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澤的眉頭挑了挑,還真是從鐵窗出去的?他又上下打量鐵窗的高度與寬度,想到孟波是講自己霍霍餓瘦,才能利用縮骨功,從鐵窗口出去的。
縮骨功目前也隻是他的一個猜測,他無法想象,一個七尺男兒,怎麼能從一個不到一尺寬的鐵窗逃出去的。
林昕妤笑道,“他的力氣還真是大,居然能将這鐵窗生生的拆下來。”
君清澤笑道:“何止呢,他還如此小巧的從鐵窗出去?他的身材還算魁梧,能做到這點,還真是厲害。”
林昕妤莞爾,“好了,現在我們已經破解了他是怎麼越獄的了,現在我們該回去睡個好覺了吧。”
君清澤歎氣,這樣的危險人物逃出天牢,他又怎麼能安心睡個好覺?
林氏醫館,陳阿牛翻了個身,最近胸口總在隐隐作痛,讓他睡的很不安穩,肚子傳來咕咕聲,他不得不睜開眼睛,摸索着起床,迷迷糊糊的出門解決三急問題,重新回到床上,正拖着鞋,感覺頭皮有些發麻,似乎有一道詭異的視線在黑夜中靜靜的看着自己。
陳阿牛打了個機靈,半眯的雙眸看向視線來源地,隻是一瞬間,他打了個機靈,孟大郎睜着大眼靜靜的看着他,還真是人吓人會吓死人,差點三魂七魄全跑出體外。
擡手按住自己狂跳的胸口,陳阿牛勉強擠出個微笑:“孟大哥,你還沒睡啊?”相處了一天,他知道這位孟大郎不太愛說話,即使他主動找他聊天,他說的最多的話就是:“嗯”。
漸漸的陳阿牛也習慣了孟大郎的沉默不語,可三更半夜的,不該睡覺嗎,這樣睜着眼睛像吓死誰啊?
房間裡很安靜,陳阿牛并沒有聽到孟大郎的聲音。
陳阿牛打着膽子有問了一句,伸出手湊近孟大郎眼前晃了晃,對方突然擒住他的手,突然從床上彈跳起來,一副兇神惡煞的看着他,那一刻,陳阿牛感激自己的小命就要完完了。
“孟……孟大哥,是我,是我啊!”陳阿牛哭道。
孟大郎也迅速從潛意識裡回過神來,松開陳阿牛的手,緩緩躺回到床鋪,沙啞着聲音說:“陳小弟,你不睡覺在幹嘛,我還以為你想對我怎麼樣呢,冒犯了。”
陳阿牛的表情很是委屈,“我隻是看孟大哥你睡覺也睜着眼睛,我還以為你沒睡,就過來跟你聊聊天,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陳阿牛捂着自己隐隐作痛胸口,緩緩的燙到自己床上。
孟大郎一陣沉默,許久才說,“我這是習慣了,即使睡在了也處于戒備的狀态,就擔心會有人想殺我。”
陳阿牛打了個哆嗦,心裡雖然很好奇為什麼孟大郎會說有人想殺他,但想了想沒敢問,害怕自己觸碰到對方底線,說不清下一秒自己也會死,他還這麼年輕,真的不想死。
見陳阿牛不說話,好像睡着了,孟大郎側頭看向黑暗中陳阿牛所在的床鋪,歎了一聲緩緩閉上眼睛,繼續沉睡。
君清澤與林昕妤回太子宮的路上就沒來時順暢,看着将兩人團團包圍手拿着散發着雪亮白光的大刀的二十名黑衣刺客,林昕妤與君清澤背對着背,戒備的看着将他們團團圍困的黑衣刺客。
君清澤道:“昕兒,我來擋住他們,你先走。”以前都是你在保護我,先走換我來保護你。
林昕妤笑笑,“怕是走不了了,這些人是沖着我來的。”光是從這些人盯視的冰冷眼神中就可以看出,這些人是被人買通的殺手,目的是了結她的小命。
君清澤側頭貼近林昕妤的耳朵繼續說自己的,“昕兒,我數到三,你就頭也不回的往前跑,記着,不要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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