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辰看了晚婉一眼,晚婉心裡莫名的發涼。
暈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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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婉和攸辰高一的時候是在一個班的,當時分ABC班,得益于初中的題目都是死記硬背,所以她跟着攸辰入學一起到了A班。
然而天有不測風雲,其實當時的成績在高二分班進a班吊車尾也可以的,高一的暑假她和攸辰玩的太瘋,正是暑假時是她們确定戀愛關系的熱戀期。
那時晚婉每天腦袋裡,隻有跟攸辰逛街,跟攸辰吃飯,跟攸辰玩遊戲,暑假時光每天都嘻嘻哈哈,沒有其他事情的困擾,沒有老師家長與同學的八卦,沒有學習的壓力,是她跟攸辰最美好二人回憶,晚婉就像是脫了籠子的小鳥。
隻是開學後,馬上就來了分班考試,晚婉這隻自由的鳥終于是被狙擊了。
晚婉和攸辰兩個人的成績都下滑了很多,但攸辰前面的底子很強,a班也還是綽綽有餘。
而晚婉順着名單看到自己的名字在b班時,後腦像鼓槌打在蒙上了布的鼓,模糊的沉重,頭腦裡仿佛蒙上了一層油紙,攸辰的安慰雨點似的滲不進。
晚婉腦袋隻有一句話,我在b班。
晚婉心裡仿佛懸空,那次去學校她已經不記得是怎麼上的公交,像飄着去的,晚婉破天荒的沒跟攸辰說一句話。
她悲傷的不僅是對自己未來的迷茫,同時還有再也不能跟攸辰在一起上課。
後來分班了好久,晚婉才适應這種關系,每天她們放學的時間不一定一樣。變成來回等吃飯,吃飯後散會步再去晚自習。
本來晚婉心态逐漸放平,可晚婉隔着那無法進入的門時,看到攸辰跟着她完全不認識的女生笑,心裡還是有了異樣。
她們可以一起讨論題目,可以一樣優秀,晚婉不可能阻止攸辰去笑,可晚婉也阻止不了自己心生的嫉妒,她害怕攸辰的高中回憶有太多她都無法參與,她遺憾攸辰的高中畢業照不會有她。
在晚婉和攸辰沒有确定關系時,她最喜歡的便是攸辰的笑,笑起來淺淺的酒窩,仿佛春暖花開,可能她情人眼裡出西施,但春風再美也不及攸辰的笑,沒見過的人不會明了。
當分班之後,晚婉最讨厭的便是攸辰的笑,對别人笑的越燦爛,她的心就越難受,看起來卻格外刺眼,即使她知道,這樣不好,是她嫉妒心作祟,隻是一個普通的同學,并沒有什麼關系。
可她不敢跟攸辰明說,自卑壓抑着她,她怕攸辰發現她是如此的自私,她怕攸辰會發現她是多麼的不能離開攸辰,讓她的愛更加卑微。
壓抑久的心終究會變異,當一個缺口被撕開,剩下的就是潰不成軍。
晚婉漸漸的越來越不能控制,就像長期被困住的野獸,在崩潰的邊緣,高三的壓力壓下,情緒開始加倍的宣洩,晚婉想得到攸辰的回應,讓自己全身都變成刺猬。
晚婉想要從攸辰的忍耐裡看到愛。攸辰起初可以忍受着她的挑釁,她的無理取鬧,但後來也漸漸開始吵架。當晚婉發現攸辰的開心不是因為她時,她就會想盡辦法讓攸辰的開心消失。
有一次攸辰說這筆是國外的牌子,用起來不錯,晚婉看向那筆,是攸辰女同桌介紹的,于是冷嗤一聲,說:“攸辰,你崇洋媚外。”
于是他們又免不了的大吵一架。
晚婉不再那麼可愛,他們之前在一起是各種歡聲笑語,可她不知足,她想讓攸辰愛上她的所有,包括她的缺點,來掩飾她對攸辰扭曲的愛,但這怎麼可能。
後來攸辰幹脆沉默。攸辰很多時候不明白她情緒的轉化,但也不問,晚婉讨厭着攸辰的冷漠,也什麼不說。
攸辰也有學習的壓力,有時他們就冷戰,但即使和好也不會溝通。兩天三天,慢慢地越來越長。也正因為情緒的波動,晚婉的成績如惡性循環般越來越差,高三的一輪複習像是一輪大洗牌,那物理像是坐了跳樓機,還有她聽天書的數學課,像是天羅地網無處可逃,晚婉才意識到理科的大門從未向她打開。
再到後來晚婉被抓包,被老師叫爸媽警告談戀愛,晚婉感覺她在讓全世界都失望。
晚婉被大巴搖的左搖右晃,低着的頭跟着做頸椎運動。
腦袋越來暈,回憶如泉水般湧來,晚婉隻感覺往事像是夢一場,荒唐的太虛幻,回想都讓人心碎的記憶。
迷迷糊糊中,晚婉感到了一雙有力的手,把她的頭按在了攸辰的腿上。
晚婉想,攸辰估計是怕她的頭搖出腦震蕩,被指控前男友蓄意報複。
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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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不屈不撓,還想刨根問底,可惜教官一聲令下,學生們唉聲歎氣,隻能去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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