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叙燃首先想到的就是,與白星綁定的那個上古劍修,是不是出事了。
就像是之前沈老太太提出要獻祭自身來成全她的術法領悟,不難想象華霄那種思想傳統的老古董不會做出相似的事情,尤其是在他們深陷絕境、無法脫身的情況下。
“說話啊,就算是真的為你犧牲了,那也是他自己選擇的路。”
白星眼中的紅血絲幾乎要溢出來,他神情猙獰地盯視着面前的佛修,好像叙燃的臉在他眼中已經變成了什麼洪水猛獸,亦或是懷恨在心的仇敵。
劍修手中的長劍劍意幾乎要直直沖破蒼穹!
蔺長纓本來想要抱臂歇會的姿态瞬間緊繃起來,怒聲朝着叙燃吼了句“小心”。兩人交戰着的身後,青蘿同樣皺眉沉思,雙手猶豫地做着捏訣動作,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插手。
“之前,羅婉阡聯系過我。”
叙燃背後的真身展開,紛紛曳動着試圖越過劍氣去抽白星的大嘴巴子。而當她這句話說出來之後,白星持劍的手腕突然顫抖一秒。
佛修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地抓住這一瞬間的破綻瘋狂進攻。真身手臂按着白星的後腦勺往地上砸,同時一把掀飛了他的長劍,将人死死桎梏在地上。
“她跟你說什麼了?!”
白星臉被按進帶着雨後濕意的泥土中,他不住掙紮,口中死死咬着牙質問,“婉阡跟你說什麼了?!你說話啊!”
“憑什麼告訴你?”
叙燃從滞空的狀态落地,腳尖碾在他還不老實想要去夠劍的右手上。“小姑娘過得比跟你在一起的時候自在多了,現在還有你什麼事?”
白星突然沉默下來,與驟然安靜動作毫不相符的,他雙目紅得快要滴出水來。
青蘿在一邊踟躇半晌,還是神情複雜地道:“那個……他的手以後是要握劍的,你别這樣。”
叙燃嗤笑着碾動腳尖,“是啊,他多高貴,人家是要握劍的手呢。羅婉阡當初兩隻手都被砍下來,哪裡比得過他呢?你說是吧。”
她感受到腳下劍修的整個身體都劇烈顫抖起來,槍口朝下比了比,不出意料地看到一張猙獰又漲紅的面龐。
白星像是要哭出來,卻又因為某種悲切到極緻的情緒而渾身戰栗,血液與汗液混着不知名的液體一股腦糊在臉上。
叙燃嫌棄地啧了一聲,失去興緻般移開踩着他手的腳尖。
半晌打量他那個鬼樣子幾眼後,又忍不住道:“喂,你該不會是去走私了吧?”
“被人忽悠着去幹黑市違禁走私,結果不僅把華霄那老古董氣跑了,兩個腰子還被人噶了,所以才變成今天這樣?”
蔺長纓在旁邊沒好氣地翻了她個白眼,“我們要這種人的腰子幹什麼?你别在這亂造黑市的謠。”
另一頭,見佛修暫時放過了白星,青蘿抿唇從懷裡掏出瓶止血凝劑,踟躇着跑到狼狽至極的人邊上。
“可能會有點痛,你忍一下。”
她細聲對着白星說話,邊動作小心翼翼地替人将皮膚上的傷口都處理了一遍。
看到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們原先以為青蘿隻是想要拿白星去換賞金,眼下看來,這兩人之間早沒點私交說出來是誰也不信的。
蔺長纓看得又是翻了個白眼,冷聲道:“姑娘,這人之前有個情根深種的青梅竹馬,我勸你理智點。焱宗的内門弟子,你未來大把的好風光,别把時間浪費在男人身上。”
“……”
青蘿沉默片刻,最終垂眼朝着她輕輕點了點頭。
幾人短暫在原地修整了一番,将狀态調整到巅峰。
白星拒絕了青蘿想要攙扶的動作,随後抹了把臉上腌臜的液體,恢複正常的面部表情站了起來。
青蘿正在同叙燃解釋之前的場景,原來是她跟白星一路行進到山腳處的位置時,撞見了一隊原住民正在某隻大型妖獸的攻擊下倉皇逃命。
出于某種道義又或者是想要曆練的心态,他們出手解決了那隻妖獸。青蘿也因此腹部上挨了一擊,所以之後面對原住民的突然發難才會招架不住。
而聽那些原住民的說辭,他們突然攻擊二人,竟然是想要抓青蘿去“嫁給山神”成親。
聽到這裡的時候叙燃跟蔺長纓對視一眼,都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之前人們看見的,坐在花轎中的影子明明是“狐狸”。可眼下進入秘境,這些秘境中的原住民為什麼又要從外面抓人去“嫁山神”?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這一次我跟……白星,進入秘境的時候甚至都沒有通知宗門,是趁着你們在打架時候的混亂溜進來的。”青蘿歎聲這樣道。
蔺長纓立馬接口:“那你們進入歸墟秘境,是臨時起意,還是早有預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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