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茉莉看他隻是眼角濕了一點,并沒真正地哭出來,柔聲哄一句:“睡吧。”
夜晚的涼寒露水凝在鶴公子的喉間,他尤帶哭腔地說:“你說這話,還叫我怎麼睡得着。”
作者有話要說:莫得感情的女以良提前猜一下本章評論:
别虐鶴鶴QOQ
第34章遠行人5
白茉莉給鶴公子蓋嚴實了小毯子,把他給她準備的毯子也結實的裹在他身上。
鶴公子枕着她的腿,環抱她的腰肢,熱乎乎地舒服了好一會兒,難過的心情才平複一些。他眷戀地緊貼着白茉莉,還試圖要求:“你能不能再抱緊我一點。”
白茉莉正凝神運轉體内真氣,聞聲,敷衍地伸手拍了拍他的後背。
鶴公子不滿意地昂起頭,嘟唇:“親我一下吧。我把風寒傳染給你,我們倆一起生病,好不好?”
真氣運轉一個小周天,滲入四肢百骸,身體漸起暖意。白茉莉笑說:“區區風寒。”她向來不在意這小病小災,事實上,她從來沒怎麼生過病。
許是生煙翠的藥見效奇快,及至第二日晨曦微初,鶴公子不過昏昏睡了半宿,低燒已褪去不少。他生出些精氣神,加之略微習慣了馬車颠簸的趕路方式,整個人比前兩天,活絡許多。
獨自一人呆在車廂中,鶴公子望一眼騎馬而行的白茉莉,心中百爪撓心。索性掀開垂簾,露出一節白皙的小臂,他沖她招手,嬌聲嬌氣地喊:“客官,不妨裡面坐罷。”
白南契而不舍,一次不成,第二次要編織她的花環。她采了許多花,大部分先存放在白茉莉的懷中。白茉莉見鶴公子鬧騰,驅馬上前,在他耳畔别了一朵。
豔紅的新花,嫩生的鶴鶴,一紅一白,說不上誰比誰奪目。
鶴公子看他家茉莉一招即來,歡喜地很。捧了她的手,親一口,笑說:“客官可還沒點東西,便先付酬金了?”
白茉莉問:“有何可挑?”
鶴公子眉目盈了十分笑意,得逞似的:“沒得挑,隻我一個可選。”他從車廂中鑽出來,坐在駕車的車轅處,裝模作樣地掏出一副大地圖,仔細研究:“我們現在何處了?”
“已出昌宗地界。”
鶴公子故作訝異:“我頭一次行這麼遠的路。”
白茉莉笑他:“這話你豈不是每走幾裡路,都要說一次?”
鶴公子撒嬌地伸手:“我害怕,咱牽着手趕路吧。”他殷勤地用衣袖擦幹淨身旁的空位,“要不你和我坐一起,全心全心的保護我。”他不像是尋常的害怕,狡黠地眨了眨眼,有些别有用心。
白茉莉揚起手中鞭子,突然抽了下拉車的馬屁股。馬兒吃痛,撒腿狂奔,連帶着鶴公子一路的慌亂尖喊,瞬間超出幾人多步的距離。
鶴公子的手心磨出紅,勉強扯了缰繩,穩住馬車。他驚魂未定地抱怨一句“臭茉莉”,等白茉莉幾人趕上來,他那一丁點的哀怨早已消散幹淨,人又黏糊糊地想和她說話。
柳和靜自始自終都在冷眼旁觀,偶爾看不過,别開眼,嘲弄一聲。他想不明白鶴公子是如何沒自尊、沒下限的纏人,這事他做不出,但他看得出,白茉莉借着他的隐忍,反倒一直在試探他的底線。
念及此,他幾乎又要同情鶴公子,拼着一份真心,喜歡了這麼一個敏感多疑、自私自利的家夥。
柳和靜在心中把白茉莉的缺點數落一通,用詞不知比鶴公子高出多少個檔次。他與白茉莉相識已久,自己親眼見過的,道聽途說的事迹,更不勝枚舉。他把她貶低得一文不值,奈何卻是說服不了自個,及早回頭,不再摻合她的爛事。
魔教下達指令要引她去宿海郡,她當真去了,是知道有埋伏,還是不知?是誰透漏給她宿海郡的消息,她身邊可是有潛藏的魔教卧底?魔教聖物金琉能聽她召喚,則坐實了她魔教聖女的身份,那她為何又要帶上沒什用處的白南一起?
柳和靜反複思慮,突然頭上一重,像是套了什麼東西。他拿下來看,是個草花環。
白茉莉催促他:“快戴上,我姐姐編的,一人一個。”
柳和靜默默地瞥一眼,幾人之中,要數白茉莉的最繁盛,工藝最複雜,而她也最配合,盯場子般,務必要鶴公子與他戴得牢。歎口氣,柳和靜認命地戴于頭頂,至少她對她所謂的姐姐,尚存幾分喜愛,也不至于性格差勁到一無是處。
白茉莉看柳和靜的一聲歎氣,湊上前來,道:“你兩天都沒怎麼說話了。”
柳和靜眸子睜大一瞬,有點受寵若驚。
然而白茉莉眯了眯眼,下一句卻是指責:“你是不是在心中說我壞話呢?”
柳和靜心如死水,恢複到面無表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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