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對你的事情一無所知—我該怎麼跟他們解釋?"她不打算提起他們撇下她一起去找魂器的事。
"我真想不通你為什麼不肯就放我一個人呆着。"她說道。"你到底為什麼要去那裡?"
"我有預感你要去做一些愚事。就當是我的第六感好了。"
她翻了個白眼。"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在乎。即便我真的死了,你的秘密也會随我一起消失。我相信就算沒有我,你也能找到辦法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我敢肯定,不管穆迪派誰來替代你,都隻會比你更讓人惱火。"他微微皺了皺眉。"就當是我給鳳凰社的額外恩惠好了—我會保證他們的治療師和魔藥師能好好活着的。"
她哼了一聲。她開始感覺到強烈的困意。一想到睡覺,她就想起了科林。淚水瞬間湧上她的眼眶。她用手捂住臉抽泣起來。
她的哭聲平息下來後,馬爾福才開口問:"又怎麼了?"他聽起來很不耐煩。但當她看向他時,他立即把目光移開了—他剛才一直在看她。
"我今晚會夢到科林的。"她悲傷地說,把頭靠在膝蓋上。
"你之前說你可以下手殺人的那些話根本就是妄想。你連眼睜睜地看着他們死在别人手裡都做不到。"他輕蔑地搖着頭。
赫敏僵在原地,擡頭盯着馬爾福。
"我不認為死亡是什麼特别可怕的事。我知道這是戰争,總有人會死。"她說。"我在乎的是方式。你根本不知道,馬爾福,當你竭盡全力去救一個人,而他卻死在你面前的時候,這是種什麼滋味。他就那樣慢慢地、一點一點地死去,一直在尖叫,而我始終有在努力救他。這才是一直困擾着我的事情。所有地死亡都留在了我的腦海裡…他們就以那副樣子存在着。這就是他們困擾我的原因。他們的命就在我手裡—我想救他們的—可是我失敗了—"
她有些哽咽,說到最後幾個字時,聲音已經變得嘶啞。
馬爾福看着她,似乎第一次流露出思索的表情。
"為什麼科林這麼重要?你們并不親近吧。為什麼他的死對你來說仍然影響這麼大?那以後你肯定見過更糟糕的死亡場景。"
她猶豫了一下。她從來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這件事。至少沒有真正提起過。這幾年來一直沒有。
"他的死是一切終結的開始。"她低下頭,發現襯衫被鈎破了一處,露出了一截線頭。她想也沒想便用力一扯,看着線在織物裡越抽越緊,直到突然斷了開來。襯衫上随即出現了一個小洞。她輕輕一揮魔杖便把它修補好了。"他是第一個在我親自照料下死去的人。哈利全程都在場。那之後—我就意識到,鳳凰社所做的還不夠。這種純粹的防守還遠遠不夠。于是我也就直接這麼說了。可是哈利不同意。在他看來,死亡是最糟糕的事情。那是永久地剝奪他人的生命。所以無論是什麼方式,隻要最終殺了人,那都是邪惡的。自衛也好,安樂死也好,任何方式都是。這種—分歧—讓我們在戰争中徹底走上了不同的路。從那以後,一切都不一樣了。這就是為什麼其他人都去了戰場,而隻有我成為了一名治療師。
"有點諷刺。"
"如果隻有一個人在戰場上使用黑魔法,那根本不會有任何改變。相反,如果我違抗命令,試圖說服别人來認同我—那可能會導緻鳳凰社分裂。"
"如果你還有機會戰鬥,你會怎麼殺人?"
"越快越好。有很多咒語都可以讓心髒停止跳動。或者是能導緻窒息的詛咒,還有瞄準喉嚨的利刃咒。我也許會用這些。如果有必要,我甚至可能會用殺戮咒—但是一旦我用了,哈利可能永遠也不會原諒我。"
"波特打算怎麼打敗黑魔王?"
"有—有一個預言。哈利認為答案就是預言。"她含糊其辭。她不确定"愛的力量"究竟是不是鳳凰社真正的戰略,但馬爾福并不需要知道細節。
"絕了。把性命都押在那個不肯殺人的男孩和一個狗屁預言上,我們鐵定完了。"
"鄧布利多也沒有殺死格林德沃,但他打敗了他。"赫敏說。
馬爾福似乎對此毫無興趣。
"你是在哪裡學習治療的?"他問她。她驚訝地望着他。
"剛開始是在法國,"她開口道,"但戰火沒過多久就越過了英吉利海峽。對我來說,盡快轉移會比冒着被發現的危險留在法國要安全得多,所以我去了阿爾巴尼亞。他們古魔法傷害科在治療黑魔法方面的基礎技能是全歐洲最好的。我在那裡待了一段時間,也是在那裡學會了處理如尼符文傷口的方法。你很幸運—因為在醫院被毀以後,我可能是僅剩的掌握這種方法的治療師之一了。接着我又去了丹麥,學習咒語分析和解構。再之後是埃及,他們的魔法醫院非常擅長解咒。但那邊的情勢—不太穩定,所以幾周後我就被轉移到了奧地利,然後一直呆在那裡,直到鳳凰社把我帶回英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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