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交出韓嬌沒問題,那個女人他們沒放在眼中,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冬兒在王元武手上是否安全。他現在被楚雲洲逼得苟且偷生,這卑鄙的男人道德敗壞、沒有底線,如今綁架冬兒,估計是他已經走投無路了所以想和他們拼死較量,這樣的人,冬兒在他手中,她真的不能保證王元武會不會喪心病狂的撕票。
見她急得神志都有些無主了,晏鴻煊冷冽又嚴肅的看着她,怕她聽不進去似的,一字一字咬得極重,“有為夫在,不會出事的。”
她和劉梅母子倆有着特殊的感情,這一點他早就知道了。今日他們一同去上街,她和他們母子二人相處的情景深深的印在他腦海中,她在施化縣的半年,讓她和那對母子結下了情義,他們三人在一起,處處都流露出自然、溫馨的氣息,就連他都生出了許多羨慕。
更何況,和她有關的事,他哪能置之不問?
他低沉而嚴肅的話讓楚雨涼急躁不安的内心突然有了一絲冷靜,被他抱着走向院外的路上,她一直緊抿着紅唇沒再出聲。
許志已經等候在廳堂,且焦急不安的走來走去,看着夫妻倆出現,趕緊上前跪地行禮,“參見賢王、賢王妃。”
楚雨涼在廳外被晏鴻煊放下,夫妻倆同時入廳,見到許志,她趕緊上前招呼道,“許大哥,快起來說話。到底是如何出事的,你趕緊說一說?”
許志從地上起身,許是太焦躁,也沒太拘禮,對着楚雨涼如實道,“王妃,是這樣的。賤内劉梅早上帶犬子出府說是要到楚府探望你。半個時辰前,有人将一份信送到末将家中,信中直言犬子被人掠走,末将覺得事情不妙,就想帶人來楚府探明虛實,結果在半路上有人将賤内送回,經查明,犬子的确被人掠走。因信中提到王妃,末将不知是何原故,所以前來問個究竟。”
楚雨涼揪心的看着他跟許冬一樣黝黑的臉,那臉上布滿了焦躁不安,這讓她心中忍不住生出歉意,是他們把這一家三口連累了。
“許大哥,梅姐如何,她可有受傷?”
“回王妃,賤内并無大礙,隻是被人打暈了。”
“嗯。”楚雨涼暫松了一口氣,這才又說道,“你把那封信給我看看。”
許志趕緊從袖中摸出一封信雙手呈上。
楚雨涼接過打開快速的看了起來,
沒錯,這是王元武寫的,盡管信中沒提任何人的名字,可她就是能肯定這信出自王元武之手。對方說想要孩子平安,就讓她把手中的女人交出,明日在城郊的落鳳山交換彼此手中的人。
“這人真是畜生變的!”看完信,她忍不住爆粗。
“王妃。”許志突然對她跪了下去,“末将肯求王妃救救犬子,千萬别讓他出事。”
眼前的男人,雖說高頭大馬很健壯,可是跪在地上的樣子痛心又無助,跟他那鐵铮铮的男子漢氣性格格不入。
楚雨涼走上去拉着他手臂讓他起身,“許大哥,你不需要求我,對方是沖着我們來的,本來就是我們連累了你們。更何況我和梅姐如親姐妹,我待許冬更是像自己的孩子一樣,他們母子倆雖同我沒有血緣關系,可我們曾經生活在一起,形同家人,他們母子倆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會袖手旁觀的。你不需要多說,我知道該如何做。你若實在不放心,今夜就在楚府住下,和我們一起準備準備,明日一早,我們一起去城郊落鳳山救冬兒。”
聞言,許志精神一振,激動的他又要給楚雨涼跪下,“謝王妃相助,末将——”
楚雨涼手快的将他下跪的動作攔下,并打斷了他的話,“行了,我當你們是一家人,一家人别說那些客套話。”
許志感激不已,兒子獲救有望讓他激動得雙唇打顫,明顯是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了。收到那樣的信,他當時就懵了,甚至心慌無主。他是剛到京城入職,雖說手中也有點小權,可他自認不曾與人結怨,兒子突然出事,先不說起由,就是光想着也讓他心驚不安。他就那麼一個兒子,而且年紀尚幼,要有什麼三長兩短,他和劉梅該有多心痛啊。
離家三年,他都不曾好好陪過兒子,眼看着如今日子富足了,可以讓他們母子倆更好的生活、不用再在田間耕種勞累了,可沒想到卻突生這樣的橫事。
對方要賢王妃手中的一名女子,他也知道對方是沖着賢王妃而去的。盡管知道賢王妃跟他家妻子感情交好,可是他也無法保證賢王妃會為了冬兒把對方所要的人交出去,萬一賢王妃手中的那個女人對她很重要呢?
如今賢王妃親口承諾會救冬兒,他懸着的那顆心也稍微放松了,有賢王妃出手,他相信冬兒一定會沒事的,雖說她隻是一介婦人,可不知道為何,他願意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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