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正常的劇本走向,他就應該乖乖待在西伯利亞的小酒館中,在壁爐前度過這段無法出面的時日。然而面對自家戀人瞞着天人五衰成員前來獨自尋找西格瑪的行為,某位閑到發慌的飯團,也一同切了地圖跟過來。
這種驟冷驟熱的極大溫差,對于沒有開啟免疫模式的管理員來說,并不是多麼友好。
面對戀人的質問,費奧多爾擡起手中的風扇,對準對方的臉按下了噴灑水霧的按鈕,語氣認真道:“既然是去見兒子,當然要雙親一起才顯得有誠意。”
“因為我們加起來才是完整的‘書’嗎。”津島修治眯緊眼吐槽道。
“嗯。”
“……”
兩人間的氣氛一時間陷入沉默。
不知從何時開始,費奧多爾仿佛徹底接受了西格瑪的存在。願意主動承認對方的身份,甚至沒有任何多餘的厭煩情緒。
這對于同樣對新生命不抱有任何期待的魔人來說,是極為反常的事。
至于以前他拿ABO副本作為口頭要挾,想要逼一逼自家那位始終縮在殼中,很少主動出來的膽小鬼,也不過是種單純的樂趣罷了。
津島修治無法承擔新生命的重量,費奧多爾也是同樣。兩隻黑泥精對于他們孩子的探讨,隻會存在浮于表面的對話中,誰也不會願意真正面對這個問題。
他會願意認真對待這位曾經的同事,确實出乎了津島修治的預料。
原作中的魔人,不過是讓西格瑪當做手裡的一枚棋子,利用到極緻罷了。以至于在天人五衰劇情中天空賭場的最後,讓組合的牧師射出一枚血彈,将所有的好處盡數攏入囊中。
也不知道後續果戈裡的反水,有沒有在這位俄羅斯人的預料之中。
放棄治療的津島修治放緩步伐,與自家戀人并排前行着。他從輪盤中掏出兩副MC同款像素墨鏡,勉強架在自己表面光滑的面具上,順手又将另一副遞給了費奧多爾。
青年從頭到腳打量着一身吸熱黑袍的戀人,小心翼翼伸出手,戳了戳對方的肩膀,瘋狂吐槽着,“穿成這樣也不嫌熱。”
灼痛感很快便順着指尖蔓延,足以見得米哈伊爾的裝扮到底吸收了多少熱度。津島修治抽着氣,立刻掏出一瓶冷飲,讓被灼痛的指尖得到緩解。
正常情況而言,在沙漠中确實穿黑色更透氣。問題在于米哈伊爾的這身衣袍太過修身,緊貼皮膚不說,布料還頗為厚重。跟當地人民的寬松長袍相比,是完全不同的東西,根本無法達到應有的效果。
費奧多爾徹底把這次的行動當做一次旅遊,召喚出鋪天蓋地的異能蝙蝠遮擋在兩人頭頂,防止灼熱陽光進一步的侵蝕。
“沒關系,因為是管理員号,曬不死的。”他抹去額角因調節數據慢半拍而留下的汗水,不疾不徐回答道。
說到沙漠和恐怖分子,第一反應自然會是中東地區,兩位導演自然也是如此。
下位世界空缺的部分,會主動複制來創造者所擁有的常識。哪怕文豪野犬的世界曆史因為異能大戰的緣故有所更改,中東地區的狀況,卻與現世如出一轍。
這片充斥滿戰争、混亂、死亡的地域,不會有任何人監測到屬于曾經“七個背叛者”的異能波動。
群魔鑄成的遮陽傘太過顯眼,放眼望去黑壓壓一大片。早在數千米之外,停留在據點中的恐怖分子便發現了兩位不速之客的蹤迹。
幾枚子彈落在兩位導演的腳邊,沒入灼熱的黃沙之中,始終沒能真正傷害到他們一絲半點。
硝煙氣息逐漸蔓延,不遠處全副武裝的恐怖分子持槍而立,周身萦繞的氣息極為嚴肅。似乎隻要兩位衣着古怪的不明人士再敢前進半步,他們就會開啟下一輪的掃射。
津島修治并不會在意這些低等的威脅,鑒于潘多拉·亞克特的異能力不具有任何攻擊手段。他隻能從輪盤中掏出一柄提前更換過彈夾的手槍,漫不經心地擡起手臂,對準那些根本沒打算要留活口的暴徒。
無需抱以多麼認真的心态,青年拉開保險栓,在扣動扳機之前順便向自家戀人詢問了一番,“總之,先順手把這些低端的同行幹掉吧,可以嗎?”
這就像是遊戲即将進行到高能片段之前的預警。表面上維持着乖寶寶太宰治人設的他,準備要撕下自己的假面了。
這是比港口黑手黨時期的他,還要殘忍暴戾的存在。
默默圍觀這一切的費奧多爾摘下墨鏡,重新将被自己棄用很多年的純白面具扣回臉上,“你給自己的定位倒是明确。”
他是在吐槽那句“同行”。
如今這隻繃帶精早已完美代入了角色,仿佛他離開港口黑手黨之後,便一頭紮入天人五衰的懷抱。就這樣,從來沒有前去過光明之下,而是反向行走,陷入更加深遠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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