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再三強調‘不純之心’,你們覺得是什麼?”祁辛黎摩挲着下巴,“跟人有關嗎?有關的話就不好意思了,我可不是什麼好人,所以我進來了法老就無法重生?”
“不止吧。”俞銘洋吐槽,“老姜滿腦子黃色廢料,要說不純,他說第二誰能說第一。”
姜啟甯禍水東引:“我也就想想,難道你不會想想?你倒不如去問問卓無涯和邵修,人家兩夫夫可是實踐派。”
邵修轉嫁仇恨:“實踐派怎麼了?把‘想想’付之于行動,不就不想了嘛。隻要不想,心就不會動;心不動,就純淨無比。你倒不如去問問司諾城和紀斯,人家可不是實踐派,顯化能力還強,他們要是‘想想’,法老真不用重生了。”
莫名地,沈雲霆和江梓楹幸免于難,司諾城與紀斯再次置于風口浪尖。
講真,别說是想想,他們連念頭也沒有,更遑論實踐。誠然男人一旦确認了感情會變得沖動,但這倆顯然是異類。正因為确認了,才更是小心謹慎。
司諾城瞥了他們一眼:“你們再吵下去,法老真的要醒了。”
“醒來也是先殺你們哦。”紀斯微笑。
憨批們:……
卓無涯拉過邵修,免得他真被法老打死。接着,他掃視周遭,說道:“陵墓中空,方便聚氣。而三角最是穩定,我們道教疊符箓也是三角,可以凝炁不散,而像金字塔這類立體三角,吸納、轉化的能量能是符箓的數倍。”
他将目光挪向空棺:“造屍術中有記載,人死後含一口氣不散,就能化作僵屍。造木乃伊法我知道,它雖然嘴裡被塞了食物、留住了一口氣,但内髒皆被掏空,相當于五行全被拔除。”
“肝屬木,心屬火,脾屬土,肺屬金,腎屬水。小五行沒了,就算安置在風水寶地的大五行中,也未必能成形,除非髒器重生。”
“現在,法老就屬于這樣一具含着氣、卻沒有小五行的屍體。金字塔風水再好也是陵墓,是極陰之所,沒有陽性力量的注入,它不可能複生。”
“陽性力量?我們算不算?”姜啟甯問道。
卓無涯搖頭:“要純陽體的心頭血滴入屍體腹中才行。要是随便來個活人都可以,法老早複活了。可唯有一點,我很在意——”
話鋒一轉,他看向壁面:“不純之心……定義是什麼?或許東西方的說法有差異,可造屍術也有類似的記載。”
“取極陰之物心血泡入活屍腹中,埋寶地煉制七七四十九日,始得極陰之魔物。”他看向衆人,“你們說,這不純之心像不像極陰之物的心血?”
聞言,祁辛黎臉色驟變:“金字塔區是第一個淪陷地,惡魔在金字塔裡築過巢。等等,紀斯!惡魔算極陰之物嗎?”
紀斯颔首:“算。”
那就結了!
祁辛黎隻覺得塔内的溫度冷了幾分,“我記得書上說,筆直通入金字塔内部後,所見的棺木是空的。法老真正的棺木放在一處隐蔽的耳室,相當于金字塔的‘心髒’。”
“如果法老算是活屍,那它也算是放在風水寶地、曆經千年的好東西了。惡魔看見這東西,難道不想啃一口嗎?”
“它們發生了内鬥……”祁辛黎推測道,“戰敗方的血滴入了木乃伊。死的應該不止一隻,所以它們——活活催熟了它!”
話落,衆人隻覺得脊背生涼,汗毛一根根豎起,好似進入恐怖片現場。
“它很強大,能在惡魔手裡活下來并反殺。那麼問題來了,它現在在哪裡?”
……
很明顯,當覺醒者群聚時,金字塔裡沒有冒出怪東西。哪怕他們找到了耳室,真的看見了一副被惡魔血浸透的棺,也沒有發現法老的痕迹。
事實證明,木乃伊接觸到了不純之心。這讓它再也不能死而複生,反而化作了堕落地獄的惡魔。
“不能讓不純之心進入墳墓,這會讓法老無法重生。”直到這時,他們才讀懂這句話的意思。
看來千年以前術法相通,早有大能預知後事并告誡後人。
隻是,命運一事最是莫測,人人都以為“不純之心”來自人類,進而不讓人類靠近法老的陵墓,殊不知弄巧成拙,正因為陵墓缺乏人類的守護,才讓惡魔在第一時間占領了這裡。
“分頭行動吧。”司諾城道,“看來是個有腦子、不自大的主,我們湊一塊就不現身,這是知道會被群毆。”還挺聰明的。
分組已成習慣,整隊兩兩成伴出發。有的拐入了金字塔深處,有的守在偌大的房間中,有的留在染血的棺木旁……待人氣分散之後,金字塔内更是安靜了幾分。
恰在這時,有奇怪的咔咔聲響起,恍若魔方的轉動。它似乎從現實進入了虛拟,明明房間還是那個房間,卻又有哪裡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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