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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頁（第2頁）
“看來長得太萌不是什麼好事。”方子洛在幾尺外欣賞她得意洋洋的模樣。
陶小樂驚訝的張了張嘴，很快看出保安應該就是他找來的。
禮貌的點頭示意完畢，她掉頭就逃……
方子洛卻在身後說，“我是來道歉的。”
“……”
“陶小樂，對不起，是我混蛋。”
人來人往這麼多，這樣說幾句應該沒關系吧？
她慢吞吞的回過頭。
方子洛知道她對自己已經産生芥蒂，他與她保持着一些距離，就不再靠近。
陶小樂朝他看了一眼，“方子洛，我姐姐當初為什麼會來找你修漏洞？你對我隐瞞了什麼？”
方子洛似乎早已經猜到她會知道這件事，所以并沒有表現出很訝異。
“他告訴你了？……其實……我在那些黑客行動之前就已經收到過風聲……”
陶小樂從他嘴裡證實了自己的猜測。
“但你還是裝作不知情，你不管公司會否虧損，也不管我姐姐他們的心情……就因為你覺得幫忙善後的話我們會更感激你，對你更膜拜！是吧？”
“不是他們，是你。”方子洛歎息。
“你真的不止一次的算計我。”陶小樂眼眶微微發熱，“虧我一直都相信你，虧你還對我談什麼人心！”
方子洛深深的看着她的眼睛，想要望入她的心底那般。
“你……喜歡過我的，是嗎？”
“我才沒有！”她意識到自己不應該情緒這麼激動，慌亂的一抹眼淚就要跑。
方子洛拽住她的手臂，用最大的誠懇與她對話。
“我知道一直以來你最不喜歡的就是我的處心積慮，但你有沒有想過這或許是我的本能，是我生活的環境所迫。”他用一種低得不能再低的姿态對她說，“最最重要的……是我很愛你。”
“我說過你成就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年，陶小樂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是我遇見過最美好的事物……你沒有聽過我的過去和身世，是不是至少……我能用那些博取到你的一點憐憫……讓你覺得我的壞，也是情有可原？”
這是他有史以來最公開、最真誠也最傷感的告白，她不做聲更不敢看他。
方子洛無能為力的從陶小樂身後單手搭着她的肩膀，因為這是他可以做的最親密的姿勢了。
“但是這些都沒有關系……隻要你别再走，别這麼快做決定……”他壓抑着喉嚨裡翻滾的情感，盡力和往常一樣好像在寵她。
“我不會再這麼強勢……不會再做你不喜歡的事，我改好嗎……我都改了好嗎？”
她甚至已經有一點震驚……因為方子洛臉上的這種表情……因為他微微顫動的喉結……
這個人畢竟是談笑間可讓世界風生水起的奇才啊……從來都沒有什麼事可以讓他這麼在乎，讓他這麼進退兩難，痛不可止！
為什麼他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方子洛欲言又止了半天，似還有什麼極其不甘願的心事，他握緊拳頭，卻怎麼都不能把到嘴邊的話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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