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開始躁動不安……
而這一次,芙甯娜輕盈的從神像的手上跳了下來,穩穩落地後,她微微欠身,提着裙擺鞠了一躬。她剛才在上面好像很仔細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妝容與頭發。至少臉上的血迹被擦的幹幹淨淨……
她最近一直在留頭發,大概是因為「七怨绯糜」這件禮服後背是镂空的。她有些不太适應這種背上涼飕飕的感覺,更何況生完孩子以後,她總覺得自己應該更加端莊才行,才能給女兒做好榜樣。
但剛才在上面有些興緻勃勃的看着下面的戲碼。結果最開始摳着手指甲裡纖維,但挖着挖着,指甲裡就一塵不染了。她便一邊看着「自己」被虐殺,一邊給自己編頭發,把銀白色帶着些許湖水微藍的蓬松發尾取到胸前,然後分成三股,一點點的編成了一條有些粗壯的麻花辮。
然後現在,就讓它垂在胸前。然後呢,剛才還是十分得體的禮節,現在卻在捧腹大笑……太失禮了。
似乎連眼淚都笑了出來,輕松的擦拭了一下後,她才緩緩開口。“不知各位對我導演的「歌劇」是否滿意呢?反正我自己不太滿意……畢竟,一個隻有宣叙調的「歌劇」大概不能算作「歌劇」!”
但賽諾似乎并不想聽她的歪理邪說,重新凝聚力量故技重施,再次将利爪向她揮來。隻是這一次,少女手中又出現了那柄摧枯拉朽的長戟,輕松橫擋後,又一個兇殘的反擊伴随着地動山搖……直接把賽諾打的陷入地面。肢體都在以一個不可思議的方式扭曲着……
這時候,場上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有些太着急了,賽諾先生。現在好好趴在地上聽我說。”她又清了清嗓子,接着說道:“我喜歡你們的「絕望」!超級喜歡!可是不知道怎麼了,是不是我展現的實力太過龐大,讓你們發覺,沒有任何「希望」可言?這可不行,你們得更加「絕望」,我,或者說我的「魔神殘渣」才能得到滿足。因此。”
說到這裡,她停了下來,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啊,這味道,才對嘛!”
“之前你們的「絕望」,既不厚重,也不純粹,更談不上美味。讓我心生厭惡。究其根本,就是你們這些人,接受了自己會死這件事。即便我告訴你們,你們會死的很慘烈,你們大概也會逆來順受。那真是太沒勁了!”
“風之魔神給予你們自由,可現在,一點自由城邦的味道都沒有了。全是對死亡的妥協,這可真是太無趣了。所以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先給你們一些「希望」嘗上一嘗,這樣,才能調動你們的「絕望」!”
如此說着,芙甯娜環顧四周,她看到的是一個又一個驚訝、詫異、又充滿恐懼的臉。她突然覺得很滿意。于是,又是幾個落花技能,跳上了巴巴托斯的雕像伸出的手掌上。
“為了感謝各位,那麼羽球節的最後一天,就由我來為各位獻上祝福吧,我今天客串一下擲羽球少女。但我不會去服侍貴族就是了。”她說着,輕松的伸出手來,手掌上浮現出八枚元素符文。
[「符文增效」,可以随時随地召喚出來,并在落花技能抵達地面的時候,将符文解放。]
少女慢慢握住了那枚她剛得到不久的風元素符文。臉上挂滿笑意。
[我跟旁人不太一樣呢!人家都是風元素進行聚怪的,我獲得的風元素力量則是,制造一個持續由中心向着四面八方吹拂的烈風地帶!]
如此想着,她狠狠的利用落花躍起,并沖向地面,當她抵達地面的時候,一場暴風突兀生出,将人們……向着外緣火牆的方向拼命的吹動着。
哭聲與詛咒交織在一起,人們不似最開始的木讷。
[嘶嘶嘶,美味!]肩上的黑炎蛇笑着。
“「希望」的對立者,帶有的獨特汁水的味道,是否美味?”芙甯娜問道。
……
諾艾爾的母親,哭泣着抱住了她的女兒,隻是利用後背,想要為諾艾爾擋住火焰……
但是這不可能……熱量本就是從溫度高的地方向着溫度低的地方傳播……
她們母女二人,似乎化作了兩塊還算比較漂亮的焦炭。
或者說,這裡有很多漂亮的焦炭被制造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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