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尋笙到别墅時,岑野還沒到,大概是因為跟着他的狗仔比較多。今夜過後,大概又會有疑似岑野出現在金魚首次歌迷見面會現場的消息,但是沒有關系。小野說,就是需要這樣的鋪墊,他已經打算要公開了。大概岑野提前打過招呼,今夜别墅裡空無一人。許尋笙等了一會兒,他還沒到,就先去洗了澡。等她用毛巾擦着頭發,穿着身t恤亞麻褲子走出來時,就看到窗邊多了個人。他已脫了外套,隻穿了件白色襯衣,領口綴有珠光。站在那兒,更顯肩骨挺拔,腰身窄瘦,分明是很高大的男孩,卻總顯得清瘦安靜。他聞聲轉過臉,許尋笙注意到他臉上的妝已經卸了,但其實更生動好看。那雙眼,幽幽明明望着她。許尋笙沒來由有些緊張,其實也就一個月沒見。而一個月前,兩人才複合,他用最親密的關系,掃除她心中揮之不去的不安和隔閡。可現在隔了一段時間,怎麼又感覺到有些陌生,有些讓她捉摸不定呢?好像那個厚臉皮的男人退開了,又換成了那個清冷傲氣的明星。他走向她。許尋笙的指尖已在默默發燙。一隻有力的手,箍住她的腰,逼她整個身體都貼近他。許尋笙全身為之一麻,心想看不出小野還有這麼男人味的時候……然而有男人味的岑野,已欺了下來,眼睛裡有笑,眼睛裡有火。他也不急着動手,隻是隔很近盯着她,真跟頭小狼狗似的,端詳獵物。許尋笙憋不住,先笑了,聲音卻甜軟得很:“幹什麼呀……”然後天旋地轉,人已被他抛在床上。許尋笙輕呼一聲,連腳趾都開始輕顫。他那麼大個人,整個壓上來,啞聲說:“幹什麼?你。”許尋笙覺出他的話粗俗無比,臉一下子紅了。岑野也是一時沖動,自從出道以後,自從和許尋笙分開後,他那粗魯的性子,早收了很多。現在情難自抑,脫口而出。說完後看着許尋笙的臉色,自己也覺得不妥,改口道:“我的意思是……和你一起幹點事。”許尋笙看着他如珠似玉的臉龐,還有烏黑的發,美好而青春的身體,連嗓音都清澈好聽如夜莺。可剛剛說的是什麼渾話?她心裡有些好笑,索性伸指,輕輕一點他挺拔的鼻梁,說:“你忘了自己說過,是我想睡你就睡,不想睡就不睡。”岑野被她這一點,點得心肝發癢。又往前撲了撲,把她整個人都揉在懷裡,低聲問:“對不起剛才亂講話,講那話的不是我,是我心中被關起來的小野獸,請你原諒他!那你現在,想不想……睡我?”許尋笙斜他一眼,從旁邊扯過個枕頭,擋住自己的臉。然後就聽到他低笑出聲,說:“遵命!我去洗個澡,馬上侍寝。”聽他下床的動靜,許尋笙一時調皮,也不看,擡腿輕輕踢了一腳。哪知道一腳下去,感覺到一團柔軟緊實。她一愣,把眼從枕頭後移出來,結果就看到岑野一隻手扶着臀,慢慢轉身。她臉上一紅,趕緊用枕頭再次埋着自己。結果就感覺到氣息再次逼近,那個不要臉的人,隔着枕頭,淡淡地問:“腳感怎麼樣?是不是很不錯?我一直有健身的。”許尋笙……不想點評。誰知腰上忽然一熱,她全身一顫,那人的手已往同一部位摸去,然後一把捏住。盡管……一個月前也被捏過,但都是在那種情難自已的時候。哪像現在,衣衫完好,燈都沒關。許尋笙馬上掙,可是哪裡掙得脫。他握了又摸,摸了又掐,許尋笙又癢又慌,喝止:“不要了!”拿枕頭打他。他終于停了手,忽然來了句:“其實兩年前……我就很想摸這裡,又不敢。”說完就露出滿足的笑容。他終于快步走向洗手間,去抓緊時間洗澡了。許尋笙翻過身,趴在床上,那裡被捏得還熱熱的,甚至有一點點疼。她又羞又怒,想到待會兒……某人必然再接再厲,一時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惱。而岑野站在淋浴水霧下,全身放松舒服得仿佛今夜新生。他不由得想起,今夜在音樂廳,看到許尋笙唱歌的樣子。萬衆矚目,那麼多人現在愛着她,她卻宛如一抹淡淡的雲,在舞台上靜靜發光。她站到了那麼多人面前,她的魅力才華如今有目共睹,可她依然隻屬于他一人。一想到這裡,岑野就感覺到身體裡仿佛有火在燒。他終于尋回她了,她肯再次憐惜再次愛他了。一想到這個,他的心就止不住顫抖。他知道自己有多愛她,把她刻進骨頭裡,好不好?他都嫌不夠好。他這二十多年了,這麼這麼想要的,就是她。與他的音樂夢想一樣,能讓他入魔,有着令他甘願死而後已的魔力。這麼想着,明明淋着水,身體卻漸漸熱起來。那熱是由内至外的,把所有愛情所有渴望都吞噬進去。他慢慢擦幹身上的水,隻披一件浴袍,就出門走向她。在許尋笙眼裡,隻見男子安靜清澈,膚白如玉。他濕軟的頭發,是她夢中的缱绻;他清朗的眉目,曾令她的手指不舍流連。他那麼安安靜靜走過來,一如當年幹淨桀骜的少年。每每當她擡頭看見,總會心神恍然。然後他的嘴角揚起笑,眼神卻不複清澈,昏昏定定,隻是許尋笙還沒發現。他上了床,動作還算溫柔的,把許尋笙壓在身下。有些濕發,遮住了他的眉眼。他低聲說:“寶寶,我今天盡量輕一點。但是我……”許尋笙還沒發應過來:“嗯?”他說:“一個多月了。”她有點明白了,臉頓時又熱。他說:“今天讓我做個夠,好不好?盡情一回,好不好?反正明天沒有事,我……真的很想你。”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她輕輕的聲音:“好。”……——可是後來,許尋笙才明白,岑野口裡的“盡興”和自己理解的,根本就不是一個程度……你看他,身高一米八還多,還常年健身,盡管瘦,身上的肌肉線條卻修長勻稱。他才二十五歲,一個男人最好的年紀,本就是外冷内熱的性格,對她更是有用不完的熱情和精力。可她卻是清清瘦瘦,又不愛鍛煉,生平信奉的就是無欲無求,視柏拉圖精神戀愛遠勝于身體的滿足。哪裡有想到,夜幕漸深,她一回興起兩回餍足三回身體全軟時,他卻表示,興緻剛好?這一夜,岑野足足折騰到天邊發白,才精疲力盡地抱着她躺下。許尋笙已暈頭轉向欲哭無淚,隻迷迷糊糊算了一下,六回,竟然六回……第二天,兩人睡到快中午,才相繼醒來。許尋笙隻感覺到全身骨頭仿佛被人拆過,酸痛、黏糊,躺他懷裡就跟飄在太空中似的。他的手,卻還搭在她腰上,來回撫摸,指尖的一層繭,隻叫她癢得不行。見她雙目含水,悶悶不言。岑野心中一動,低聲在她耳邊說:“我現在其實……又可以了。能不能就很快地……”“不能!”許尋笙恨恨道,“你敢再碰我,我馬上回湘城!”岑野沉默片刻:“哦。”她卻又察覺自己的語氣實在太兇,呐呐了一會兒,說:“我的意思是……凡事總要有個節制。”“明白。”他又快活地笑了,把她抱進懷裡,溫柔逗弄親昵着。許尋笙隻感覺整顆心仿佛都泡在蜜裡,被他哄着哄着,忍不住也笑了。日光啊,可不可以過得再慢一點。因為我想沉浸進去,不想再擡頭看過去或未來。隻要現在。現在到永遠。隻是日光下總有陰影,它一點點溫柔流逝,而那些影子,總會來到我們的腳下。岑野是在起床和許尋笙吃午飯時,接到了劉大江的電話。挂了電話,他眉眼沉肅了很久,手裡的筷子,也半天沒動。許尋笙:“出什麼事了?”他看向她,眼睛裡是某種暗冷的情緒,臉上早已退卻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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