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良栎咋呼呼問:“灼哥,你嘴巴怎麼了?”
淩灼尴尬解釋:“剛喝水不小心咬到了。”
齊良栎:“啊……”
中午還是在節目組安排的酒樓吃飯,陸遲歇姗姗來遲,他臉上大概已經處理過,紅腫沒先前那麼明顯,但也不是毫無痕迹,坐下時就有常駐順嘴問了一句他臉怎麼了,陸遲歇平靜說:“出來時不小心撞到了。”
之後餐桌上淩灼全程低頭吃東西,不發一言,陸遲歇也不說話,吃完就先走了。
午餐後回酒店,車上仲一然問起淩灼:“你之前在化妝間是不是和那個陸遲歇起了沖突?”
淩灼眼裡有一閃而過的慌亂,說:“沒有啊,你怎麼會這麼說?”
仲一然遲疑道:“沒什麼,我看他後面進去了一趟,本來想跟過去的,被編導他們叫住了。”
淩灼:“沒有。”
仲一然:“你,……跟他保持點距離吧,小心一點。”
淩灼心裡不是滋味:“我知道。”
仲一然:“要是遇到麻煩了,别一個人憋着,随時跟我說。”
淩灼猶豫了一下,點頭:“好。”
他會跟陸遲歇保持距離,但他不想跟仲一然說,不想把仲一然拖進這些糟心事情裡來。
在酒店休息了一個小時,下午錄制繼續。
淩灼嘴唇上塗了深色口紅,遮住了咬痕,陸遲歇也上了粉底,鏡頭前看不出臉上痕迹,他也沒再找淩灼麻煩,至少在鏡頭前沒有。
劇本又一次從頭開始走,早上衆人的金手指已用掉大半,下午遊戲玩得更艱難,劇情不斷被人帶偏,更别提淩灼這個主角因之前的事錄制時也一直心不在焉。
好不容易郡主和窮書生排除萬難成功私奔了,按着原來的劇本該是窮書生發憤圖強考取功名,終于被王府接納皆大歡喜,結果硬是被他們演成了窮書生被好友出賣,把他倆行蹤報告給王府,侍衛奉命去找回郡主,路上被好人方以各種理由阻攔。
最後關頭,侍衛還是找到了郡主,他是場上僅剩的幾個沒有暴露屬性的人之一,且手裡還剩一個金手指沒用過。
淩灼之前猜測他是好人方的,但陸遲歇這個人,誰也說不準。
扮演窮書生的女嘉賓張開手擋在淩灼面前,嚷嚷着誰都不能拆散他們,陸遲歇沒理她,不動聲色地看向她身後的淩灼。
淩灼不想與他對視,轉開眼去看攝像頭。
場下編導提醒陸遲歇還有一個金手指可以用,陸遲歇說:“那就用吧。”
他最後這個金手指也很逆天,名為“随意修改任一一處除結局之外的劇情”,陸遲歇低眸沉思了兩秒,說:“之前郡主和書生私奔,修改王爺王妃的決定,王府發布告,和郡主斷絕關系。”
編導問他:“你現在打算怎麼推動劇情?”
陸遲歇收了劍:“到此為止了,結束吧。”
所有人都驚訝了,看戲的其他嘉賓問他:“侍衛你到底是正方還是反方的?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陸遲歇亮出了他的人物屬性,他是反派。
其餘反派哀嚎聲一片:“你是反派你強行把郡主帶走,我們不就赢了,你在搞什麼啊?”
陸遲歇:“按着這個故事的邏輯,侍衛把郡主帶走,确實可以算反派赢了,但随便想一下之後的故事,一定是郡主仍不肯放棄,會再次設法逃出來,就算她迫于父母壓力死心放棄了,她和書生之間的情緣并未就此斬斷,總會有機會再續前緣。”
“所以我現在成全他們倆,”陸遲歇似笑非笑道,“郡主已被逐出王府,以後不會再有人給與她種種好處和便利,窮書生家徒四壁,他倆之間的風花雪月很快會變成柴米油鹽,就連原本看在郡主份上資助書生繼續念書考試的人也會消失,書生無法再高中,他和郡主之間遲早會走到互相磋磨、成為一對怨侶那一步,到那時才是真正的棒打鴛鴦。”
成亞風啪啪鼓掌:“精彩,這麼說倒是很合情合理,這個應該才是最悲劇的結局,反派真正大獲全勝。”
也有人笑陸遲歇:“你這拆人cp的點子挺溜啊?”
陸遲歇沒再多說,淩灼皺了一下眉。
編導們特地讨論了一下這個出乎意料的發展,最後宣布獲勝方為反派。
節目錄制到此結束。
淩灼隻請了兩天半的假,明天一早就得繼續拍戲,晚飯都來不及吃,卸完妝之後直奔機場。
陸遲歇仍和他同一班機,去機場的路上淩灼自掏腰包,把楊明原本經濟艙的位置升成了和他一樣的頭等艙。
到了機場,他甚至沒去vip候機室,就待在人最多的地方,周圍又是助理又是保镖,還有一群跟機的站姐,就為了避開陸遲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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