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給你的獎勵。】海格朝他眨眨眼,遞給他一塊很大的巧克力,【生日快樂。】他說。
羅恩笑着把金色包裝的巧克力塞進袍子口袋裡,兩個學院的學生都為他鼓了掌,這真是極好的生日禮物。他很想問海格買一隻嗅嗅要花多少錢,但他沒有。海格破例允許他在比賽結束後仍然将它抱在懷裡,另一樣生日禮物。嗅嗅轉着烏溜溜的小眼睛,努力用爪子去夠他袍子上的紐扣。
【你很喜歡這種能賺錢的動物啊,韋斯萊?】
【而你很喜歡忘記受過的教訓,不是嗎?】羅恩不客氣地回敬。
一隻手捉住他肩膀上的衣料,把他扯得轉過身來,與來人面對面。羅恩下意識朝周圍望了一眼,海格與其他學生都在目所能及的地方,但多少被樹木遮擋,不太可能留意到這邊的狀況,他逗弄嗅嗅的時候沒發覺自己已經走出這麼遠了。
他再度将視線轉向對面的少年,驚訝地發現對方的顴骨上依稀可見淡淡的青痕。就算諾特沒有把他治好,還有龐弗雷夫人不是嗎?這更像是對方故意留下的。馬爾福家的小少爺有多在意外表羅恩再清楚不過,他戒備地後退一步。
【你有什麼事,馬爾福。】
對方的金發在夕陽中沉默地閃光。羅恩突然想起某個柔風吹拂的隐秘下午,他曾躺在草地上任憑金發斯萊特林撫摸他、親吻他耳後的皮膚,一邊傲慢地抱怨他□□得不夠。也許是在黑湖邊,也可能就是他們腳下這片地方。他痛恨這種記憶。
等他回過神來,對方也在同時變換了注視的方式。羅恩不确定在此之前,出現在灰色眼睛裡的是否是一種極為認真、複雜的凝視,不過現在,它确實是隻含有挑釁的。
【我希望你可以知道這一點,韋斯萊。】金發斯萊特林挑起眉,朝他走得更近,【走到哪裡以及跟誰說話都是我他媽的自由。】
【這種自由我也有。】
他的衣袍再次被拽住,羅恩氣得回過頭:【他媽的把你的手拿開,馬爾福!】
金發斯萊特林的眼睛裡閃過憤怒以及懊惱。他抿緊嘴唇,卻沒有如羅恩所願地松開手。【你已經把巧克力吃光了嗎,鼬鼠?】他突然說。這句話像是不經意從他嘴裡出走的,有一種熟悉的柔和感。
【跟你有什麼關系?如果你已經說完要說的廢話,那我得走了。】羅恩說。與其聽見對方這樣說話,他更希望對方揮動拳頭,為之前的事報複。他的心髒悲傷地狂跳起來,讓他喘不過氣,感到困惑、焦躁、不安。
【你的嘴角沾了巧克力。】那個聲音說。如果羅恩留意聽,他就會輕易發現其中同樣藏着困惑。
【噢,謝謝提醒,再見。】
【還有一件事情。】對方從口袋裡掏出幾隻盒子,【有人送了我這些東西,我想你可以幫我處理掉。】
對方掌心中靜靜躺着幾盒巧克力蛙。金發男孩的另一隻手依舊扣着他的肩,好像同樣遺忘了噴泉邊的嫌棄與咒詛。羅恩掙開他的桎梏,冷笑道:【我沒想到你會收這麼廉價的禮物,馬爾福。】
【閉嘴,鼬鼠。我還以為你會欣喜若狂呢,畢竟斯萊特林沒人吃這種玩意可讓你撿了便宜。】對方的聲音迅速冷下去,【把它們拿走,否則——】他沒有說完,而是将它們蠻橫地塞進紅發男孩的口袋。【廢物利用而已,鼬鼠。】
男孩看了他一眼。德拉科看向對方被他塞滿的衣袋,那裡的充實反襯出他心髒的空虛,他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眼下的一切都很荒唐,而他竟然隻是在意着紅發男孩的手指,想知道它們會否伸進衣袋,觸碰他交給他的禮物。梅林在上,他不是真的想知道紅發的生日,這全怪那群格萊芬多在早餐桌前太聒噪。
【我很久不吃巧克力蛙了。】男孩淡淡地說,沒有将東西丢還給他,好像隻為叙述一個單純的事實。說完這句話,他将頭瞥到一邊,對着懷裡的動物陷入沉默。
德拉科也沒再說話,他被男孩頭頂上方的某樣東西吸引住了。
那是一株茂盛的、正在向周圍蔓延枝葉的寄生植物,粘附在他們背後的松樹枝杈上。
全英國的巫師都知道它的名字,以及那個有關它的特殊詛咒。德拉科模糊地回憶起聖誕舞會那晚霍格沃茨大廳裡懸吊的槲寄生花環,那天他有沒有主動站去其中一隻花環下面?他記不清了,然而那畢竟是魔法編織而成的裝飾,比不上眼前的這一株,野生而充滿盎然的綠意,不知感應到了誰的心意,正在緩慢下降。
【你怎麼回事?】對面的韋斯萊皺起眉頭,那雙湖藍色的眼睛裡映着他的影子。紅發男孩朝上方望去,立刻驚慌地從他身前跳開,幾乎同時,那株生命力旺盛的槲寄生垂下柔軟的莖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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