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情況危急,羊已經無暇顧及他,而費奧多爾主動向前的行為恰好能充當一層肉盾。一旦Strain成員開槍掃射,躲在這個不知輕重的男人背後或許能逃過一劫。
“可惡,偏偏中也這時候不在……他到底在幹什麼啊?!”有人慌亂中壓低聲音抱怨着,“喂,白濑……我們該怎麼辦?”
被詢問到的少年擺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所有人先閉嘴,“噓,先看看情況,這個人可能有點實力,中也也快回來了。”
蝴蝶刀被面具男奪取的瞬間,速度之快到完全沒給他留下任何反應的餘裕。回想起那陣無法抗拒的力道,白濑直到現在仍舊心有餘悸,而如今的場面,或許可以利用這人讓他們脫身……
管理員号可以将身後幾人竊竊私語的内容聽得一清二楚,費奧多爾面色不改,對此并不發表任何評論。
他點開對面幾人的詳細信息,确認國籍後,操着一口極為流利的法語交涉道:“你們是海外組織Strain?”
畢竟是他跟修治說了十多年的語言,哪怕近些年因回各自出生國念大學的原因鮮少使用,自己也不可能忘記。
對方領頭人物顯然沒料到在這能聽到母語,考慮到羊的成員隻有未成年,眼前的面具青年顯然不是他們的敵人。而如今還能在明面上留在橫濱的外籍人士多為權貴人物,領隊的語氣略微放緩,同樣以法語回答他,“我不管你是誰,把身後的小鬼交出來。”
Strain的目标,自始至終隻有一人。
“我倒是無所謂,畢竟我跟他們完全不認識呢……一般剛被這些孩子威脅的人會這樣說吧。”費奧多爾聳聳肩,語調故作輕松,并不接受對方難得的好意,“但很可惜,我是個和平主義者。”
他看似随意的将風衣外套上的塵土拍去,足以讓久經沙場之人呼吸徹底凝滞的威壓流露,以青年為中心蔓延開來。
所謂絕對的實力壓制,說白了就是用管理員功能開個氣場領域。
“可以的話,能否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下槍,坐下來靠交談解決問題不好嗎?”青年言語間無聲的警告着,語氣卻十分溫和。
意識到費奧多爾實力深不可測的領頭咬緊牙關,不知如何是好。
本來一切計劃順利,羊之王中原中也被他們用零散小組騙離,如今正不知在哪片地界被迫玩着捉迷藏,一時半會難以趕回。而身為Strain組織高層的他,帶領最為精銳的小隊前來追捕羊的剩餘成員,力求在最短時間内找到那個膽敢潛入他們倉庫盜竊的少年。
在追回重要貨物的同時,順便讓那個男孩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把性命交出即可。
但是這位帶着黑白兩色半臉面具的青年,将他們的計劃徹底打亂,不留任何情面。明明已經找到羊的潛藏地點,卻始終無法進行下一步。
他以羊的脅迫對象的身份橫插一腳,即便如此,在面對一排随時可能開火的槍口時,青年還是選擇了保護這些不久前還在威脅他的少年少女們。
考慮到面前這個着裝氣質皆跟貧民窟格格不入的人不像是無法交涉的對象,Strain小隊領頭人平複着因畏懼而不斷上升的心率,嘗試着述說來意,“我們隻是追尋被羊偷走的貨物,隻要——”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不待男人解釋完,費奧多爾便出聲打斷了他,言語間蘊含的隻有無盡的冰冷與不悅。
他說:“我所厭惡的是,在這座城市制造混亂的根源。港口黑手黨、高濑會、GSS、陰刃……一切駐紮于此,隻要存在一天便會有着無數紛争出現的非法組織。”
青年深吸一口氣,将幾欲沖破他溫和外殼的怒意壓制,重新恢複了那份略顯怅然的模樣。
他似是想到了什麼,本打算扭頭掃視那些未成年的動作一頓,強行抑制住自己的行為,聲音極低地喃喃自語道:“若這座城市得到淨化,不再受到環境的控制,不再有着生存的威脅……這些孩子或許會走在正确的道路上,按部就班的進行完學業吧。”
“至少那樣要好一些。”
費奧多爾抿起嘴,從僅露出的半臉也足以看出他表情的苦澀。然而事實并非如此,他隻是在努力抑制嘴角快要展現出的不自然弧度,防治關鍵時刻笑場罷了。
畢竟自己不像修治那般,能輕而易舉駕馭與原本性格截然不同的角色,戲精程度相比起來要弱上一線。
成功将米哈伊爾的大緻人設立起來,費奧多爾不再拖延時間,很快進入更深層次的演戲模式。
黑白兩色泾渭分明的面具眼眸處隐隐有一絲紅光閃過,青年将一縷礙事的鬓角别在耳後,直了直腰身。從現在起,站在這裡的并不是什麼咖啡店老闆,而是那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穩坐于金字塔頂端的超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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