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這種億萬分之一的概率來說,他是不是還應該被載入史冊順便成為閑得無聊的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狗屎,運氣這麼好,怎麼不見他随手買張彩票一不小心就中了五百萬呢!!
木楚深深吸了一大口氣才平複了自己憤憤不平的心情,他記得他剛穿過來的時候,是在――
飛?
對,沒錯,就是禦劍在天上飛!
說到這個就來氣,誰他媽一穿就直接穿在交通工具上的!
還是行駛的交通工具!
作者就不怕他突然出交通事故直接挂掉嗎?沒事寫人家在天上飛幹嘛?吃飽了撐得嗎?!
木楚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當時的心情。
他第一反應是驚喜激動,呀,我會飛!我在天上飛!不是蜘蛛俠也不是超人,是真的自己在天上飛!!
第二反應才是,禦劍飛行?我……呃,我會禦劍飛行嗎?
木楚這短短二十多年的人生生涯裡駕駛過的交通工具除了自行車就隻有駕校那輛前車頭被撞爛了的破車……
所以在驚懼過後,很顯然他就開始出車禍了,啊呸,是劍禍,嗯……這詞怎麼怪怪的。
木楚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拼命回憶着仙俠小說和電視劇裡那些人是怎麼氣沉丹田的,可是,誰能準确告訴我這到底該怎麼做啊!!
如果此時有人在底下圍觀,估計會驚訝地說一句,“咦,有飛碟!”
因為木楚此時的飛行路線簡直堪稱大型漂移現場――
他努力氣沉丹田禦劍的結果就是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完美的S形弧線。
不過值得表揚的是,他居然沒從靈氣充沛的靈劍上面直接摔下來,不得不說這絕對是個人類奇迹。
就在他東倒西歪的艱難飛行中好不容易謝天謝地地掌握了一點技巧後,他都來不及揚起一個笑臉誇一句自己真棒時,就被兜頭一道不知是銀色還是藍色還是藍銀交加的巨型天雷劈了個外焦裡嫩。
他隻來得及喊了一句“卧槽”,就跟冒了煙的飛碟隕落般成自由落體運動直直往底下栽下去。
栽下去的地方不知道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剛好是一片一眼望不到邊的茫茫森林。
要說幸運的是有了這片森林緩沖了下降的力度,他不至于摔成個半死不活的殘廢。
然而不幸的是,這些樹木的枝丫就跟商量好了一樣密密麻麻地聚集在原地等着接住這倒黴的“飛碟”,以至于他能深切地感受到被各種粗枝幹細枝丫層層疊疊摩擦過身體的酸爽感覺。
有生以來他第一次如此深切地感受到了大自然對他的熱情。
木楚在各種樹中零亂中降落到地面的時候基本已經感覺不到四肢各式各樣的疼痛了,他甚至連再吐槽一句“卧槽”的力氣都沒有就暈了過去。
之後再醒過來的時候就是現在這樣了。
他頭疼地按了按額角,忍着這都是什麼破事的煩躁問了句,“我睡了多久?”
許謹厚見他一副短路的神經好不容易銜接好了的不耐表情就知道他都想起來了。
但是想起來是一回事要接受現在的這亂七八糟的情況又是另一回事,自家師弟一向驕傲成精,為了不傷到他玻璃般的自尊,于是他斟酌着開口,“不多,就睡了三天三夜。”
許謹厚見木楚聽到這話明顯一愣,心裡咯噔一聲,又急急忙忙補了一句,“除了靈脈滞塞,你身上那些都是皮外傷,都痊愈了的,沒什麼毛病,你……”
他話還沒說完,李清祁就猛地用胳膊撞了他一下,他還沒說完的話成功卡在喉嚨裡,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
李清祁看了這腦子短路的掌門一眼,又漠然地把眼神轉開了。
得,他們家這掌門是沒救了,明明知道木仙尊驕傲如斯,驟然失去滿身靈力這事擱一個小修士身上都要哀嚎老半天,更何況是昆侖山堂堂一介仙尊呢。
偏偏這腦殘掌門哪壺不開提哪壺,老是往人家傷口上撒鹽。
木楚倒是沒他們意料之中的難以接受暴跳如雷,他沉吟了一會兒,忽然擡眸看了一眼李清祁,語氣在他們聽來已經算是相當平靜了,“靈脈阻塞多久才能恢複?”
李清祁驟然被他看了一眼,心裡五味雜陳,一時也摸不準他的态度到底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還是單純地平靜,隻好幹巴巴地說了句,“用特制的靈藥調養,倆月可恢複七成修為,剩下的三成要看運氣。”
木楚在他說完這句話後抿了抿唇,又低下了頭,用瑩白如玉的左手手背撐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李清祁和許謹厚面面相觑,不知道他這不聲不響的态度到底是怎麼回事。
然而木楚平靜的表皮下内心可謂是風起雲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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