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月未央眨巴了兩下眼睛:“為什麼?”
“因為……”雖然鏡月未央化了男裝,但熟悉她的人免不得還是能認出來,他千方百計才把她弄到手,要是被柳浮玥知道她被自己使了攝魂術,那場面就不好收拾了,“清王他長得很美,一般女人見了他的面貌都挪不開眼,你要是那麼盯着他看,我會不開心的。”
鏡月未央微微睜大眼睛,這……是什麼理由?!
看柳逸軒說得一臉正經的樣子,鏡月未央也不好再窮根究底,即便點頭答應了下來:“好,那我就在這兒等你!”
當然,如果某女真的能這麼聽話,她就不叫鏡月未央了。
柳逸軒才走不久,鏡月未央就跟着出了門,但她還是有些忌憚這個“主人”的,沒有直接跟着去見那個叫清王的絕色男人,隻在外頭随意閑逛,等他們談妥了再打算偷偷去瞄一眼,看看那人能美到什麼程度?
清王一來,整個郡守府立時就熱鬧了起來,那個男人好像帶了很多人馬過來,院子裡來來往往清一色都是穿甲戴盔的兵士,見了郡守也沒一個行禮的,氣派大得很。
鏡月未央仰卧在高高的樹枝上,試圖能看到閣樓裡的場面,然而一行人進了屋子就關了門,她最多就看到了幾人的背影,隔得遠也看不出什麼妙處來,唯一的感覺就是那幾人的個頭都挺高,走起路來脊背挺得筆直,不像小公子那樣吊兒郎當的,一看就知道是個練家子。
過了一會兒,門吱呀打了開,從裡頭一前一後走出來兩個人,七彎八拐地穿過長廊朝自己的方向走來。
鏡月未央摘了片葉子叼在嘴裡,聽他們停在幾步開外的走廊裡吵架。
“聖焰帝君在說謊,央兒一定是被他擄走的。”銀面男子冷冷開口,口吻異常堅定。
藍衣男子蹙着眉頭:“可是我們沒有證據。”
“先前我們差不多把整個村子都翻了一遍,獨獨不見聖焰帝君和央兒的影子,若不是被他挾持了去,央兒又怎麼可能會棄我們于不顧?”
“話雖如此,但聖焰帝君矢口否認,除非我們能找到央兒,不然這裡畢竟是聖焰的邊城,鬧僵了對你我更是不利。”
銀面男子冷冷一笑:“你怕他,我可不怕他。”
藍衣男子忍不住歎氣:“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你那樣逼問他,也不見得能問出什麼蛛絲馬迹來,隻能叫清王左右為難……”
“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不問,不問能找到央兒嗎?”白朗之向來是個能沉得住氣的主兒,可眼下數日找不到鏡月未央的蹤影,他又哪能不急?
被他這麼連着逼問,楚鶴鳴不免有些生氣,他心裡的擔心并不比白朗之少,然而他的那番作為确實于事無補,這種無意義的争吵再繼續下去,也隻能給雙方添堵而已,索性他就緘了口不再說話。
兩人在下面冷戰,鏡月未央在樹上看得倒是歡快,好像從沒見過人吵架似的,很是覺得新鮮。
過了一陣,見兩人還是不出聲,鏡月未央憋不住了,騰的從樹上跳了下來,春風滿面地走到楚鶴鳴面前,笑得要多猥瑣有多猥瑣,一邊說着,一邊擡手就往他臉上摸,狗改不了吃屎:“這位公子,看着好是面善啊!”
對于顔控而言,美男是跟美食一樣無法抗拒的誘惑,鏡月未央見色起意,總覺得不吃點兒豆腐就會吃虧。
誰料指尖還沒觸上那人的臉,就被身側的銀面男子一把拽住了手腕:“姑娘看着也很是面善。”
聽到這話,鏡月未央不免微微愣了一道,方才她說話用的是假音,易容之術也天衣無縫,除非這個男人有透視眼,不然不可能看出來她是女兒之身!
這麼想着,鏡月未央翹了翹兩撇小胡子,目光無畏地看向他:“雖然在下長得眉清目秀,但還遠遠不及男生女相,你這‘姑娘’二字可當真是侮辱人。”
“哦?是嗎……”
銀面男子卻緩緩揚起了嘴角,跨前一步伸手就往鏡月未央的胸前探去,鏡月未央吓了一跳,閃身就要躲開:“喂!你幹什麼?!變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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