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洪堂和東文會是西北兩大地頭蛇,恩怨由來已久,這樣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次數可以從十幾年前追溯起來,如今看到對方起了沖突可以說是雙方都習慣的事,現場的人跑的差不多了,那些花圈桌椅各種食物水果都被打翻在地上,一片狼藉。兩隊人似乎都發現另一隊人馬的存在,卻有默契的沒有去挑釁,若是挑釁了那七爺幫他們任何一個,另一個必然勢弱。黎語躲到灌木叢中,尋找七爺的身影。忽然,他看到那個男人,站在二樓陽台上,他周圍像是形成了真空地帶,無論外面怎麼燒,這火都燒不到他身上,依舊雲淡風輕的。男人居高臨下的看着這兩隊人馬,像在看什麼跳梁小醜。當黎語看過去的時候,男人的目光與他對上。似乎沒想到黎語站那麼近,男人蹙起了眉頭。就在這個時候,警報燈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來。他們才開打多久,怎麼來的這麼快?兩隊人停了下來,等來人舉着警槍時徹底消停了,不但将鬧事的兩隊人帶走,甚至還帶走了沒什麼關系的嚴家所有人,特别是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二老爺嚴建明,像一條死狗一樣邊呼痛邊哀嚎着被拖上了警車。那些嚴家男男女女還不敢置信,為什麼别人鬧事,作為受害者的他們也要被當做犯人一樣。這時候有人想到找嚴淵幫忙,如何吼叫請求怒罵,嚴淵依舊像一個良好市民,與前來處理現場的警員打完招呼,就慢慢走向一旁的灌木叢。灌木叢的樹木稍稍動了動,似乎意識到男人的接近。一路上到了警局,洪堂的人卻在心底咒罵,因為剛才這些平日裡沒少拿好處的人,今天卻個個化身正義化身,居然好像完全不認識他們一樣,秉公執法将他們帶入局子裡。以前這種事情,不都是輕易擺平的嗎,不然他們怎麼可能這樣嚣張,今天是怎麼了?這種古怪一直延續到了,東文會的人因為被迫反擊,做了筆錄都離開了,而他們和嚴家人卻以互相勾結,擾亂社會治安,攜帶違法槍支等等罪名留下來,而且看情況根本不打算把他們放出去。他們隐隐感覺到,今天的事情,有古怪,是不是着了道了?黎語是被七爺從灌木叢裡拎出來的,“又亂跑?”“不要拎着我脖子,難受。”男人臉色不好,陰沉沉的望着少年,才改為拖着臀部将人帶回地上,黎語也很配合的抱住男人的脖子。“七爺,您好,我是黎語的朋友。”跟着黎語一起躲起來的邵祺也站了出來,雖然這絕對不是第一次見面,但他覺得七爺是不會記得他的。這種可怕的男人,黎語的口味是有多重?果然男人隻拿着那刺骨寒冰的目光掃了他一眼,那眼皮微微一眯射出不含感情的光芒,引得邵祺一抖,剛才把這男人形容成野獸,真是太侮辱野獸了,絕對沒感覺錯男人對他一閃而逝的殺意。但下一刻卻瞬間收斂了戾氣,望着那完全沒發現的黎語,“介紹下?”小孩兒給邵祺和七爺互相介紹了,男人揉了下少年的腦袋,就轉移少年的注意力說起了别的,讓身後的護衛帶着邵祺一起離開。邵祺找了借口與黎語道别,在上車時神使鬼差的看了眼黎語和男人離開的方向。少年滿心滿眼的都是男人,而那男人居然看上去很溫和,耐心的聽着少年碎碎念,這還真是一物降一物,他個外人還插手個p啊。其實根本不是黎語暗戀對方,而是那男人在套住黎語,被套住的人卻豪無所覺,這個變态,那看向黎語的眼神都能冒綠光了,恨不得馬上就吃掉黎語的模樣,哪裡需要黎語主動追求,估計黎語就是站着不動,也遲早是這男人的所有物吧。果然陰險,黎語哪裡是他對手,看現在這個樣子就知道,被那老男人吃得死死的。這葬禮就在這荒唐中結束,在要離開幾乎見不了人的現場,一個女子梨花帶雨的跑了過來。“七爺,我無父無母,二老爺把我送給了您,我就是您的人了,随您怎麼處置!”女子哭起來也很美,至少黎語作為個男人覺得她非常吸引人。女子跪了下來,對着七爺不停磕頭。黎語攥緊了男人的衣角,下意識的緊張着男人的反應。男人握住少年的手掌,在那掌心中撓了了幾下。呀!黎語快速抽回了手,不敢置信的望着他。沒想到對方會大庭廣衆之下,這樣耍流氓。男人清冷的眼眉望着他,一點餘光都沒給那苦苦哀求的女人,似乎在給黎語吃定心丸。這是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情緒,他甚至期待黎語能給出什麼反應,而這樣的渴望甚至比拿下嚴家的那一刻更加猛烈,更加興奮。至于這個女人,自然有人會處理掉。“你算什麼東西,想成為他的人,問過我沒?”黎語得到男人的回應後,心稍稍安定了下來。但臉上笑意全無,每個字像是從喉嚨裡擠出來的。“你是誰??”女子沒反應過來,她愣愣的望着那個看上去無害,但此刻氣勢十足的少年,她很快鎮定下來就組織起了語言,“這是我和七爺的事,我的去留也是七爺才能決定的!”她猜測這可能是七爺的孩子或者親戚,自然看不慣她神似嚴夫人的模樣了,但這意識讓她更為自得,若不是真的很像嚴夫人,那麼為什麼要緊張。“嚴淵,我能決定她嗎?”少年擡頭,征求男人意見。看着黎語闆着臉,從來都溫和的少年此刻有些冷肅的味道,嚴淵輕輕颔首,“你想如何,便如何,出什麼事,都有我。”“包括我讓你的人去解決掉她?”少年故意挑釁,試探着男人的底線。他眼角上挑,勾勒出細細長長的邪惡光芒,吸得人神魂都要出來。“自然。”男人将一把槍遞給少年,目光幽深,越來越暗,某個地方漸漸擡頭,又被他強行壓制了下去,口中吐出的卻是完全昏君的言論。把玩着手裡的槍,黎語對着護衛道:“把她帶走,我不想再看到她,這張臉她不配用。”一個能讓七爺多年如一,能讓太子懷念至今的女子,又怎麼能是這樣的冒牌貨能替代的,那是在侮辱嚴夫人,也是在侮辱七爺。果然,嚴家的護衛走向女子,就要把她拖走,女子這才害怕了,“為什麼!憑什麼,不不,不要!!”“就憑他是我的。”黎語揪住男人的領子,狠狠啵了一口男人的唇,斜眼望着女人,“懂?”男人也順從的任由少年宣布主權,寵溺地望着小情人。“gay!你居然是同性戀,變态,好惡心!!”女子歇斯底裡哭喊着咒罵黎語。“停。”忽然,一直任由少年處理的男人開口。女子欣喜的望着嚴淵,似乎以為男人改變主意了。“那麼喜歡整容,就再整一次。”似乎怕女子聽不懂,男人的話猶如地獄的号角,“整回原來的模樣,将她帶回h國的醫院,沒整回去就不必出來了。”女人流着淚搖頭,她的臉再動手術就要爛了。男人停頓了下,望了眼護衛領頭,那領頭彎下了身,似乎已經清除如何處理了。女人已經忘了為什麼七爺會知道她是整容的,她的臉非常自然沒有絲毫整容痕迹,保密措施也很好。好不容易變得漂亮,任何女人都渴望更完美,而不是再回到原點,那是比整容失敗更可怕的懲罰,那代表她一直在做無用功,所有吃的苦都白挨了。幾個護衛堵上女人的嘴,就将絕望的女人拖下去。要不是當着黎語的面不能太血腥吓着孩子,七爺不會隻說得那麼輕描淡寫,隻怕這女人将來會生不如死,後悔自己沖口而出的話,七爺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的寶貝疙瘩,哪裡容得你去肆意謾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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