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的俄羅斯飯團:是是,莫比烏斯環一樣的證明。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如果沒有根源世界中太宰治與費奧多爾被送到現世的前提,就不會有現在的我們,然而事實将他們送走的人就是未來的兩人。
人形自走繃帶精:這不是很好嘛,注定就是要在一起的。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就是過去的我們要被自己忽悠瘸了,明明是完全捏造的内容,居然能讓那種怪物深信不疑。
人形自走繃帶精:畢竟管理員号和獵人世界的道具太bug了,而且我們的能力完全無法用異能力說得清,會相信實屬正常。
人形自走繃帶精:不過是輸入了限制條件,那台從貪婪之島整來的電視機居然真的合乎邏輯弄出了這麼多内容,隻需稍加潤色,就制造出了如今的劇本呢。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确實挺方便的,比起剩下的那張要耐用多了。
人形自走繃帶精:那個打算當做一次性消耗品啦,完全就是為了最終結局時震撼人心的大場面,能整出泰坦尼克号沉默時候的效果就好了。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放心吧,那部分我會跟着配合的。
人形自走繃帶精:啊,這邊時機差不多了,接下來該輪到我們出場了。
──
細微齒輪咬合的機械聲傳來,太宰治的神經瞬間緊繃。他從座椅上跳下,猛然揚起頭來,望向這陣響動傳來的方向。
時間被停止了。
吊瓶中的液體徹底靜止不動,費奧多爾也緩慢擡起頭來,如同黑洞般深邃的眼眸注視着相同的方向。
身上的傷讓他注定不能有太大動作,隻能沉默躺在病床上,等待着變故發生。
空間霎時間一片扭曲,身穿暗黃色軍服的青年從中出現。他摘掉自己那張厚重的骨白色面具,裸露出背後神情嚴肅的臉,所有嬉笑盡數收斂。
黑色軍靴踏在冰涼地闆上,發出陣陣清脆的“哒、哒”聲響。津島修治來到兩人面前,輕輕撫上自己左臂的銀色輪盤說:“我姑且還是問一下你們的意願,對于接下來的内容,是否已經做好心理準備?”
“準備?”太宰治重複一遍,神色凝重。
“如果隻是單方面的沉入夢境,一切經曆過的事,還勉強能夠用噩夢來解釋。”扮演着潘多拉·亞克特這一角色的某位導演點點頭,語調略顯僵硬,認真解釋着,“醒來之後,或許短時間内會受到影響,長久下去還是有可能恢複到原本狀态的。”
“這裡隻不過是我特意挑選的一個節點,可以讓你們以這種方式交流。但是真正重要的記憶,必須得沉浸式體驗,就像費奧多爾君不久前體會的那樣。”青年扭過頭去,望向神色淡然的費奧多爾,刻意壓低聲音。
記憶會徹底被消除,在那期間,沒有任何能回想起的方法。
即便沒有明确講清會面臨什麼,太宰治已經能夠通過魔人的表現推測出大緻情況,總之是會對本身人格影響極大的限制。
他微微歎了一口氣,反問道:“不能直接靠言語述說嗎?”
能夠通過言語講述清楚,這自然是最好的方法,雖然沒有那麼明顯的代入感,卻不會對自身記憶造成任何影響。
潘多拉·亞克特這段時間的行為,明顯是想把他們湊成一對,很有可能徹底無視掉其他方法,故意讓他們經曆這段内容。那個男人幹得出來這種事,因為太宰治十分了解自身,換作自己也會這麼做。
然而身穿軍裝的青年搖了搖頭,比起平日裡那種歡脫的行為,如今的表現顯然稱得上凝重。
“如果可以的話,我就沒必要如此大費周章了。”
他緩慢摘下頭頂的軍帽,眉頭簇成一團,流露出十分為難的表情,“那部分記憶包含了世界變更的緣由,以及我跟米哈伊爾能力調轉的真相。這種事對你們而言,也是很值得關注的内容吧。”
軍裝男人話語中的陷阱太過明顯,簡直就是明晃晃展露在表面,完全不怕獵物不主動跳進去。
事實也确實如他所言,太宰治與費奧多爾推斷出來的内容缺失了最重要的一部分。而且看現在的情況,無法得知這段至關重要的記憶,恐怕也無法回到現實世界,隻能繼續在這個夢境一般的世界中沉淪。
這種手段,簡直與他們自身的作風完全一緻……
知道自己根本無法避開接下來的遭遇,太宰治嗤笑出聲,面色不善地回望向潘多拉的,“特地好心來提醒我們,事情沒有你所說的那麼簡單吧。”
這其中一定蘊含了無數陷阱,等待着他跟那隻老鼠雙雙落入。
“這也是我一直遲疑的關鍵。”
潘多拉·亞克特的表情很是為難,他先是湊到病床跟前,撫上面無表情魔人的面頰,回溯了對方口腔中的傷,這才用很小的聲音嘀咕道:“你以為我跟米佳費盡心思想要撮合你們的原因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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