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剛跟零吵過架,我聞言停止了走向儲物室的步子。“又要拆太麻煩了,幫我在這些衣服裡挑就可以了。”鶴田愣住了,她走回沙發那邊,還是忍不住問我。“久保小姐,和安室先生吵架了嗎?”我點點頭,含糊的回答她。“沒事,隻要相處,人跟人都免不了吵架。”鶴田從沙發上拿起一套裙子遞給我,猶豫了片刻才開口。“上次赤司少爺的事情,多虧了安室先生的幫助,因為安室先生表示我們不要過多提到他,所以當時沒能鄭重的緻謝,赤司少爺的意思,希望找個機會能宴請安室先生。”我接過裙子在身上比劃,心裡想帶什麼配飾比較好。“他不在乎這些,赤司少爺不用太放在心上,肯原諒我在相親上做出的無禮行為已經很感謝了。”鶴田幫我撫平衣服的褶皺。“其實前天安室先生來的時候,我對他提到了赤司少爺的事,他和久保小姐說的話一模一樣,說‘就算因為花梨,幫助赤司少爺也算我分内的事,如果真的想表示感謝,請他原諒花梨在相親這件事上做的不妥帖的地方。’”我被鶴田不停提起零的行為擾亂了腦子,完全沒辦法思考搭配,把衣服往她手裡一塞問。“鶴田,我記得之前你還很讨厭他,現在怎麼一直提他。”“請忘記我那次的失禮吧,久保小姐,安室先生救了赤司少爺,我現在對他自然隻有尊敬感激。”鶴田接過衣服,表情有點不自然。“然後前天,我問安室先生有沒有什麼想要的,赤司家願意對他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我明白鶴田今天不說痛快是不行了,把攤開的衣服推開一邊坐到沙發上,做出洗耳恭聽的姿态。“然後呢?他拒絕了?”鶴田搖搖頭,放緩了聲音。“他說,‘如果可以的話,請把您知道的這些年關于花梨的事情告訴我,這對我來說就是您願意給我的最珍貴的東西’。”我想起了昨天零帶着笑意的話。原來不是零變了,是我在聽到他話的你的名字(完)我還是穿上了零送給我的衣服。鶴田把它從儲物室拿出開封,綢布包裹的盒子裡放着剪裁得體的半長裙,素色的設計沒有多餘的花紋,不知道是什麼材質,明明薄薄的,上身卻很快讓我的身上泛起熱意。地圖上的目的地是個偏僻的碼頭,四周盡是些廢棄的大型集裝箱倉庫。我盯着車上的電子時鐘,再它的數字跳到五十九時拉下門把手,車外的冷風灌進車裡,我反射性的抖了抖,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脖子上的圍巾取下來扔回車裡。會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呢?我在心裡暗暗猜測着,植物藤蔓的花紋,信封旁的玫瑰花,說着法語,這些意象在我心裡構想出一位優雅性感的外國女性。我看看手機,時間已經跳到三點了。面前空蕩蕩的一切似乎在昭示着我被耍了,想到我之前做的那麼多準備,感覺自己有點可笑。在我想轉身回到車裡時,由小變大轟鳴聲向我駛來。一輛銀黑色的摩托眨眼間沖到了我面前,身材火辣的女性刹住這輛看起來十分沉重的哈雷v-rod,取下了自己的頭盔。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手用力掐住自己的掌心确認這是真實的。“克麗絲·溫亞德。”一切荒謬的像個夢,我來見想算計我和零的,疑似跟零關系密切的女人,卻見到了好萊塢的著名女影星。她豔麗到驚心動魄的臉,我無數次在大屏幕和新聞報道中見過。“你好,久保小姐,你看起來認識我,這會讓我們省去很多麻煩。”克麗絲對我微笑着,拿起她摩托後座的頭盔。“讓我以自己身為女星的榮譽作為擔保,上車跟我去其他地方好嗎?”就算思緒還混亂着,我聽到這種要求馬上後退兩步。“如果有什麼事,就在這裡講清楚可以嗎?”提起克麗絲·溫亞德,人人都會想到她那位傳奇的母親莎朗·溫亞德,這位獲得奧斯卡獎的傳奇女影星一生坎坷,隐婚數十年後,有個女兒的事情才被大衆所知,克麗絲憑借母親的身份迅速走紅,但母女關系及其惡劣,據說在母親的葬禮也沒表現出什麼悲傷。2ch和ora上一堆對她們母女的八卦分析,喜歡莎朗的我勉強也算克麗絲的粉絲,前幾年還去電影院支持了她的新作《孤島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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