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安好,便是十分。”
舒慈正想笑,卻見他眼睛一閃,低頭看她,“可京城離北地實在太近,朕不放心你和母後……”
“我和太後便是你的後盾,此行你更應該放心才是。”舒慈斂下笑意,伸手輕觸他的臉頰。
“可你是朕的命,不帶在身邊,朕時刻都覺得提心吊膽。”他目光熾熱的注視她,用臉頰貼上她的手掌心,許多深情。
舒慈微微一笑,似三月花開,若清風拂面。
“去吧,我失去過一次機會,不會再弄丢第二次。”
兩年前,讓駱晟獨自出城,是她犯的一個錯誤,這一錯,她從貴妃成了貴太妃。
兩年後的今天,她又一次面臨着這樣的危局,這一次她絕不可能再躲在後方不出來了。
他戰,她便戰。
***
延禧宮裡,琉璃燈碎成了一片片,玻璃渣停留在地上,滿屋子的宮女卻都不敢上前收拾。
“舒慈,賤人!”
紀貴妃披散着頭發,目若寒釘,身如鬼魅。
“娘娘……”春水俯在地上,瑟瑟發抖。
“竟然是她,呵呵……”紀貴妃笑了起來,笑聲瘆人極了。
春水不禁後悔将這個消息帶給她了,眼前的人哪裡是以前那個好詩歌風月的女子,明明是地獄裡爬出來的女鬼!
自從探到那個懷孕的女子便是一直躲在西宮不出的貴太妃之後,一切都失常了。
“我竟然還去請教她,竟然去問一個搶走我夫君的女人,如何才能把握住男人的心?”紀貴妃難以置信,她瞪着雙眼,仰頭大笑,譏諷自己的愚蠢。
春水一動不動,不敢吭聲。
紀貴妃像是瘋了一樣,滿屋子的遊走,走一地東西碎一地,延禧宮主殿裡的物件都碎成了渣滓,滿殿裡的玉器都被打碎。
“娘娘……”春水跟在她後面,生怕她精神失常做出什麼無可挽回的事情來。
紀貴妃擡手,一隻上好的玉貔貅掉落在地,砸掉了半顆腦袋。
“有什麼可惜的?人都不在我這兒了,要這麼多擺件有什麼用……”她冷笑一聲,踢走玉貔貅,整個人空蕩蕩地站在原地。
她仰頭看頭頂,不知在沉思些什麼。
“春水。”她冷不丁地喊道。
“奴婢在。”
“有什麼法子可以買通西宮裡的人?”
“娘娘是要……”
紀貴妃緩緩垂下腦袋,勾起嘴角:“不做什麼,回報一下她對本宮的教導啊。”
“娘娘不可啊!”春水勸阻道。
“有何不可?”
“貴太妃娘娘懷的是皇嗣,您可不能胡來啊……”
“本宮當初懷的也是皇嗣,為何她們就敢害本宮的孩子?”紀貴妃側頭,喃喃道,“說不定當時害本宮的根本就不是皇後,不是珍嫔,是她……”
“怎麼會呢?貴太妃娘娘跟您無冤無仇,為何要害您?”春水有些怕了,她不想再為紀貴妃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她努力地想打消她的疑惑,讓她的注意力從這件事上轉移開。
“她在宮裡待了這麼多年,人脈甚廣,這興許就是她的一石二鳥之計!”紀貴妃越想越覺得可能,“對、對,以珍嫔為誘餌來害本宮,然後轉嫁給皇後,本宮失了孩子,皇後也被打入了冷宮……如今珍嫔也不明不白地死去,難道不是她?”
紀貴妃有種撥開雲霧見月明的透徹感,她突然激動了起來:“害死我兒子的就是她!鐵定就是她!一定是的,本宮前腳失了孩子她後腳就有了,說不定是她賊心不死,想要當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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