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以為他又痛又無地自容,定是想找個洞躲一躲。他卻仰首大笑:“哈哈哈……”不愧是他的師姐。性子高傲,不顧後果。師傅曾鄭重地對他說:不要惹你師姐。場面靜了一會,忽地有人叫道:“這女人竟敢傷害辛爺,不能就此放過她。追!”說罷,率先沖了出門,接着又有幾人跟着出門。辛爺仍站在舞台上,印着指痕的臉上滿是笑意。徐有墨來到台下。“她,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你擔當得起。”畢竟是兒時好友,可不能見死不救。剛剛那幾位分明被妒火占了眼,要是抓到了申畫師不知會如何處理。辛爺躍下台,回道:“讓她享受一晚,不也很好嗎!”師姐不知獨守空房多少時候,火氣這麼重。小小玩笑也開不起。竟敢打他這麼金貴的臉,若換作是尋常人早就被他按在地上,弄個不死不活!徐有墨惱道:“辛爺!”辛爺收起不正經的态度。“阿菊在,怕什麼!”更何況金烏樓是他的地方,沒有人敢在他的地方鬧蛾子。“阿菊三日前不是去了南都城替你親自押酒?”徐有墨反問。明日是元宵佳節。辛爺向來尊師重道,特地讓自己的貼身丫環前往南都城取師傅最愛的酒。“咦!”他叫了一聲,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難怪這幾日府内的空氣特别順暢,煩人的雜事全無,沒人管束他。原來阿菊這幾日不在。“那麼現在怎麼辦?!”辛爺怔怔地反問。還有臉問。徐有墨提步往外走,邊說:“小枝莫真被人睡了,她肯定會将你睡了做補嘗。”這煙花之地本是尋歡作樂之所,最怕是有不長眼的醉客誤将申畫師是妓,來個折骨入腹,吃幹抹淨。“哈哈……辛某隻怕她不敢,就算她敢,辛某也不怕。誰睡了誰,也不一定呢!”辛爺嘴巴雖硬,仍揮手招來手下,吩咐尋找申畫師的下落。徐有墨冷哼一聲,暗諷:你倆還能睡了誰!長長的回廊之上隻有兩盞燭光,暗黃的燭光照不亮前方。申小枝喘着氣,發髻微亂,深怕被辛爺的人找到。她不顧一切,直往前沖……然後卻不知自己身處何地。就在她茫然之際,背後有一雙手使勁将她扯進房内——房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陌生人燙熱的氣息迎面襲來,背抵着又冷又硬的牆闆,已無路可退。申小枝邊掙紮邊道:“公……公子誤會,誤……會了!妾身……并非青……青樓女……子!”黑暗中那人不言不語,一味靠近。申小枝張目四顧,一道熾熱的目光襲來,便是隔着死寂的黑暗仍可感到那股令人窒息的火熱。她臉兒一熱,驚呼:“……公——”那人俯首堵住她微張的唇瓣,順勢纏住她的舌……柔軟,火熱,濡濕……像平靜的海面忽地刮起風暴,又像扁舟沖進了大海中央在浪濤中浮浮沉沉……申小枝怔忡幾下,本能掙紮,揮動雙手卻被那人扣于身後無法動彈。那人的親吻肆無忌憚,狂熱得仿佛要将她吞入腹中……她雖為人婦,為人娘親。卻不曾與人唇舌相交,火熱纏綿。前夫元以常是個迂腐的文人書生。兩人年親時尚年幼,懵懵懂懂,行夫妻之禮不過是為了延續子息。她一直以為旁人的夫妻生活大抵如此,相敬如賓,雖偶有親昵,日常疏離有禮,仿如陌路人。偶爾在婦人的聚會中,曾聞某女子大膽地提起辛爺,她說被辛爺一親,雙腿發軟,人都站不住了。當時她隻覺得誇大其詞,讓人羞得擡不起臉。現下她終于親自體會到什麼是雙腿發軟,人都站不住。申小枝仿佛被大浪潑打過,發髻散亂,衣衫半濕。為了活命,她隻能緊緊地抱住桅杆,方不至于被掩沒。眼前的激烈令她頭昏腦脹。衣物濕重,仿佛被灑下一瓢熱水。她迷亂中手一扯,扯到一個物品。一摸竟然是一隻香囊,香囊下端系着流蘇和一枝未開鋒的小毛筆,筆身刻着一個字……申小枝指尖一觸,瞬間清醒。這……怎麼可能?!這香囊是她親手所制。她最愛用鈴鈴香制作香囊,偏檀香嫌放棄味道太濃,不願配戴,兒子阿秀不愛些香氣,總把它扯下,後來也就沒有再給它配戴了。在金都城腰纏鈴鈴香香囊的除了自己,就隻有一人。是她親手所制作,親手送給她,為了鼓勁她,她還添了一枝小毛筆,刻上她的名。“……孫……孫……苓!孫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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