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笛雨也穩穩地跟在周琴鳳的身後。
周笛雨原本是想單純地上街逛逛的,誰知,一出門,走了沒幾步,就看到了周琴鳳。讓她非常意外的是,周琴鳳居然沒有騎馬,這就很不尋常了,唯一的解釋,她不想招搖,那她要去做什麼?
周琴鳳的馬車在京城中最大的酒樓熙春樓後門停了下來,小雀先從馬車上跳下來,再扶着周琴鳳下了車。
周笛雨在不遠處看到,心中啧啧兩聲,明明出拳可以打死一頭老虎,居然還要一個丫鬟扶着下車。這是什麼?這是擺架子,至于嗎?
周琴鳳将一頂幂笠,将頭臉遮得嚴嚴實實,兩人才下了馬車,就有人把後門打開,恭恭敬敬地将主仆二人迎了進去。
有句話叫什麼來着?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
趙欽宸端着一杯茶,撩開了馬車的簾子,朝這邊看過來。目光在周笛雨身上停留稍許後,朝周琴鳳瞥了一眼,雖然看不見這女人的臉,其實,就算看見了,也未必認得出,趙欽宸還是猜出了她的身份。
“熙春樓,本王記得,是趙欽安的産業?”
“是,王爺,方才進去的女子是周家大小姐。”沈追惴惴不安地道,他比主子記得更加清楚,主子的未婚妻是周家的大小姐。
明面兒上,是嫡女,而實際上,京城裡的人都記得,周丞相現在的夫人原先其實是個妾。
嫡女和庶女雖然都是女,但血脈,從小受到的教育,都會天差地别。
而如今周家的庶女周笛雨,是晉王的未婚妻,當初皇後選周笛雨的時候,雖說不願晉王未來的王妃越過秦王,可是誰都知道她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
周笛雨的生母是蕭氏,曾經的蕭家是大虞百年來的武将世家,即便如今凋零,但在百姓和軍中的聲望,并無半點折損。
說到底,還不是在為自己的兒子鋪路。
這些道理,沈追都知道,沒道理趙欽宸不明白。
現在,周琴鳳來到晉王名下的産業,是想做什麼?
周琴鳳進去後,周笛雨便繞到了正門,也進了酒樓,而且還要了一間和周琴鳳相鄰的雅間。等周笛雨進了雅間之後,沈追直接掏出了一錠銀子,要了周琴鳳另外隔壁的一間。
雅間裡,周琴鳳一進來,看到臨窗而立,俯視樓下的那道挺拔身姿,松了一口氣。
頭一次,周琴鳳體會到了一個男人對自己有應必答的感受,她很後悔,前世到底是腦子有病,才會對秦王情根深種,最後被他羞辱,落得一個不堪的下場嗎?
趙欽安聽到動靜,扭過身來,看到周琴鳳,眼睛一亮,裡頭如同嵌上了好多顆星星,連忙就朝周琴鳳走了過來,殷勤地接過了她手裡的幂笠,上下打量她,“來的時候,還順利吧?我特意讓人在後門等你,若不是擔心被人看到,我就親自去後門接你了。”
周琴鳳感動不已,“殿下客氣了!”
她方才自己摘下幂笠的時候,一縷頭發被勾散了。趙欽安的手指頭動了動,欲言又止。周琴鳳被他深情的目光凝視,情不自禁地臉頰紅了,問道,“怎麼了?”
“唐突了!”趙欽安先道了個歉,便不等周琴鳳反對,擡手就用手指勾住了她鬓邊的發,撩到了她的耳後。
趙欽安的手指不可避免地與她的耳廓皮膚接觸了一下,趙欽安的手指頭固然一顫,周琴鳳全是全身被電流擊過,雙腿一軟,差點坐在地上。
趙欽安忙道歉,“抱歉,本王,我,情不自禁!”
周琴鳳赤紅着臉,朝前走了兩步,雙手撐在了桌上,避免自己真的癱軟在地上而丢醜。
為什麼會這樣?周琴鳳不由得回憶起自己的前世,她遠嫁的人不是什麼英雄奇才,恰恰相反,隻是一個五品官員家中沒有功名職位的庶子,這且不說,她還是續弦。
這庶子比她大了快二十歲不止,後院已有好幾房妾室,她那時候身份尴尬,庶子和他的妾室都沒有把她當回事,而她自然不會對這庶子有什麼期盼,她有個安身之所,彼此相安無事即可。
新婚那晚,那庶子并未與她親近,揭完了蓋頭,就去了最受寵的姨娘那裡,她也松了一口氣。
後來如何,她的夢并沒有做完前世一生,不得而知了。
趙欽安見周琴鳳如此,唇角高高地勾起,他知道周琴鳳沒有生氣。雖然武力值,他可能不如周琴鳳,但,對女人的心思,他還是有把握掌控的。
趙欽安走過去,将一個凳子放在了周琴鳳的身後,按下周琴鳳的雙肩,讓她穩穩地落座,“阿鳳,你不找我,我也有事要找你,不過,你先說,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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