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徽柔聽到這句話,回頭一看,發現是司馬光,隻覺得這司馬光實在迂腐,關注的地方也着實奇怪,便對邊上的曹評說道“這司馬大人好生奇怪,女子相撲本就是如此穿着,他若不願意看便不看,為何偏偏來這裡擾人興緻”
曹評見徽柔興緻不高,便打算哄一哄她,“司馬大人的見識自是不如娘子,司馬大人從小被教授傳統禮教,一時間怕是改不過來,接受新事物自然也是比常人慢,我們換個地方吧,不要因為不相幹的人壞了心情”
徽柔想了想,便準備随曹評離開。誰知又聽見司馬光那邊傳來吵鬧聲,一看,發現是楊氏在對着司馬光吼着什麼。聽了一下他們的話,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原來,剛剛楊氏也聽見了司馬光的話,又想到了司馬光是司馬缸父親,便氣不打一處來,指着司馬光的鼻子便罵道“呦,司馬大人這說的是什麼話,什麼叫不堪入目,我們看的可都是相撲,你看的怕隻有女子裸露在外的身體吧,司馬大人這是怕控制不住自己才遮住自己的臉吧,真是沒想到啊,正直的司馬大人居然是這樣的人。司馬大人可聽過相由心生,你長得這般磕碜,怕是内心也不會好到哪裡,真是應了你那句‘不堪入目’啊”
隻見這楊氏說個不停,将周圍人的注意力都引了過來,可能吃瓜和跟風無論在哪個時代都不過時,衆人開始對司馬光指指點點,評頭論足,後趕到的人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都先跟着議論司馬光。司馬光見此,氣的是吹胡子瞪眼,一向都是與文人往來,遇到的也都是些拽文詞兒的人,從未遇見這種不講理的,憋了半天才說了一句“無知婦人,粗俗蠻橫,不守婦道”
那楊氏也是火了,“婦道你竟與我提婦道你那女兒嫁入我李家多日,嫌棄我家玮兒,一直不與他圓房,連同睡一榻都不願,怎麼,她難道一輩子都這樣了?還是她想背着我家玮兒偷漢子?這就是守婦道,你們司馬家的婦道還分人的嗎真是可笑了。”
“對了,司馬大人,我勸你還是回歸老本行-砸缸吧,反正你的腦子早在當年就砸壞了”
楊氏的戰鬥力越來越強了,司馬缸不會說,也不願說一些髒話,對這種人也實在是不善應付。氣得一口血如鲠在喉,着實難受,隻能退出戰場。
徽柔和曹評是看得愣在了那裡,兩人從小生活的環境裡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人,楊氏也算是為他們展現了新世界了,一時間兩人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最終還是曹評先反應過來“徽柔,我們是回家還是繼續逛”
“曹哥哥,我們先回去吧,以後再逛吧”
曹評見此便牽着徽柔的手一起回家了。可能是想消化消化吧。
而勝利的楊氏隻覺得自己無敵了,便準備收拾完老的收拾小的,乘勝追擊,而李府内司馬缸聽說自己父親被這個老妖婆氣得要吐血了,也戰鬥力十足了,把兩個戰鬥力max的女人放在一起威力比二哈還大。一個晚上整個李府變為廢墟(并沒有,劃掉)整個李府的瓷器都碎了,能砸的都砸了,楊氏和司馬缸打架是又咬又撓,扯頭發什麼的都輪番上,弄得拉架的下人們都渾身是傷。
從此以後李家和司馬家都成了笑話。在此,恭喜司馬光終于擺脫了砸缸的便簽。
☆、第二十三章
花燈節兩人回到家後,洗漱一番便就寝了。
第二天就聽到了李家鬧出的笑話,兩人也隻能感歎着‘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也沒有再說什麼了。隻管過好自己的小日子。
兩人成親也快小半年了,官家與苗娘子雖然知道有些事情急不得,但仍會時不時念叨幾句。曹評與徽柔也沒有辦法,隻能聽着。
兩人自成婚以來便未分過房睡,也算是努力過,至于結果還是要順其自然的。徽柔與曹評都不是強求的人,左右兩人年紀都還小,也都不着急。
不過,緣分是一種很玄妙的東西,你永遠也不知道它會在什麼時候降臨。
而在某日清晨,緣分便降臨在這兩個不強求的人身上了。
這日,用早膳的徽柔隻覺得有些不适,宮中官家聽說了,便派了禦醫去公主府,奉旨前來的禦醫為徽柔仔細把了脈,曹評在一旁也很緊張地盯着禦醫看,畢竟徽柔作為官家少有存活下來的血脈,身體還真不是一般地健康,除了上次蜜餞吃多了導緻牙疼,還真沒有過什麼不适。所以一向處事不驚的曹評此刻有些方了,手心裡都浸滿了汗水。
禦醫診脈後,一臉笑意的捋着胡子,慢吞吞的說着:“恭喜公主,驸馬,是喜脈。”
徽柔與曹評此時被驚喜砸中了,一瞬間都有些呆了,反應過來的兩人都是一臉驚喜,徽柔的臉上還有着即将成為母親的忐忑。而曹評慢慢鎮靜下來,問了禦醫徽柔現在的情況,以及接下來的時間都需要注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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