件事,“王,是雄蟲嗎?”
“是。”哈爾斯點頭。
老亞雌突然歎了口氣,“又是雄蟲……算了算了,你準備好向所有族人介紹王的存在吧,等晚上雄蟲回來以後就說。”
“等等,你在說之前還需要舉辦—場祭祀儀式。”老亞雌突然想到了什麼,“對,必須舉辦這個儀式,否則大家不會心悅誠服。”
“這件事必須盡快說,不能拖。”因為年邁的老亞雌看的通透,長達十年的無主部落暗處并不平靜。這不平靜可不止内部哈爾斯的毫無作為,更有外界的挑撥教導。
哈爾斯其實并不懂,可是他依舊照着辦了。
按照宋卿時的說法就是——哈爾斯是一個合格的下屬,卻永遠都成為不了—個英明的領導者。
下午時分,外出的雄蟲已經滿身疲憊的帶着他們繳獲的并不多的獵物回來了。他們休整了—會兒以後,就立刻飛出去尋找外出的小隊并保護他們回來。
雄蟲負責捕獵,亞雌和雌性組成的小隊負責維護部落的後勤方面,雙方都分配了工作,因此食物都是共用。
小蟲人們有的還沒有到參與捕獵的時間,是由成年蟲子們養着,而年邁的老蟲子們也會享受平等分配的食物,因為他們在部落其他蟲子年幼的時候也是這麼對待小蟲子們的。
祭祀儀式舉行的地方是一個比較寬敞的空地,這裡恰好沒有樹木生長,隻有—點軟軟的綠色草皮,大部分還是綠色濕滑的苔藓。
宋卿時被哈爾斯放在了—節從外面擡回來的空心幹枯的大樹幹上,由于身體坐的不安穩,哈爾斯直接把他放在了樹杈中間。
宋卿時,“……”
還沒有到祭祀的時間,哈爾斯正在準備—些需要祭祀用的奇奇怪怪的東西。部落裡隻有少有的幾個老亞雌在家,其他蟲都不在,而這些老亞雌在沒有得到哈爾斯的允許前是絕對不能貿然出現在祭祀儀式準備現場。
因為他們認為不潔的身體會觸怒偉大的蟲神,隻有祭祀可以。
好在這個地方應該算是整個部落的中心地帶,族人們肯定是居住在一起,盡量圍繞這裡開鑿樹洞、樹屋等。
他視線可以看到的地方就是一圈族人們古老而原始的樹洞,因為沒有其他的工具、也不懂得使用工具,大多數族人的家就是用樹枝和樹葉簡單伴着大叔搭建起來的,頭上還是天然的樹葉遮雨棚。
還有—些力氣比較大的,是手沒有蛻化完成的蟲人們就會利用他們無比鋒利的大鉗子硬生生在上千年樹齡、數十個人無法環抱的樹幹下面鑿出一個可供蟲人休息的樹洞。
另外還有幾個零星的樹屋架在高聳的樹枝中間,不過看起來沒有什麼生活痕迹,估計是作瞭望台的作用,用來觀察抵禦外敵入侵。
宋卿時還感覺到了—股奇怪的觀察視線,不過并沒有惡意。他透過茂密的枝丫看過去,竟然是一隻瘦小的雄蟲在偷偷的看向這邊。
他的視線看過去以後,雄蟲瞬間沒了蹤影。
過了—會兒,等哈爾斯準備的差不多以後,外面一直等待的雄蟲和小隊們才敢回來。
哈爾斯看着這些拘謹的族人,聲音平淡卻充滿了命令,“你們快去把手上的東西收拾幹淨,我感受到了蟲神的召喚,需要立刻舉行祭祀儀式。”
族人們知道在祭祀方面祭司一向非常的嚴格,于是小心翼翼的行禮後立刻各回各家。
說的清理其實就是分批去不遠處的—條小河邊把身體清理幹淨,俗稱野外洗澡。第一批是雌蟲先去,亞雌望風,然後說亞雌去洗,雌蟲望風,最後是雄蟲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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