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钰秧嘿嘿一笑,說:&ldo;沒關系沒關系,有美男有美食,我不介意的。&rdo;趙邢端臉色黑了,說:&ldo;你的屁股好了?&rdo;提起屁股,楚钰秧笑不出來了,說:&ldo;還難受呢!&rdo;他抓起趙邢端的右手,并排豎起他食指中指無名指三根手指,說:&ldo;你瞧瞧你瞧瞧,這麼粗,這麼粗!我從沒拉過這麼粗的屎,更别說是來來回回的拉,比便秘還……&rdo;趙邢端簡直要被他氣死了,一把捂住他的嘴,說:&ldo;你誠心想要氣死我,是不是?&rdo;楚钰秧立刻服軟,狗腿的說道:&ldo;哪能啊,端兒你這麼好看,氣死了我好心疼的。&rdo;趙邢端沒覺得舒坦,一口氣不上不下的。正巧小厮送了早飯過來,楚钰秧就把趙邢端給撇下了,然後高高興興的去吃早飯。吃了早飯沒有多久,齊仲霆就親自來請他們去宴廳。楚钰秧肚子裡的食物還沒消化完,不過還是笑眯眯的拉着趙邢端跟着他去了。齊仲霆宴請端王爺,當然就不會有别人出現了,桌上就他們三個人,倒是菜色非常的豐富。楚钰秧聞着覺得香,不過心有餘而力不足,隻好托着腮幫子瞧趙邢端和齊仲霆吃飯,美人吃飯就是養眼,不疾不徐的又非常優雅。齊仲霆問:&ldo;楚先生可是覺得飯菜不合口味。&rdo;楚钰秧笑着搖頭,說:&ldo;沒有沒有,特别好吃。&rdo;趙邢端淡淡的說:&ldo;他剛吃過早點,不必理會他。&rdo;雖然趙邢端的口氣聽不出來冷熱,不過齊仲霆還是有些吃驚的。楚钰秧按理說算是趙邢端的門客,楚钰秧什麼時候吃的早點,端王爺卻非常了解,恐怕兩個人的關系非同尋常。齊仲霆說:&ldo;一會兒天黑之後,賞畫宴會在後院戲樓上舉行,不知道楚先生有沒有興趣參加?&rdo;主人家當面詢問,楚钰秧雖然臉皮厚,不過美男開口邀請他,他實在是不好意思的拒絕,說:&ldo;就怕我對畫的了解不多,去了也是白去。&rdo;&ldo;楚先生真是說笑了,雖然這次我請了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來觀畫,不過大家全都聽說過楚先生的大名,楚先生不敢居第一,恐怕這第一的位置就再無人坐了。&rdo;楚钰秧嘿嘿一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掩蓋住自己抽筋一樣的笑容。楚钰秧趕緊岔開話題,說:&ldo;齊公子,怎麼賞畫大晚上開始,黑天瞎火的豈不是看不清楚?&rdo;齊仲霆說:&ldo;楚先生有所不知,我還收集了幾盞宮燈,燈面上的畫也是名家之作,所以特意選在晚上,這樣才好更有意境。&rdo;楚钰秧似懂非懂,說:&ldo;原來是這樣。&rdo;趙邢端忽然開口,說:&ldo;去瞧瞧也無妨。&rdo;齊仲霆一聽,驚訝的說:&ldo;端王爺也要……&rdo;&ldo;齊公子是不歡迎?&rdo;趙邢端問。&ldo;怎麼會?&rdo;齊仲霆趕緊說:&ldo;隻是聽說端王爺素來喜靜,所以沒想到對這種賞畫宴有興趣。&rdo;趙邢端沒有在說話,他對畫的确沒什麼興趣,宮裡頭多的是精品,恐怕要比齊仲霆收藏的好很多倍。不過楚钰秧要去,他當然跟着,放楚钰秧一個人,指不定出什麼事情。他們吃過了午飯,齊仲霆就準備送他們回院子去。半路上卻遇到了三四個結伴而行的公子。那四個公子打扮的都并不俗氣,估計文采非凡,家裡也比較有錢。&ldo;齊公子。&rdo;四個人上前打招呼。齊仲霆本來不想把趙邢端和楚钰秧引薦給他們的,畢竟趙邢端的身份不變洩露,不過衆人打了個照面,不引見才更讓人覺得蹊跷。齊仲霆隻好大緻介紹了趙邢端和楚钰秧,不過并未說趙邢端是什麼人。那四個人也沒有多注意趙邢端,反而都是又驚又喜的瞧着楚钰秧,說:&ldo;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楚先生了?&rdo;楚钰秧覺得頭疼,原來自己的名氣真的這麼大?王公子說道:&ldo;齊兄這做法就是在不厚道了,我就說齊兄一上午不見人,是去了哪裡,原來是和楚先生在一塊。&rdo;姚公子說:&ldo;今日碰到楚先生,實在是高興的事情,不如我們一同去喝一杯如何?&rdo;楚钰秧趕緊說:&ldo;真是不巧,我這才吃了午飯。&rdo;劉公子說:&ldo;那真是太不巧了。&rdo;一直沒說話的李公子忽然重重的哼了一聲,口氣很不好的說:&ldo;恐怕是楚先生不屑的和我們這些庸才之輩聊天喝酒,所以才用這等借口搪塞。&rdo;他一開口,大家都是一愣,氣氛瞬間就不太好,尤其是趙邢端的臉色,一下子就黑了。王公子趕緊說:&ldo;李兄,你這是說的什麼話。&rdo;姚公子看樣子和那李公子交情最好,趕忙拽了他兩下,說:&ldo;楚先生别見怪,李兄他就是這個脾氣,楚先生多擔待。&rdo;劉公子陰陽怪調的說:&ldo;是啊,要我說,李兄就是嫉妒楚先生才華過人,所以才這樣的。平時咱們可沒少不給他酸,楚先生你可别見怪。&rdo;楚钰秧擺了擺手,說:&ldo;沒事沒事。人家說嫉妒是一個人發自内心,對另一個人最大的認可。李公子這麼看得起我,我應該高興才是。&rdo;那李公子面色有點不太好了,不過并沒有再說話。姚公子笑着說:&ldo;對了齊兄,晚上不是要開賞畫宴,你收集的那些畫,不如帶我們提前去瞧瞧?晚上人太多了,而且又天黑,意境倒是很好,就怕瞧不清楚。&rdo;齊仲霆當下立刻就答應了,說:&ldo;也好,我帶你們去先瞧瞧。&rdo;他說着對趙邢端和楚钰秧說:&ldo;兩位想必也累了,不如早點回房休息。&rdo;那一夥人被齊仲霆帶走了,趙邢端和楚钰秧這才沒人糾纏,兩個人往回去的路走。楚钰秧并沒有把李公子的事情放在心上,還是高高興興的。他們回了房間,沒多久外面雪花竟然變大了,在地上撲了一層白白的雪,看起來還挺好看的。楚钰秧趴在窗口,說:&ldo;端兒,你怎麼不過來瞧雪?&rdo;趙邢端坐在桌邊,端了一杯茶,他對下雪沒什麼偏愛,興緻缺缺。倒是楚钰秧趴在窗口,趙邢端正好能瞧見他的背影,略顯纖細的背影被藍色長衫包裹着,臀部顯得格外翹挺。楚钰秧哪知道他在被人欣賞着,說:&ldo;咦,那兩個人怎麼回來了?看畫看的這麼快?肯定是沒什麼好看的。&rdo;他一說,趙邢端擡眼去瞧,透過開着的窗戶,果然看到姚公子和李公子走進了院子。看樣子那兩個人倒是和他們住的不遠,兩個人匆匆走進來,李公子走的頗為着急,被後面的姚公子拉住了。姚公子低聲說:&ldo;你先别走,我有事情問你。&rdo;楚钰秧聽不到他們說什麼,隻能隐約瞧見。他立刻把趙邢端拉到了窗口,說:&ldo;端兒,那兩個人鬼鬼祟祟的,是不是有一腿啊?他們在說什麼?&rdo;&ldo;吵架。&rdo;趙邢端淡淡的說。&ldo;啊?&rdo;楚钰秧說:&ldo;原來不是有一腿啊。&rdo;李公子被姚公子拉住,顯得非常不耐煩,甩掉他的手,說:&ldo;你幹什麼?&rdo;&ldo;你怎麼回事?&rdo;姚公子說:&ldo;怎麼看了一眼畫就走掉了,弄得大家臉上實在沒有面子。&rdo;李公子冷笑,說:&ldo;看畫?我看這次賞畫宴恐怕是鴻門宴。&rdo;&ldo;什麼?&rdo;姚公子一愣,神色有點慌張,說:&ldo;你又在滿口胡言亂語什麼啊?什麼鴻門宴。&rdo;&ldo;那副畫!&rdo;李公子忽然激動的聲音拔高了些許,立刻發現自己太激動了,閉上嘴巴沒有繼續說下去。楚钰秧都聽到了&ldo;那副畫&rdo;三個字,奇怪的問趙邢端,說:&ldo;他們說的哪副畫?&rdo;趙邢端搖頭。&ldo;畫?&rdo;姚公子奇怪的說:&ldo;一幅畫怎麼了?你自從瞧見那副畫開始,就變成特别緊張,那副畫我并沒看出有什麼蹊跷啊,畫畫的很是不錯,就不知道是誰作的了。&rdo;&ldo;那副畫大有問題。&rdo;李公子說:&ldo;不行,那副畫不能留下,不然我們都要死!&rdo;&ldo;你又在胡說八道什麼啊?&rdo;姚公子給他吓出了一身冷汗,說:&ldo;什麼叫不能留下,你難不成想要把畫給毀了嗎?&rdo;李公子不再理他,甩開他的手,急匆匆的就進了屋子。姚公子還想再問他,怎麼拍門都沒有反應。楚钰秧聽趙邢端說了一遍,奇怪的說:&ldo;這個李公子真的很奇怪啊,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在開玩笑還是瘋了?&rdo;趙邢端搖頭說:&ldo;不知道。&rdo;下午很安靜的度過了,很快天就黑了下去。因為賞畫宴在晚上舉行,所以下午大家都在屋裡養精蓄銳。楚钰秧睡了一個午覺,起來的時候外面竟然有些白茫茫的,雪花鋪了一地,因為沒有人踩過,看起來非常整齊。楚钰秧興緻勃勃,說:&ldo;快,端兒,我們出去破壞一下吧,我要去踩第一腳。&rdo;對于楚钰秧如此幼稚的作法,趙邢端倒是沒有反駁,給他拿了披風,将人裹嚴實了一同出去。天色已經黑了,賞畫宴的時間也快到了。楚钰秧踩了一會兒腳印,就聽到陸續有人從房間走出來的聲音。三三兩兩,很激動高興的往院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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