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确實是很簡單的一件事,簡單到連動手都不必,隻需要織田作之助點開腦内的聊天面闆,将這段話私聊發送給留在主服務器的坂口安吾即可,全程連三秒鐘都用不到。
依言辦完事後,通常情況下隻會做一個完美的傾聽者,而不是對話發起人的前殺手放下筷子,難得做出一副想要好好聊聊的表現。
“你最近行為方面變了很多,發生什麼事了嗎?”他注視着身旁氣場淡然的費奧多爾,語調毫無波瀾地詢問着。
即便再怎樣不在意細節方面的問題,織田作之助還是能察覺到,兩人相處時的某些微妙氣氛有所改變。畢竟換做以前,費奧多爾跟他單方面的無法做到和平相處。太宰治在場的情況還好些,然而更多時候,他總覺得自己莫名其妙跟對方無法聊到一起。
還是之後自己無意間提起時,才被安吾點明說是被針對了。
面對織田作之助的疑問,費奧多爾并不感到意外。他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指尖輕點着桌面,語氣中難掩輕松之意。
“算是吧,稍微說開了一些問題,有關我和太宰的。他一直沒跟你聊嗎?”
話說到一半,青年這才意識到自家戀人根本沒有把當初的事情告知他的友人,以至于織田作之助至今對根源世界發生的事完全不知情。
涉及到天人五衰、毀滅世界等各種大反派的内容,這部分情況津島修治不打算告訴他很好理解。但是有關自己真正的感情進展,尋找到生存于世意義,這些内容本該是他跟織田作之間的聊天話題才對。
然而離開根源世界這麼久,津島修治甚至從未提起過,這就顯得有些異常了。
織田作之助沉吟半晌,回答說:“沒機會見面,太宰工作很忙吧。”
“這倒也是。”費奧多爾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如果無賴派群聊裡沒有說過,他又沒跟你單獨小窗談論的話,唯一的可能就是想要像正常情侶那樣避嫌吧。”
實話說,并不了解正常情侶相處模式是什麼,織田作之助出聲道:“是這樣嗎?”
并沒人知道他究竟有沒有相信,這個看似簡單易懂的男人卻能輕易克制腦力派。表面上看起來你說什麼他就信什麼,事實究竟如何,連被稱作魔人的費奧多爾都無法看透。
“隻是猜測。”
青年輕笑着收回視線,一副認真分析的模樣,“畢竟在有了戀人的情況下,單獨跟另一個很有好感的單身男人談論這些問題,未免有些不合時宜。”
他算是體會到了,原作中太宰治為什麼會那麼喜歡在lupin跟這個男人聊天。摒棄那些沒必要的敵意後,自己也能感受到相似的什麼。
“雖然我是不太在意,但那部分内容畢竟有悖于正常情侶的發展,跟織田先生說的話,很有可能會得到不贊成的目光,倒是可以理解這樣的做法。”費奧多爾故作遲疑,沒有絲毫良心的親自揭自家戀人老底,紫紅色的眼眸中流露出戲谑之意。
關于津島修治為什麼不把這些事跟友人談論,真正理由才不是所謂的避嫌,他不過是不想受到友人老父親般關愛的目光罷了。
若是兩人之間并非戀愛關系的事情暴露,話題難免會轉移到自己與津島修治究竟是何種狀态上。再加上織田作之助那種常人難以理解的腦回路,指不定就成了兩人互相走腎不走心,結果雙雙陷進去了這才勉強修成正果。
更糟糕一點,以津島修治一方家長的角度去看待這件事,就是自家孩子被騙炮十多年,騙到身心皆失。哪怕最終打出完美結局了,也免不了想要提起他耳朵唠叨一番。
這畫面太美,他才不要。
“是麼。”織田作之助聞言,并沒有過多反應,連正常人這時該有的好奇心都沒有。他不過是重新拿起筷子,準備繼續解決吃了一半的便當,完全無視了費奧多爾略微僵住的表情。
俄裔青年眨眨眼,若有所思地捋了捋自己鬓角略長的頭發,輕笑道:“織田先生像是完全不在意呢,為什麼?”
“太宰不想讓我知道的話,那就不要追究好了。”求知欲并不怎麼旺盛的紅發男人理所當然的回答着。
或許就是他這種态度,得以每次都超出太宰治這類人的預料。
“織田先生,你是真的很有趣。”
費奧多爾毫無征兆地笑出聲來,與先前浮于表面的微笑不同,這次是發自内心的感到有趣。
他背靠座椅,單手托腮,兀自解釋着,“簡單來說,就是确認了彼此的重要性,是否能突破我們對自己定義能擁有的情感。”
先是自己給自己定義什麼是愛,并且按照這一準則竭盡所能去行動。回過神來之後,卻發現某些超出數據認知的東西早就存在于兩人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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