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的得了便宜賣乖,落得秦如玉一個大大的白眼。謝橋不勝酒力,隻淺淺抿了幾口應景罷了。秦思明道:『萬壽節将至,下個月藩王就會陸續進京朝賀,我領了陪侍的差事,學裡便去不了了』謝寶樹道:『常聽人說,咱們大秦的三位藩王,均龍章鳳姿不同凡響,我卻不曾見過』秦如玉哧一聲道:『什麼龍章鳳姿,不過謠傳罷了,去歲我和慎遠哥哥見過一次,那定北王,和那個西海王,卻都是一臉的大胡子,根本也瞧不清楚底下的模樣,那鎮南王卻因王妃新喪未進京來,故沒見着,想來也是徒有虛名的吧』謝橋和謝寶樹不禁愕然。秦思明搖頭失笑。不過謝橋倒是放了些心,即然年齡不小,想來都是早成了親的,最起碼如玉安全了。自古以來一國公主也不過是表面尊貴風光罷了,那些底下的無奈卻不與外人知道的。直到月上中天,秦如玉才跟着秦思明依依不舍的回去了。秦思明一進了自己的院子,久候在廊下的抱琴和入畫忙迎了上來。秦思明揮揮手道:『以後若是晚了,你們自管去歇着,這邊有婆子們候着便成了』入畫道:『主子這話,我們可不能遵從,那裡有主子還沒回來,奴婢們就去歇着的理兒,知道的說是爺體恤,不知道還以為我們輕狂沒規矩呢,卻讓人嚼了舌頭,傳到老王妃耳朵裡,一頓闆子都是好的,爺快莫說這樣的話了』兩人伺候他換了衣裳,抱琴卻問道:『爺和公主今兒這大晚上的跑那裡去了,卻到了這般時候才回來,那邊院子裡的嬷嬷都悄悄來詢了幾次了』秦思明忽想到井台邊上那個有着一對燦燦明眸的小丫頭,不禁笑道:『去了伯爵府』兩個丫頭對看一眼,卻明白了幾分,服侍着秦思明安置好了,才到外間的耳房裡躺下。吹熄了燈,卻被外面的月光照的地上一片清冷銀白,入了秋,這晚上已然有些入骨侵膚的涼意。抱琴抱着錦被擠在入畫身邊。入畫推推她:『大晚上的,幹什麼還不睡,仔細明日裡精神不擠』身子卻朝裡面挪了挪,空出一塊地方來。抱琴躺在她身邊,好半響才低聲道:『自從咱們二爺從園子裡回來,府裡頭就私底下都傳老王妃瞧上了那伯爵府嫡出的三姑娘,說要給咱們二爺定下呢。若說消息不實,你瞧咱們二爺的形容,卻仿佛對那位三姑娘不怎麼一般呢,姐姐說是也不是』入畫蹭坐起來,目光灼灼盯着她看了好半響才道:『你心裡計量着什麼,趁早的歇了心思是正經,别人不知道,你我都是清楚的,滿府裡都說咱們是二爺的人,卻不過是二爺護着咱們的權宜之計罷了,若不然,世子爺張口要咱們,誰也攔不住的。縱是你我生了這個算是稍稍齊整的模樣,卻那裡是造化,說不得就是一場禍事。二爺念着咱們自小伺候的情分,一心相護,原是你我的運氣,萬不可再生出那别樣的心思來才是』抱琴道:『我不過說說罷了,倒招出姐姐這樣一番教訓的話來,我知道咱們二爺是個心思正的,難不成将來就隻娶那位三姑娘一個。縱是二爺滿心願意,咱們家老王妃郡王妃可容的嗎』入畫重新躺下道:『那就不與你我相幹了,左右是主子們的事情,能保的如今周全,我心裡已是足了,将來如何再瞧着吧,守着咱們的本分心,總不會錯的。』說着竟自睡去了,抱琴也翻個身歎口氣,心裡頭亂遭遭的,也不知道是些什麼想頭,卻是理也理不清的。結冤家寶樹初露心時序進了九月,太學裡頭放了授衣假,因秦思明忙碌,謝寶樹便整日裡呆在家裡讀書寫字,閑了便去尋謝橋說話,間或對弈兩局消磨時光,隔三差五也可約上子謙敬生小酌一番,倒是别樣自在。隻秦如玉每每尋了雞毛蒜皮的小事,便喜歡和他拌嘴,倒引得其餘幾人在一邊笑話他,真真唯小人女子難養也,聖人的話原也不錯。幸好沒多久她就家去了,不過說起來,她還真有幾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猜不透。說來便來,說走竟是尋不到一點影兒了。他也曾旁敲側擊問過幾次,慎遠總是顧左右而言他的岔了開去。若問橋妹妹,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竟不知哪家倒黴攤上這麼一位小魔星。想着,自己不禁搖頭失笑,卻與自己有什麼幹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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