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清音盤坐在蒲團之上,這裡是如此的靜谧,如此的安詳。沒有厮殺的擔憂,沒有不知明日禍福的仿徨,沒有無依無靠的孤獨。
纖纖素手,翻開卷軸,裡面是公子親手所寫的導氣術。
“形意相随,循經導引,身心合一,吐故納新。”
納蘭清音緩緩的讀着,沉思着,修煉着。
時間緩緩流逝,深秋。
秦山學院再次迎來了一批新的學員,所有學員都被招至一号廣場,對蘇老等為秦山學院作出貢獻與犧牲的衆多學員、先輩行禮、緬懷。
塔能争奪賽依舊在進行,挑星台依舊熱鬧,關于天門的傳說,也越來也多,越來越廣。
隻是所有學員都被警告,紫竹館周圍三裡範圍内是學院禁區,任何學員都不得随意闖入。
紫竹館已閉館五個月,一點聲息都沒有傳出。但挑星台橙榜之上的一個個名字,卻是那麼的耀眼。
天門,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存在?在前輩的傳言之中,天門成為了衆多一星學員向往的神秘之地。
秋寒露濃,風雪飄飄。在新桃換舊符中的喜悅中,修真界到了玄靈後元三百六十九年。
臨河靈草園中歡聲一片,葉一鳴、葉儒、慕容子、慕容千山、林騰、甯宜、宋之等人紛紛在場,推杯換盞,笑意連連。
而在靈草園外不遠處,一道身影正隐匿在一顆大樹之上,沉思着什麼。不久後,一陣腳步聲停在了大樹之下。
“明哥,動手的是熟人,我已經将他們打傷送回去了,他們沒發現是我們。”
“趕走就行,畢竟都是自己人,萬一打死了,我們也不好交代。藍大主事剛走沒多久,這元诏就跑去了中都,接替元诏的是他的死黨燕泰,雖然燕泰隻是一個三品煉丹師,權利與管轄範圍有限,但畢竟是秦山明宇拍賣行的大主事,手中有着調動暗衛的權利。隻是沒有想到,他竟為了一些掠走一些凡人而出動那麼高級别的暗衛。”
明哥從樹上跳了下來,歎息的說道。
“是啊,還好是我們提前動手了。要不然他們早就被靈草園的老家夥給滅殺了。我們現在隻能祈禱他們,千萬不要再來派人送死了,這靈草園的水,有點深了。”
“是有些深啊,誰能想到,秦山學院五老之一的那人,竟沒有在秦山學院之中修煉,而是隐藏在這臨河初級學院的靈草園之中。吩咐下去,讓兄弟們機敏一些,凡是遇到丹盟來人,一律重傷趕走,給燕泰一個警告吧。”
明哥有些後怕的說道,兩人消失在了臨河靈草園外。
蘇秉在得知丹盟暗衛被打傷之後,調查了一番原因,竟然是丹盟意圖搶掠葉長天、林輕月、甯小雪的父母至親,不由火冒三丈,直接帶人去了秦山明宇拍賣行,大聲喝問燕泰,為何在自己的管轄範圍内出現了如此高級的暗衛,質問燕泰,丹盟從不參與到修真界糾紛的規章是不是忘記了?
蘇秉一把年紀,一直是個老好人,這第一次發火,讓所有人都震驚了一把。
燕泰看着被打傷的暗衛,也不由有些憤怒,指着蘇秉的鼻子大罵,一個老不死的憑什麼來質問我這個大主事,你不過隻是一個下級而已。
蘇秉哈哈一笑,冷冷說道:“我是個老不死的,但我有個好孫女蘇靈兒,你算哪根蔥,如果臨河再出現丹盟掠奪修士的事,我就去中都大陸,好好問問青元子,這規章制度是不是更改過了,為什麼我卻沒有收到通知!”
燕泰被罵得面紅耳赤,卻拿蘇秉沒有任何辦法。蘇靈兒的大名誰不知道,估計現在整個中都大陸都知道了。
九歲的二品煉丹師,這種天賦較之藍酒都強上不少,這個被稱之為藍酒第二的女娃娃,已經成為了丹盟内部的掌上明珠,誰敢惹?
水漲船高之下,蘇秉雖然還是一個小小拍賣行的主事,沒什麼地位與實力可言,但他有傳音符啊,而且還是有青元子、藍酒、蘇靈兒三人的傳音符,萬一打個小報告,自己不知道要遭多少罪,蘇靈兒的眼淚攻勢可是很厲害的。
藍酒剛剛在丹盟總部幹了幾個月,就直接從副主事提升為了大主事,成為了丹盟總部五大主事之中的實權人物,這其中不乏蘇靈兒的眼淚功勞。
燕泰收回了在臨河的觸角,天門早已陷入至沉寂之中,在等待了幾個月之後,燕泰依舊是沒有找到任何機會,無奈之下,隻好一邊通知元诏,一邊耐心等待。
中都大陸的元诏最近比較煩,自己通過枯木長老,順利回到了中都大陸,成為了丹盟總部的一名副主事,與藍酒搭配在一起做事,時不時串個門,打個招呼,喝喝茶,偶爾來個邂逅什麼的。
雖然藍酒不假顔色,但畢竟每天可以看到藍酒不是,工作上的事情嘛,多交流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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